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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起回去;便趕著驢車慢悠悠的往人少的地方靠。

天才微微白;鎮子裡的東西兩街已經形成了一條長長的集市街;好不熱鬧。辦貨、賣貨的吵鬧不斷;遠遠的都能聽到。

夏至這次不打算直接推銷給酒樓;想先試試運氣;抱著竹簍左躲右閃的尋了空地;占上了。將事先在四個罈子裡都挖了一點;集中放在了一個小瓦罐拿了出來;又準備了一些竹籤;當勺子用;一切準備就緒;正準備亮起嗓子開始吆喝;左前方息壤的人流突然就四分五裂的散開;伴隨著時間的推移;被清空的一片迅速朝夏至所在的位置靠過來。

離得近了;她才算看明白是怎麼回事;只見幾個打扮花裡胡哨、流裡流氣的女人;恐嚇謾罵的正順著邊上一路向賣貨的人家收錢;遇到可心、順眼的順手就撈回自己的懷裡;眼見著就要輪到夏至的攤子上。

她揪著眉;皺成一個包子臉;對這些地痞流氓實是沒甚好感;對付她們的方法只有比他們更惡;更狠;震得住場;但她身單力薄;只被老爸逼著學了幾天擒拿手、防狼術;而且在那幾天還是學了個偷工減料。這下真有點難辦了;花錢消災吧;她還沒開張呢;白給她們心裡不平衡;不給吧萬一鬧僵起來;她們人多勢眾;再來個手腳靈活的;還不得把她的藍莓罈子給砸了?衡量了會;怎麼算都是賠錢的買賣;虧大了。

“哎喲喂。”被那三五成群的小痞子一喊;夏至立馬精神;茅塞頓開;她糾結個屁啊;以夏至的名聲;指不定還認識這夥人呢。她正轉著腦筋;想著怎麼和這夥傢伙套近乎;突然一道花裡胡哨的影子闖進視線;激動的抓著夏至的胳膊搖晃著就不撒手。

“哎喲;老大;老大;真是你啊。”女人中等身材;面板泛黃;額前的碎髮不修邊幅的飄在臉頰兩側;使整張臉更顯得瘦寡;眉眼不笑而翹;天生一副笑模樣;只是瞅著怎麼都不正經;尤其衣領大敞;露出一邊鎖骨;正好把鑲嵌在上的黑痣暴了出來。

“停停;我頭暈。”那女人勁大;搖的夏至整個身子都跟著晃;眼花不說;頭也昏。

“哎哎;老大;老大;你可想死我了。咱們找個地兒好好說話去;這太亂。”女人不等夏至開口;和上來的夥伴夾著夏至就要往就近的茶館走。

夏至還揉著額頭;回過神已經被強制的帶出了好幾步;急忙回頭喊:“我的竹簍;我的竹簍;還有我的竹簍。”

“哎呀;怎麼婆婆媽媽媽了;放心;差不了。”女人強扯了夏至一把;險些沒把夏至蹌倒。

大概時辰尚早;茶館裡基本上沒什麼人;女人架著夏至直接把她按在凳上;扯著嗓子喊小二來壺好茶;坐正身子直勾勾的看著夏至;似乎連她臉上的一根汗毛都不想放過。

夏至被看的發毛;不自在的挪了下身子;看毛看啊!她不耐的回瞪女人一眼。

女人被瞪的毫無所覺;直愣愣的伸手就去掐夏至的臉;見夏至疼的皺眉立馬拍打她的手背;女人忽然驚歎的像炸了毛的猴子;直拍大腿的大呼奇蹟;“老大;天下奇聞啊;那天我可是親眼看見你沉到河底再沒浮上來啊;今兒就活生生的了;你這;你這……”是怎麼回事?她又去扯夏至的一身淡黃色陪襯白色的衣裳;散發出來的雅緻竟和她此時的淡泊氣質貼合的完美至極;毫無半點從前的影子;瞅著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眼睜睜看著老大被沉河也不去救人;算什麼姐妹?想必關係也鐵不到哪去。這回夏至可學聰明瞭;堅決走穿越之俗不可耐之扮失憶;她垂了垂眼簾;再抬顎時;她已睜著純淨的眼眸;閃著純良無害又懵懂迷茫的眼神;喃喃的問道;“你是誰啊?我該認識你嗎?”

“咦?我是李苗;苗子啊;老大;真不認得我了嗎?你仔細看看清楚。”猛地她湊近夏至;把臉頰兩邊的碎髮撩開;左右晃給夏至看。

夏至半垂下眼皮翻白目;孃的;晃的她眼花;真想一巴掌把她pia飛。

甭管李苗多努力地晃自己的腦袋;換來的只能是夏至淡淡的一句;“不認得。”

李苗立刻苦臉;扁嘴;眼淚縈繞欲掉不掉;哇哇大叫;“怎麼去了趟鬼門關;連姐妹都不認識了啊。”

她去了鬼門關就沒回來;怎麼來認識你?夏至心裡唸叨歸唸叨;可看見她一臉的苦瓜怪相;心中只冒出了一個想法;你不是賣萌的料;這輩子你就放棄吧!

為了讓眼前恢復清明;夏至趕忙緊接的說:“大夫說了;失憶症可能是暫時性的;也可能是一輩子的;再說我人好好的;沒個記憶算什麼?”

“沒錯;老大說的對。”她一把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