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要七層,其餘三層都歸父親支配!”韓武彥咬了咬牙!
“嗯?”韓琦的語氣不太好!
韓武彥縮了縮脖子:“一人一半,如何?”
韓琦黑著臉不出聲。
“我三成,父親七成,還是不行的話,就——就全憑父親大人做主!”韓武彥臉都扭曲了,心痛啊!聲音都帶著哭腔。…;
“糊塗東西!”韓琦憤怒的看著自己這個大兒子,很顯然比小兒子韓文彥不如太多了。只是真不知他走了什麼狗屎運,交到這麼一個朋友來幫襯他。
“是,是,是,孩兒糊塗!”韓武彥忙點頭。可究竟什麼地方糊塗,韓武彥還是很糊塗。
“知道簡有之為何與你兩成利麼?”韓琦的臉色緩和了一些。
“是我幫他賣酒了!”
“不只於此!再想想!”
“看中我的人際關係!”
“再想想!”
韓武彥愁眉苦臉,然後搖搖頭:“孩兒實在糊塗!”
韓琦點點頭:“若是你想明白這一層了,也不至於讓我如此操心。這事你也不用再想了。不管他如何,這是實實在在送與你的好處。我也不要你的,你只管自己好好的盤算著花就好!這可是一筆鉅款!”
這個韓武彥自然知道。
“還有這瓶子,構思精巧,兩種酒也不知如何釀出來的,一柔一剛,奪天下人的心思,便是我一見也是喜愛十分。”
“嗯嗯,兩種酒兩種口味,囊括了大部分人的口味,男女老少一概通殺!”韓武彥連連點頭稱是。
“還是這般粗俗!”韓琦嘆氣,但看著他的眼光已經柔和了不少。
“是,是,孩兒一定好好讀書,不學無術!”
“混賬東西!”韓琦氣得鬍子一翹一翹。
“是,是,孩兒混賬!”韓武彥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罷了,你且和你那流光兄好好廝混,能受他影響,自然是好的!便是那瓶子上的幾句詞,雖無頭無尾,卻不輸於大家!”
“一定,一定,孩兒一定與流光兄多多親近!”韓武彥終於眉開眼笑了。這句話聽起來不亞於“奉旨泡妞”的驚喜啊!
這麼多年了,自己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流光兄一同探討“藝術”了。
看著韓琦轉身離去,韓武彥只覺得眼眶溼溼。
這背影多慈祥啊!
“等他的背影混入來來往往的人裡,再找不著了,我便進來坐下,我的眼淚又來了。”如果韓武彥看過朱自清寫得《背影》,會不會在心底裡冒去這樣的句子來?這個哥德巴赫猜想真的很詭異。
但是現在韓武彥第一次感受到了父親原來是慈祥的,是關心著自己的。這樣的想法糾結在心裡,他的眼淚終於來了!
如果說韓武彥已經生活在幸福中了,那麼蘇玉婷就是生活在狂躁中。
這種狂躁的來源便是第一次與簡有之不成功的會面。
“啪嗒!”
蘇玉婷在房間裡推倒了一把椅子。然後拿起了書桌上的那個白色的瓷瓶子!
“小娘,這個砸不得!”
蘇玉婷看了看,終究還是捨不得,放了下來。
“以後我一定要——一定要——”她咬牙切齒,卻說不出狠毒的話來。
“殺了他?”三環很不合時宜的插了一句。
“殺了他我不守寡了?豬腦子!”蘇玉婷沒好氣的一手指戳到三環的腦門,戳的三環嘴巴都翹起來,嘀嘀咕咕。
“我要讓他生不如死!”蘇玉婷終於撂出一句狠話!
三環猛然瞪大了眼睛,然後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見鬼了,怎麼這副表情?”蘇玉婷又戳了她一指,很準確的命中額頭眉心。這是練出了一陽指的準頭了。
三環伸出兩根手指頭,做出”咔嚓”的摸樣:“對,就剪了他!死太監!”…;
這麼惡毒的心思都能夠冒出來。
蘇玉婷的眼睛瞪得比三環更大。
“你今天吃砒霜了?”
三環忙搖頭,茫然的看著蘇玉婷。這話說的,不知咒自己死嗎!
“怎麼你的話都飄著一股毒藥味道?”
三環猛然的驚醒,若是“卡擦”了姑爺,那小娘子不是要守活寡了!當下慌張的躲躲閃閃,想要躲過小娘子不知什麼時候就要發出來的一陽指。
不管蘇玉婷怎麼想些御夫的招數,但最關鍵的一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