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興奮,渾身的血都熱起來。
好像他天生就是這塊料。
因此沒人教他,他竟然無師自通的成了個打獵好手。
梁川人高腿長,走了沒一個時辰,就進了山。
到了半山腰,梁川熟練的給給自制彈弓裝上幾個磨尖的石彈兒,就一路搜尋起來。
天氣涼了,動物也窩著不出來,打獵不好打。他消磨了一整天,揹簍裡也就多了只山雞。
眼見著日頭快落山了,梁川靠在一顆大樹下面,拿出帶的乾糧,一邊啃一邊思索,是乾脆留在山上睡一晚,等明天天不亮去狼窩裡頭逮狼,還是乾脆回去,過兩日再來。
正想著,突然不知從何處傳來一道聲音,很小,微弱的就像貓叫。
梁川頓了頓,停下咀嚼的動作,凝神聽了一會兒。
他天生五感就比常人好,隔著老遠就能聽到人小聲說的悄悄話,因為這個,小時候還把他爹嚇過好幾回,問他是咋聽到的。
長大了曉得很多事情不能多嘴,便也沒人知道他有這麼個能耐了。
不過靠著這個,打獵倒是幫上了不少忙。
起先他以為,這聲音是什麼野貓,拿起了手頭的弓,但仔細辨認了一番,竟聽出幾句夾雜的人音和哭聲來。
梁川抬腿就往聲音的方向走去。
撥開半人的高的草叢,看到兩個糾纏的身影,一個扯著一個。
其中一個身影略有幾分眼熟,胳膊腿還是細的很可憐,被拉扯的踉踉蹌蹌的,一點兒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梁川沒想太多,手往背後一撈,摸出石彈兒來,隔著幾米遠,跟宰兔子宰狼似的,對準背對著自己那人的腰後來了一發。
梁川還是收著了一點兒力氣。
那石彈兒是被梁川特殊處理過的,稜角很尖,要不然,再大點兒力氣,能把兔子的腿給打折。
不過瞬息,那人便發出聲慘叫,渾身軟塌塌的往一旁歪去,褲腰帶還解了一半。
梁川踏著草叢走過去,站在離那人一米遠的後頭,居高臨下的看他。
那人已經爬起來了,回頭正往這邊看,眼睛還是猩紅的,像是喝酒喝多了,頭髮亂蓬蓬的,一股酒臭。
是村裡一個叫郭大志的,是個有名的流氓,人見人罵,人見人怕。
郭大志還沒看清來人,就覺出自己好像被什麼給打了,醉醺醺口齒不清的罵了句什麼,頭頂就覆上一道陰影。
他抬頭一看,跟梁川對上視線,就跟被潑了一盆水似的,整個人像立刻酒醒了。
“你、你他媽……”郭大志嚥了咽口水,仔細辨認著來人,忍著心裡那股子莫名其妙的恐懼,大著舌頭道,“你是梁家的小子吧?”
梁川彎腰把落到地上的石彈兒撿了起來,看了看,沒沾到血,抹了一把放進懷裡。
這下郭大志算是看清他的臉了,確認了這人就是梁家那個小子,頓時罵出了聲來:“媽的,你爺爺在辦正事,你個小兔崽子搗什麼亂?滾!”
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