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這都是安瀾那小子想的,我只是旁觀者!”
“你難道不知道有個罪名叫連坐?”
“……”
在床上的餘悅漸漸恢復直覺,因為手腳被捆和姿勢的怪異,趴在床上異常難受,加上屋內若隱若現的燭光照的眼皮都能感覺到粉意,萬般不樂意的睜開迷迷茫茫的眼兒。
蠟燭……?停電了?
疑惑的瞥向正在呼呼冒著冷氣的空調。
掙掙“爪子”
呃……
再掙
蹬蹬腿
歪頭,餘悅看著自己的尾巴……以及掉在臂腕上的一截紅繩?
被當成妖精綁了?
抬頭看周圍
呃……餘悅看著桌子上的托盤,那怎麼看怎麼像情。趣。用。品……和正在燃燒的粉紅蠟燭。
意識越發清晰後,餘悅突然憋紅臉一個激靈,
好吧,沒玩過S。M也看過A。片吧?
使力用下巴抵著床跪起身子,被子滑落,捆著的手臂以及嫩白的小身板被蠟燭照應出曖昧的粉紅,胸。上兩點如櫻桃紅一般淫。靡,誘。人啃。噬。
這麼重口為那般,餘悅怎麼也無法把這麼,咳,和嚴肅正經略微面癱的宋小叔連起來,而且宋小叔不是去慶祝生日了嗎?哪有時間搞這些玩意……
餘悅此時此刻非常想捂臉哀嚎,手腳被束縛,雖然不緊湊卻也掙脫不掉。
我去,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而關上門的宋惟文不急著上樓,開啟燈,脫掉西裝外套扔在沙發上,整個人有些微醺的靠在沙發中。
“叮鈴鈴——”
門鈴在這個時刻突兀的響了起來。
宋惟文閉著眼沒有要開門的意思,惱人的門鈴再次響了一遍。
門外的纖細少年焦急的按著門鈴,這個少年才是齊淵和安瀾說的“小孩兒”,因為路上和另一輛車碰在了一切,雖然無大礙,還是被車主扯著講理,車主非常蠻橫,不管怎麼說都非要等交警來處理,這不,等好不容易來到宋惟文住的地方,早過了先前約好的時間,心內忐忑的按響了門鈴,還好手中有地址和主管給的出入銘牌以及鑰匙。
少年看著從窗戶透出的燈光,不敢私自開門,只好繼續按門鈴。
宋惟文襯衫解開了一顆釦子,衣領微微敞開,開啟門面無表情的看著站在門前的少年。
“我……對不起,是齊少……”
“現在,自己出去打車回去找你的齊少”沒等少年繼續解釋,宋惟文聲音明顯不耐煩,雙眼明明落在少年的身上,眼神卻彷彿看都沒看他一眼。
少年打了個哆嗦,諾諾的彎腰:“啊~那,安少”
“出去”
少年被宋惟文冷硬的聲音嚇的腿一軟,快速轉身一個趔趄向外離去。
關上門,宋惟文揉揉眼角,轉身去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澆熄了因為飲酒後導致的乾渴。
眸光透過樓梯拐角,想起了圓潤潤的糰子,心尖兒像是被那小爪子撓了撓一般癢癢的,面容不自覺變的鬆散許多。
餘悅囧著臉,屁股向被子裡退了退。
上帝保佑,趁小叔回來之前讓我變回去吧,擺脫!下次化形請給個正常點的時間!
頭上的雙耳抖了抖,聽到熟悉的腳步漸近。
餘悅比上一次抖的還厲害,使勁向被子裡鑽了鑽,頭埋在枕頭中唸唸有詞:“嘿,就像上次一樣把我變回去吧!咱下次別整這麼重口的事兒!”
世界上殘酷的事兒太多,餘悅知道宋小叔開啟門的時候,自己仍然沒感覺到身體的變化,只覺得周圍冷的忒兇殘,兇殘的雞皮疙瘩都快要掉一地了。
門口的安靜讓餘悅脊背僵硬,迫不得已抬起腦袋看向站立著的宋惟文,乾笑準備說點什麼:“哈……”
宋惟文看著自己亂七八糟的臥室,周圍的蠟燭已經燃掉一大半,粉紅的中有股淡淡的香味,目光觸及到黑色托盤上的東西,嘴角止不住的狠抽了下。
宋惟文沒有在床上看見小傢伙。
看著床上那人兒的毛絨耳朵和露在外面的黑灰顏色略感熟悉的尾巴,宋惟文冷了臉再次說:“出去”冷淡厭煩顯而易見。
“……”餘悅目光閃爍,聞言一頓,扭扭捏捏的背部衝著宋惟文。
宋惟文看見餘悅背過去的身子,臉徹底成了冰塊。
當看見那白皙的背部被捆著的手腕,眼眸的溫度也跟著下降,在心中把始作俑者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