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一定免不了犯下錯誤,更不可能連連獲勝,只要他在軍事上犯下錯,吃了一場敗仗,咱們便可以……”
宋皇后一擺手,斷然說道:“不行,本宮不能夠等!此人已是心病,讓他繼續壯大隻會讓本宮越來越頭疼!一定還有其他方法可以解決他!”
崔易選深思了一陣,遲疑道:“方法倒不是沒有,只是……”
“只要能解決掉這小子,什麼方法本宮都願意嘗試!”宋皇后冷然說道。
崔易選便陰沉沉地說道:“只要咱們能夠在定州那邊買通一些人馬,暗中將石城王的情報遞送給益州王,這樣一來,益州王定能合理利用,說不定能設下個大圈套。”
宋皇后聽得眼一亮道:“對啊,這益州王連失兩員大將一個謀臣,聽說這次聽到戰報後在朝堂上氣得不顧王者身份,對方陵破口大罵,更發誓要狠狠報復方陵。若是把情報透露給他,他的確會合理運用。”說到這裡,她又蹙眉道,“不過這樣一來,可就助長了益州軍的氣勢呀,要是他們乘機佔領定州,攻進良州,下一步可就是咱們皇城了。”
崔易選含笑道:“娘娘這點不必擔心,他們一旦攻佔定州,陛下必定會派遣北方兵力東進,遏止住益州大軍!”
宋皇后這才放了心,冷冷笑道:“本宮立刻去叫人安排,這次一定要置石城王於死地!”
益州王的憤怒,宋皇后的狠毒,除了這二人外,還有一個人也在氣頭上,那就是穀子雲。
他本是帶著一腔怒火和野心,誓要讓這個斬殺侄兒的石城王嚐嚐苦頭,然而沒想到石城王居然連朱言鼎都拿下了,這一來自然也將他嚇得不輕,最後為了安全起見,只有暫時龜縮在金桂縣中,讓益州王再多派幾萬人馬過來。
然而,益州大軍的戰線並非只在徐州,還在興州和資州,一時間要抽調幾萬人來填補徐州前線的缺口也不容易,所以穀子雲只好無奈的繼續守在金桂縣,明知道殺了侄兒的兇手就在對面,卻不敢輕舉妄動。
回觀定州前線,方陵並沒有乘著大勢圍剿穀子雲的軍隊,而是開始招兵買馬,壯大兵力。
雖然兩場仗勝得漂亮,但是方陵並沒有被勝利衝昏頭腦,一場仗就要損失幾百上千人,要是一路打下去,雖然能夠不斷取勝,但是實際上兵力耗費將相當嚴重,所以如今正好利用名氣收編各種人馬。
事實上,自從方陵大敗朱言鼎之後,各地的百姓都朝著定州五鎮趕來,五鎮人馬的數量呈直線飆升,短短几天時間核准入伍的百姓就已經超過1萬人。
當然,大量百姓最想加入的還是直接歸屬於方陵麾下的石城國大軍,本來要成為石城國計程車兵,首先必須擁有石城國子民的身份,也就是說,要將申請人的戶籍提交到州府,核准後轉交給石城國戶部,改變戶籍後才可以。
不過為了最大限度的充實的兵力,方陵特令放寬條例,不需要經過煩瑣的手續,不論戶籍地都可以申請成為石城國計程車兵。
條件一經放寬,百姓們頓時踴躍參加,大量資質優秀的青年被納入石城國的隊伍間。
緊接著,在方陵的指示下,五鎮兵馬派遣出先頭部隊,佔領了本來由朱言鼎控制的徐州邊界一帶地區,這一塊也成為了八王之亂首次以來被收回的土地。
同時,朱言鼎的事情也正如方陵所料,在朱言鼎投降之後,果然便有讒臣不斷向益州王諫言,認為是他勾結石城王,否則不可能敗得如此慘烈,更列舉出了一大堆子烏虛有的證據。
在氣頭上的益州王便像找到了一個出氣筒一般,下令將朱言鼎一家滿門抄斬,只是後來才發現,朱言鼎全家早就不見蹤影。
而得知這個訊息,讓朱言鼎痛罵奸臣當道,雖然他還沒有歸降之心,但是方陵提前想到將家人救出也不得不心生感激。
轉眼間半個月過去,時間也進入了九月,自從去草原之後,方陵一直帶傷作戰,如今才算真正的復原過來。
煉好一顆四補丹後,方陵推開房門走了出來,時間已到了深夜,他沿著走廊走進院子,守在門外的郝鐵牛等護衛紛紛行禮。
待到方陵推開房門,陡然間心頭一驚,猛然朝著房間一角的椅子上望去,豁然見到一個人影。
雖然這人身上的氣息幾乎收斂到無的境界,但是方陵從來沒有放鬆過警惕,所以一見門便立刻察覺到不妙。
黑暗中,看不清楚來人的面孔,就連氣息也幾乎無法察覺,不過,方陵卻感覺到一種毛骨悚然的威壓,身上的寒毛似乎都豎了起來,那是一種面對強者身體本能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