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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去尋找。

因為那厲鬼總是跟著副市長一家,躲到哪兒都能被找到。索性副市長一家就全都住進了郊外別墅,為了確保安全,副市長利用自己的權力和關係把桂平文物級的法寶都調到家裡來鎮宅子了。

那鬼附屍雖然也企圖來找麻煩,但是進不了屋子也沒辦法。副市長都是大白天了些才出門,晚上天還沒黑回家了。雖然厲鬼附在了一個貓起屍的身體上,陽光照射的傷害不會很大,但在白天力量會減弱由陳大師在身邊保護它還是有點忌諱不敢動手。

聽到這兒我也是醉了,這他媽的副市長也太不是東西了。居然這麼幾天了一直放任這個鬼附屍在外面流浪,不派人趕快解決也不保護附近百姓安全。自己家裡倒是有寶物鎮著,可是周邊的住戶呢?索性沒有人員傷亡的訊息,否則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參合這件事情的。

我不得不佩服這位副市長心真大,都這樣危急還這麼擺官架子。我就不相信他完全意識不到這裡面的危機,如果我和張天師不插手就這樣放任不管,他總不可能躲得過一輩子吧。這厲鬼明顯就是衝著他去的,說不一定就是死在他手下的冤魂。

可是這個傢伙居然還能泰然自若的把自己看得高人一等,我想不只是我,張天師若不是顧及陳大師的面子也早就拂袖而去了。要知道當初李國強請到張正道的時候,可是親自跑來廣西求他出場而且開出了大價錢的。

我想如果不是接下來的那個電話的話,宴會又會變成死氣一片,這次我得出一個結論,領導的身邊沒有三個以上拍馬屁的人飯局會變得相當無趣。

副市長的電話響了起來,只聽這位領導帶著官腔趾高氣昂的問了句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非得現在打電話。我預想接下來他會不耐煩的掛點電話,若無其事的和我們繼續用餐。

但是我預想的事情沒有發生,因為他的臉變白了,過了三分鐘額頭上冒出了細汗。我隱隱的能聽到電話另一端有女人的哭聲,具體為什麼我也不關心。就他那副表情我就算不用他心通也能看出來,肯定是出事了恐懼倆字明顯的刻在他的臉上。

接完電話副市長用聲音有些顫抖,但是還是能明顯聽出命令的口吻:“老陳,快和你的朋友一起和我回家,保護我的家人。那畜生襲擊了附近的村民,死人了。”

這頭肥豬倒真會說話,這事明明就是因他而起,現在死了人自己還是地方官員。不感到羞愧和歉意,反而讓我們去保護他的家人,除了他家人以外那些受到威脅的無辜百姓算什麼?難道只有他們一家才是人嗎?

我憤怒的拍案而起轉身就要離開包間,張天師立馬叫住我問我要到哪兒去。我也毫不隱瞞直接說:“很抱歉張天師,本來說好了過來替你打下手的。但是現在這事兒我不管了,這他媽的是個什麼東西,完全不拿別人的命當回事嗎,只有自己才重要是吧,看他這樣子那厲鬼纏著他也不難理解吧,多半是喪生在他名下的冤魂。這種人我只想說四個字死有餘辜。”

說完我就準備離開,我想的是明天一早就離開桂平。可是張天師跑過來拉著我說:“小道友千萬別走,我知道你看不慣這位張副市長。我也一樣,我張正道雖然一輩子都愛名利愛錢財,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我還是有尺度的。這次我們不是幫這位領導,現在鬼附屍已經開始傷人了,如果不除掉它後果不堪設想啊。”

張天師望著我一臉誠懇,連酷愛名利的張天師都這麼說了,我還能怎樣。我狠狠的瞪了張副市長一眼,他似乎也意識到剛才說的話有些不體面可以避開了我的目光。

我們一行人立刻馬不停蹄的趕往副市長郊外的別墅,快要到的時候果然看見有警車停在附近。我叫了停車說要下去看看,可是副市長反應強烈馬上叫道不能下去,必須立馬回家。

聽到他的叫囂我立馬就火了,我發誓我平常是個性格溫和的人,很少發脾氣,但是看見這位豬玀副市長我完全壓制不住自己的火氣。或許我們八字相沖吧,而且衝的特別厲害。

我把頭伸到副駕駛的位子看了他一眼,然後一個耳光抽在他臉上。所有人都驚呆了,陳大師發現氣氛不對想來拉我的時候已經晚了,我的耳光已經和副市長大人做了親密接觸。

我用盛怒的語氣對張副市長說:“你給我聽好了,我現在要下去看看現場的情況,或許能幫我們找到那鬼附屍。我既不缺錢也不會求你辦事,所以你在我眼裡連屁都不是,你他媽再惹我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你被那冤魂弄死了或許還能少死幾個無辜的人。”

聽了我的威脅副市長似乎是怕了,乖乖的讓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