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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來施展;另一種方法,便是你使用的那個方法了——”

範尼再靠近賈玲一步,幾乎貼到她那因驚恐而發抖的臉上說:

“藥物。心理諮詢師告訴我,只要用迷藥一類的至幻類藥物,再加上一定的暗示或提示,就能夠達到比催眠術更好的效果——完全可以操縱一個人像木偶一樣行動!”

範尼狠狠地盯著賈玲說:“我不知道你對那副耳環做了什麼手腳。是把它挖空,裝滿迷藥?還是那根本就是一對假紅寶石耳環,整個就是由至幻類的材質製成的?但不管怎麼樣,你利用這個重要的工具,再配合那首‘死亡序曲’和跟舞臺道具一樣的匕首,對朱莉造成心理暗示,讓她在那一刻由幸福的新娘變成了絕望的‘蝴蝶’!從而像她演了無數次的那樣,將那把尖刀刺進喉嚨!讓所有人認為,她是由於什麼個人的原因而自殺的!”

範尼渾身因憤怒而顫抖起來,:“你告訴我,賈玲!你是怎麼想出這個陰險、狠毒的計劃的!為了得到我,你不擇手段、喪心病狂地害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你的心到底是毒蛇,還是蠍子變的!”

賈玲的一隻手撐在牆壁上,她已經被範尼逼得無路可退了。她說:“範尼,你憑什麼咬定這些都是我做的?你怎麼就知道不是項青或其他哪個人做的?”

“哼,項青?你直到現在還妄想能嫁禍到他身上?從一開始,項青就是你選定的,用來利用的擋箭牌。你早就想好,一旦這個計謀敗露,被你利用的項青就代替你成為最大的懷疑物件。所以,你才處心積慮地叫上他和你一起去為朱莉買禮物,再故意誘導他買下那對昂貴的紅寶石耳環,並且跟朱莉約定好,結婚那天一定要戴你們送給她的首飾——當然,在這之後你就有太多機會把帶著迷幻藥的假耳環跟朱莉的那對真紅寶石耳環調包——至此,你的所有圈套就都佈置好了,只等著到了那一天,讓毫無戒備的朱莉上鉤!”

賈玲絕望地瞪大眼睛說:“範尼,這一切都是你的無端猜測嗎?你認為我為了得到你,便計劃了這些陰謀?可是,項青他同樣有理由……”

“住嘴!”範尼怒喝道,“你還敢賴在項青的頭上?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賈玲,你以為我僅僅憑猜測就會如此斷定是你嗎?那我就明白地告訴你吧——導致你被我看穿的重大疏忽在什麼地方!”

範尼怒視著她說:“我剛才問項青有沒有看過朱莉演的戲,他並不心虛,而且不知道我這樣問他的用意,便老實回答‘看過一兩場’——朱莉演過很多出戲,項青看的那‘一兩場’並不一定就是《蝴蝶夫人》。但是,當我問到你的時候,你心裡立刻就知道我這樣問的意思,為了躲開嫌疑,你撒謊說‘一部都沒看過’——可是,你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你根本就想不到,我這樣問的真正目的就是要套出誰是兇手!”

範尼走到茶几旁,抓起上面的皮包,從裡面拿出一張碟子,伸到賈玲面前:“這張碟子你應該很眼熟吧?你大概怎麼都想不到,我會誤打誤撞地走進歌劇院,碰到朱莉以前的同事——她告訴我,十年前,朱莉的一個‘女’朋友也復刻了這張碟子。而且,聽了她描述的外貌,我立刻就知道——那個人就是你!”

範尼怒目圓瞪地說:“你剛才不是說,你對‘過於高雅的藝術’不感興趣嗎?那你燒錄這張碟子幹什麼?你不是說,朱莉的戲你‘一部都沒看過’嗎?你連碟子都燒錄了,還敢說一部都沒看過!”

這一番話將賈玲徹底擊潰了,她的身子順著牆壁慢慢地滑了下來,癱坐到地上。

過了一會兒,她抬起驚懼的雙眼,問道:“範尼,你打算把我……怎麼辦?”

“怎麼辦?”範尼咬牙切齒地說,“如果是在十年前,我立馬就能把你掐死!現在,我看在曉宇的份上,給你個機會——你把罪證拿出來,自己乖乖地跟我去公安局自首!”

賈玲駭然地說:“罪證……什麼罪證?”

“你還敢跟我裝傻?”範尼一把上前,揪住賈玲的領口衣服,“那對紅寶石耳環!朱莉死後,它就神秘的消失了——我想不出來,除了你之外,還有誰會偷偷地取走那對耳環!你一定是在事發當天,趁著我跑下樓去的時候,便將那對‘迷藥耳環’從朱莉耳朵上取走的——所以後來連警察都沒能發現什麼破綻!說,那對耳環現在在什麼地方!”

賈玲的臉因恐懼而扭曲,她面無血色地搖著頭說:“我……沒有那種東西。”

範尼盯著她說:“你不願意拿出來,是吧。那好,我自己去拿。我知道你有一個密碼鎖的鐵箱子——你所有的秘密肯定都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