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失望,更有人暗道這許安公當真高明,知道這男子是宋影兒的軟肋,因而朝他下手,只要這男子當眾贊同這件事情,那宋影兒就沒了後顧之憂,大事即成,那其他人想要落井下石便沒了機會。
其他門派的人也都看得出這男子似有服軟的意思,而這也在情理之中,以他的身份豈敢對許安公不尊。
果然,只聽方陵說道:“我自是不會阻攔她進入千玄山祖陵……”
話說到這裡,眾人便都以為塵埃落定,然而方陵卻又將話鋒一轉道,“不過,眼下的時機只怕有些不合適。”
“什麼不合適?”許安公又一瞪眼,不悅起來。
方陵便說道:“眼下在下有一件要事要去辦,順便也想帶著影兒一起。若此事完成,相信她再進入千玄山祖陵便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了。”
方陵很清楚宋影兒的性情,她既然知道自己要來,那必定料到自己是身負要事,就算自己真的讓她進到千玄山祖陵去,只怕她也難以安心修煉。更何況,比起在那裡獨自辛苦鑽研苦悟心境,還不如自己將所感受的經驗傳授給她,那樣反而進展更快。
許安公才消下去的怒火一下子又冒了起來,他巴掌拍在椅子上,怒道:“你當本宗的祖陵是想去想去的地方,還需要你來看合不合適?你這區區小子真是口出狂言,不知天高地厚!”
符元甲本也不想把事情鬧得難堪,但聽到這話也覺得這散人確實有些狂妄,不過他依舊保持著一宗之主的姿態,和顏悅色地說道:“這位小兄弟,這進入祖陵機會確實難得,若是錯過要想再有可就難了,你若真為影兒日後前途著想,就理應讓她去才是,而且,咱們也沒有棒打鴛鴦嘛,你大可留在卜玄宗,等她出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