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若是沒有他與你的分成,只怕也要窘迫起來了吧!”
“說的有理,我這就去勸解勸解他!”
楊昉還是有些擔心,只怕簡有之一怒之下,不去太學,也是無可奈何的,官家仁厚,不會為了這個治罪於人的。
“我也去!”
楊真也不知什麼時候飄進來的,兩人說話,居然沒有發覺,很詭異!
“不行!”
楊懿斷然的否定了。
“為什麼不行?我就要去!”
楊真這樣的小女孩是不會講道理的,她也不屑於講道理,只要反覆的堅持,就一定會取得成功的。這是無數次和楊昉還有楊懿鬥爭中總結出來的經驗。
“你覺得簡有之會待見你?”
楊懿說話很刻薄,至少在楊昉看來是這樣,平時他對這個妹妹是憐惜有加,管教無方,以至於現在都不能剋制她了。但作為大姐的楊懿就不同了,對妹子還是要求挺嚴的。
“我要去!”
楊真愈挫愈勇,反覆堅持!
楊懿盯了楊真一會,嘆氣:“你為什麼要去?是放心不下簡有之麼?他可是有妻室的人,而且還有兩個丫頭今後為妾,你還要去麼?”
挑明瞭說話,總比遮遮掩掩好,楊懿的這個觀點是非常正確的,也顯示這個女人不平凡的見識!
楊真不說話了,嘴唇咬得很緊,眼眶兒紅起來了,淚珠兒在眼裡轉悠轉悠,隨時都會落下來。
“如果你還是要去,我不攔你,但是你覺得簡有之就真的想見到你麼?他的心裡對他的妻子還有丫頭看得比什麼還重要,你不會不知道吧!”
楊懿繼續揮舞著大鐵錘,使勁的敲打楊真脆弱的心靈,打得火花四濺,百鍊鋼成繞指柔,柔得楊真的淚珠兒成串的往下掉,就是不吭一聲的倔強的挺立著。
如果簡有之在這裡,他肯定會想,這就是一株倔強挺立的白楊樹。
這就是白楊樹,開封極不普通的一種樹,然而也決不是平凡的樹!
“若是這樣你還想去,那——就去吧!”
楊懿說著,裝著很不忍心的鄭重的模樣。她的激將法,很顯然帶著很高的藝術性,精通心理學的演講甚至打動了旁聽的楊昉。
以至於楊昉都覺得,楊真如果真的去看簡有之了,簡直就是罪不可恕、毫無節操、自虐成癮等等!
很顯然,他們兩姐弟都低估了一個正值情犢初開的少女的決心!
“我——要——去——”
幾乎是一字一頓,表明了楊真的不可更改的決心,儘管她的臉上還掛著淚珠兒,一切都顯得那麼的不真切。
楊懿頓時有種中箭的感覺,大姐沙文主義的失敗,讓她感覺到乏力和無可奈何!
楊昉已經徹底的失去了對楊真的壓制力,在楊懿失敗的時候,他也就無話可說的向楊真投誠了。
“去是可以的,但是你不要刺激流光兄,他……他還傷重未愈!”
楊昉小心翼翼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議。貌似傷重未愈的簡有之在府上過著很香豔的生活,快活的不得了!…;
當然刺激是相互的,在楊真刺激簡有之的同時,可能自己也會被刺傷。這就是力的作用力與反作用力。再一次見證了簡有之的物理學不僅僅是一門自然科學,還是一門心理學。
“我知道!”
楊真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楊懿聽著有些難過。
這一次楊昉搞得比較正式。他先是派人送了帖子去,後又提了禮物,穿著正式,很隆重的和楊真來到了簡有之在開封的府邸。
“好的,小人這就為衙內通報!”
等級很低的看門npc對於楊昉的鄭重其事的禮節搞得莫名其妙,本著低階npc傷不起的原則,還是通報了一聲。
“這是搞什麼?”簡有之瞪著蘇玉婷,很顯然,對於一個講禮儀的楊昉兄妹,還是很不適應,以至於疑神疑鬼起來。
蘇玉婷瞪了簡有之一眼,這才慢開口:“這還不明白嗎?這是擺明了要公事公辦,正式場合,我是不能去見著兄妹倆了,二丫和三環也去不得。你還得去廳事裡見他們,若是還如平日那般隨便,要遭人笑話的!”
自覺已經很有面子的蘇玉婷表示傷不起。禮儀是一定要遵守的,特別是簡有之被御賜為太學生之後,更是覺得要如此。太學生啊,那可是當朝的權貴勳爵王侯之類的家裡才有資格做的,整個大宋也就只有兩百人,今後簡家還要從這裡發跡,拜相封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