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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我們說他姑婆的一個侄子恰好是市公安局的刑偵隊長,今天也來參加葬禮了,而且只比我們早到一會兒,估計就是接到這個報案才耽擱了。劉翔表示他可以介紹我們認識一下,這樣我們或許可以從警察那兒瞭解到一些我們需要的線索。

劉翔所說的那個刑偵隊長叫做鄭世斌,是一個長得很壯實的中年男子。劉翔簡單地介紹了一下我們雙方後,鄭世斌很是熱情友好的和我們一一握手。

鄭世斌對我們說:“我聽劉翔和我堂哥一家人說過,就是你們幫忙找回我嬸嬸屍體的。劉翔家是世代苗巫,因為有些親戚關係我也見識過許多奇怪的事情,所以對你們非常的佩服,有什麼幫得上忙的你們儘管開口。”

陳大師急不可耐的問:“剛才劉翔也說了,我們這次就是為張副市長家的公子失蹤的事情而來,不知道你們警方有什麼線索了沒有?”

我一直都很費解,陳大師也算有些本事的人,為什麼如此巴結張副市長。同為“大師”級別的修道之人,張天師雖然也貪圖錢財,但也不會向陳大師這般如同走狗一樣為別人辦事吧。

鄭世斌的回答自然是否定的,這個不用他說我都能猜到。要是警方有線索的話早就向張副市長邀功去了,還會等到副市長大發雷霆麼。

所以當鄭世斌回答說還沒有任何線索的時候我絲毫也不吃驚。相對於警方有沒有線索這一點,我更好奇的是今天早上我問張副市長的那兩個問題。

一方面是確實對破案有一定幫助,另一方面我很好奇這對父子的為人到底到了什麼程度才能惹得災禍連連。要知道張副市長也算是身居高位,對於這樣的人無論是人是鬼,若非逼不得已都不會輕易的去得罪他。

“張副市長和他的公子平常得罪過什麼人沒有?”我直接提出了我的疑問。

可是回答結果再次讓我受挫。鄭世斌對於我的問題表現得相當尷尬,沉吟了一會兒說:“張副市長我也不太熟悉,並不知道他有沒有招惹什麼人。只是我聽說張副市長和所有人關係都處得不錯,應該不會存在這方面的原因吧。”

這個回答很圓滑,相當於什麼都沒說,但是他之前的尷尬的猶豫很明顯的說明了張家父子並不是什麼好東西,否則的話他大可以直接說不存在什麼得罪人的事情。

想想也是我問的問題太敏感了,張副市長作為地方上的副市長,基本上能算桂平市的土皇帝。鄭世斌是這個是的刑偵隊長,自然能夠明白亂說話的利害關係,更何況這兒還有張副市長的身邊人,就更有管好自己嘴巴的必要了。

我連忙解釋說:“我其實只是想多瞭解一些有利於破案的線索,沒有其他意思。我們也不說其它,單說說張家大少爺為人怎麼樣,想必鄭叔叔應該會有所耳聞吧?”

鄭世斌尷尬的笑了一下說:“我只是聽說過張少爺以前生性風流,不過那都正常,人太年輕家裡又有背景難免會輕浮一些。”

一看鄭隊長鬆了口,我便知道接下來有戲,索性支開了陳大師坐下來和他攀談起來。

經過我的循循善誘,鄭世斌終於透露了一些我想要的答案。原來這個張大少爺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不僅算不上好東西,簡直說是一個人渣。

張副市長是桂平本地人,但是以前並不在桂平工作。張大少爺卻是在桂平長大的,從小便飛揚跋扈,拉幫結派打架鬥毆是常有的事。張公子生性風流並不是空穴來風,這傢伙從初中開始換女朋友就跟換衣服似的。

上大學以後警方還接到過他弓雖。女幹校花的報案,張副市長那時候雖然人不在桂平,但是因為家裡政治背景深厚,又會為人處世,桂平的官員都很給他面子。他家公子的弓雖。女幹案在張副市長打過招呼以後沒多久就不了了之了。

自此以後張大少爺就更加肆無忌憚了,欺男霸女無惡不作。自那次報案以後至今,警方又接到過不下十起與張家少爺相關的報案。案子的結局都是抓兩個從犯交代過去或者就不了了之,受了屈辱而自殺的女孩子就有兩人,自殺未遂的四人。

這些資料都還是接到報案的,實際上誰也不知道這傢伙幹過多少喪盡天良的事情。最近兩年張少爺的興趣似乎不在這上面了,他和一個叫凌易的人合夥開了一家公司。說是合夥其實就是凌易出資並管理,給足張公子股份,張副市長為他們做保護傘提供各種援助。

有了大把鈔票的張公子更樂於和狐朋狗友一起花錢享樂,以前的一些惡習逐漸不幹了,可是並不是說張公子就就此改邪歸正了。相反他走上了更加邪惡的道路,他和凌易儼然就是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