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這要是真讓你上一次怕是叫你用刀砍我你也敢動手吧。
對面的女子快步走到我的跟前,惡狠狠的說:“劉寂,你小子怎麼和我說話呢?怎麼一點老幼尊卑都沒有,你師父怎麼教的你啊?”
擦,這是什麼情況,剛才沒有人叫我名字吧,她怎麼上來就知道我叫什麼?由於她氣勢太猛,我站在她面前就感覺有些勢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她一見我蔫兒了,頓時得意起來,饒有興致的說:“劉寂,我可是你師叔呢,以後你可得對我放尊重點。無論時代怎麼變化,尊師重道的傳統也不能丟的懂麼?”
還沒等我開口,她又接著說:“按我們的關係來說,我要是男的你肯定叫我師叔是沒錯了,可是我是女的你是不是還這麼叫我就不清楚了。要不這樣,你乾脆叫我師姑吧。叫師姑肯定沒錯的。”
拜託我還沒弄明白你到底是誰呢,憑什麼叫你師姑,我弱弱的回了一句:“叫你師姑?叫你師太行麼?”
那萬惡的女人一轉身便用手在我的頭上狠狠的磕了一下,厲聲訓斥道:“剛剛才告訴你要尊師重道,怎麼現在就忘了麼。”隨即有若有所思的樣子說道:“不過叫師姑雖然沒錯,但是也蠻難聽的,要不便宜你一下,直接叫我小姑得了。”
劉翔見我捱了那女人一下,居然傻傻的笑了起來,那對小眼睛裡露出來的那滿眼柔情,簡直讓我想吐。最可氣的是連一旁的張天師也在強忍著笑意。原本想看他們笑話的,沒想到世事無常,到了最後我才是那個要被看笑話的人。
面對那惡女人的責問和同伴的取笑,我沒好氣的說:“要尊師重道我也得知道你是誰啊?莫名其妙的從林子裡鑽出來,提個破燈籠,帶著只破鳥,不知道的人只當你是鬼,還想讓我叫你小姑呢。”
那隻烏鴉似乎聽懂了我的話,呱呱的叫了起來滿是和我叫板的意味。女人用臉捱了挨烏鴉的翅膀,平息了它的不滿,笑了笑說:“你這孩子,怎麼一點見識也沒有。我這隻烏鴉可是隻通人性的靈鳥,這隻燈籠能夠破除外面的陣法,有它就不會在樹林中迷失方向。至於讓你叫我小姑的事,你就不用質疑了。你可知道我們曾經有一位號稱學貫天下奇術,集魯班教法之大成的天才祖師爺?”
說著這個讓我叫她小姑的奇怪女子對我眨了眨眼睛。集魯班法之大成的天才祖師爺?不就是那位曾經為張獻忠做過國師,設計過寶藏的那位嗎?連這都知道難道這女人真的是我的師叔?
女人見我一臉瞭然的樣子,繼續得意地說:“這位祖師爺將他的本領分成法術、機關術和風水,並分別將這三門技藝寫在了三本書上。但是他的本領並不止這些,他同時也精通泥、瓦、石、木、鐵、漆六工技藝,他將這些技藝傳給了一個石匠。而這個石匠就是我的祖先。雖然我年紀比你大不了多少,甚至看起來還比你年輕,但是論輩分算,我還高你一輩,所以讓你叫我小姑絕不冤枉你。如果你不相信的話,等出了這片林子你可以打電話問你師父。”
甚至看起來比你年輕……比你年輕。天吶,這是得多麼自戀的人才說得出來的話啊。可氣的是她說得這麼有理有據,看樣子她真是我的師叔無疑了。不行,我不能就這麼認輸,等出了這片樹林,外面有訊號了我的打電話落實一下才行。
“那就別廢話了,你那燈籠不是能保證我們不迷路嗎?你先帶我們出去,我出去以後自然會確認這件事情。現在這兒與世隔絕,當然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別有居心故意騙我的呢。”我這就叫做死鴨子嘴硬,雖然心裡已經有八分斷定她說的是事實了,可是不到最後時刻還是不能就此屈服。最主要的是我現在找不到臺階下,就這麼心甘情願的叫她小姑多丟人啊。
女人點了點頭,指了指祭臺那邊說:“好,你們先收拾收拾,我帶你們出去。還有我叫鬱秋,其他人都可以叫我名字。”說到這鬱秋想我跟前湊了湊,用手指摁著我的額頭說:“但是你可得管好你的嘴巴,現在不叫我小姑也沒關係,但是你要是敢亂叫的話,等你師父親自承認我的身份以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得意的回過頭去逗她的烏鴉去了。汗,這特麼可是*裸的威脅啊。
祭臺上的張大少只是手腕上被割了一條口子放過血,其他的地方沒有任何損傷。他和市長夫人被放開以後,都能夠勉強自己行走,只是渾身瑟瑟發抖而已,還有會時不時的向周圍疑神疑鬼的張望。
我和劉翔取了些樹木的枝幹做了一副簡易的擔架,將那個死去的女孩屍體抬上。鬱秋的意見是直接將這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