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陵的身上,一睹這位魔體道心過人的風采。
等待未有多時,前方便降下一隊護衛,向刑天武稟告,天寶州君一行人已經到達了星球的主傳送陣,大概一炷香時間便會抵達此地。
刑天武臉上帶笑,那心頭的快意難以言喻,別說等上一炷香,就算是一個時辰也沒什麼關係。
一炷香之後,一大團黑點出現在前方上空,待近了,便是一群騎著飛獸的魔道,其中吸引人的乃是一頭龍種兇獸,此龍體型寬闊,縱橫十里地,其背部卻偏偏平坦得很,上設有座椅之物,居中者坐有一箇中年男子。
此男子烏玉束髮,眉挑如刀,鼻挺如山,一身硬朗的風骨透著沉穩和威猛。他身穿白玉錦袍,腰纏黃玉束帶,腳穿流光玉靴,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巍峨霸氣,此人便是天寶州州君丁勖初。
丁勖初任天寶州君已超過兩千年,其任職之位的時間比起刑天武要長得多,算起來也算是前輩人物,只是眾人只聞其名未見其人,如今遙遙相望,百官便不由得暗暗頷首,直道此人當真氣勢不俗,就這樣一身便服竟也能夠威風至此。
很快的,眾人便又將目光投向了丁勖初身邊的一個女子,這女子便坐在丁勖初的下座上,此女不過二十來歲,娥眉妙俏,生著一雙桃花眼,水汪汪的勾著魂兒,那小嘴微抿,兩腮微紅,穿著那一身掛著玲瓏小球的碧綠短袍,露出雪白的肩膀和胸膛,裙短至大腿一半,外在罩上一條青紗帶,讓那份雪白更多了份若隱若現。
她的體型算是嬌小玲瓏,但卻偏偏生著豐臀巨乳,如此小腿兒一搭,坐在椅子上,便頓生風情。
如此絕色,自然有男子被吸引得眼睛都移不開,但很快有明眼人想去了這女子的來歷,連忙別過眼神,不敢再多看一眼。
這女子名叫丁浣沙,乃是丁勖初的表妹,但眾人移開眼神並非是因為她如此的身份。
此女有個外號,名叫黑寡婦,據說當年她尚為凡人的時候,便是一方山寨之主,修煉邪功異法,專喜吞食年輕小生,視男子為玩物,據說但凡有男子和她交歡一夜,第二天便成了一具森森白骨,常年來死在她手中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如今就算她的修為早是達到了化神境,但性情不僅未改,反而變本加厲,其擅長的採陽補陰之術非常兇悍,更性喜漁獵男子,因和其歡好而死者不計其數。
不過,這些死者多是受其美貌所惑主動跟隨,而魔道女子本就多有修煉此術者,再加上有著當表哥的州君護著,自然沒人敢說這閒話,只是聰明人見到她都躲得遠遠的,不敢和她牽扯上任何關係。
在丁浣沙的背後,有著好幾個侍女,每一個也都是嬌豔嫵媚,但每一個也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見到眾人目光中的畏懼和閃躲,丁浣沙便揚起嘴角咯咯輕笑起來,有些得意,也有些嘲諷。
在龍椅之上,自然還有隨丁勖初隨行的重要官員,而在周邊的其他飛獸上則是上千護衛,當然,當丁勖初一行人進入到霸陵州星域的時候,便早有州里的大軍隨行護送,以確保其安全。
只是此時城內外的圍觀者這才知道原來來者竟是天寶州君,但事前竟然沒有一點風聲,足見這保密工作實在是做得滴水不漏,但自今日之後,天寶州君駕臨之事必定火速傳出,引得各方勢力猜測。
待飛獸落地,丁勖初一行人飛到城門外時,刑天武便率眾走了上去,拱拱手,朗聲大笑道:“丁兄第一次到獨螯星來,在下未去傳送陣那裡迎接,還請多多海涵。”
以往二人相見多是選擇在兩州接壤的星球之上,但二人從未深入過對方的星域,更別提前往對方的主星了,畢竟誰前往對方主星,這幾乎就是一個主次關係的訊號,雖然事實不盡如此,但有心人的宣傳之下,其影響力是相當可怕的,這一傳十十傳百出來,假的也能成了真的。
本來丁勖初比刑天武早幾百年當上州君之位,按理說乃是前輩,要拜訪也是刑天武去拜訪,而且兩州之地,天寶州也比霸陵州更廣闊,甚至說丁勖初治理州域的才能比起刑天武更高上一籌,但如今,因為刑天武有了方陵這塊招牌,丁勖初終是坐不住,親自來到了獨螯星上。
面對刑天武這話中之話,丁勖初只是輕輕一笑,說道:“刑兄言重了,常聞你事務繁忙,每每日夜不息,能夠抽出這時間來接我這個閒人,已經是相當難得了。”
輕描淡寫一句話卻是在暗示,他的治理能力比刑天武更強,所以能夠很快處理完事情,把州域治理得井井有條,相比之下,刑天武卻要為一些事情而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