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切來!
“這……”
沒等許斌反應過來,只聽見他身後“吱”地一聲慘叫,一團白色的東西竟是從許斌身後,也就是徐家對門房子的白色牆壁上掉了下來。
若不是那東西中了吳易一記劍芒,有一道清晰的傷口不停地留著血,大白天裡,根本就不會有人注意到那一團幾乎與牆壁一樣顏色的東西!
“想走?”吳易看到那一團東西摔在地上,竟是化成了一頭猿猴的形狀,正要掙扎著逃走,他已是展動身形,快步竄了上去,五指並爪,直接將那白猿猴給拎了起來。
“這……這是什麼東西?”許斌看到吳易一手抓住那不斷掙扎的白色猿猴不禁問道。
就在這時,站在許斌旁邊的金毛獅子突然嗅了嗅鼻子,在周圍聞了聞說道:“好大的尿臊味……”
他嗅著嗅著就聞到了許斌身上來了,許斌急忙一下推開了他,大聲說道:“你給我滾遠點!”
這一說,金毛獅子頓時就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我倒是誰呢,原來你剛才被嚇得尿褲子了!”
許斌被金毛獅子一說,頓時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卻聽得吳易說道:“你們回去吧,沒你們事了!”
聽到吳易這句話,許斌立刻如蒙大赦,急忙轉身,屁顛屁顛地就走了。
此時,被吳易抓在手裡的白猿,突然“吱”地一聲尖叫,一爪朝著吳易眼睛抓了過去!
“啪”地一聲,吳易直接抓住了那一隻左爪,用力一掰,將白猿的左爪給掰斷了。
“哼,鬼猿妖將,這倒是很難得的品種。不使點花招,還真抓不住你!”吳易冷聲說道:“放心吧,我不會殺了你這個鬼猿分身的,否則他依舊會把看到,聽到,想到的,全部都送回去給你!”
“吱吱吱!”那頭白猿猴似乎動機被吳易看破了一般,不禁躁狂地亂叫了起來。
吳易抬起手來,猛然一掌,劈在白猿的脖子上,將白猿給打昏了過了過去,一把扔進須彌護臂裡,對睚眥說了一句:“看好它!不老實就給他來一口,別咬死就行了!”
他便站起身來,又將那輛許斌他們拖來的大車收進了一個空的須彌戒指裡,轉過身來,朝著徐家醫館走了進去。
誰知吳易才進門,誰知剛轉過大門就覺得額頭一疼,直接跟對面出來的人撞了一個滿懷。
吳易只覺得身前碰到了兩團軟綿綿的東西,還以為自己撞到了徐府裡的侍女,正要道歉,乍看一下竟是一身青衣的徐思邈。
吳易正在詫異剛才那一種奇怪的觸感從何而來,卻看到徐思邈竟是下意識地退後一步,警覺了看了來人一眼。
直到他發現是吳易之後,方才揉了揉撞到吳易下巴上的腦袋,臉上的表情舒緩了開來。
“你可算來了啊?”
吳易看到徐思邈面色慌張,不禁問道:“怎麼了?林貞的病情怎麼樣?”
徐思邈抬頭一看是吳易,急忙說道:“你快隨我來,那姑娘要變妖獸了!”
“什麼!”吳易一聽到這句話,面色一變,急忙跟著徐思邈繞過長廊,來到了一處佈置好的房間裡。
只見房間裡的陳設已被全部移除,只有地上刻著的巨大陰陽陣紋,其中左右各有一個圓點凹槽,裡面放著的正是熾焰妖將和雪女妖將的兩枚妖晶。
在陰陽兩大片陣紋中間的交界處,一身白衣的林貞躺在陣紋中間,只不過面色已從一開始的痛苦,變得有一些猙獰了。
“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吳易的目光停留在林貞的身上,有些擔憂地問道。
“這姑娘的意志很堅定,也有可能是喝了他哥哥血的緣故,雖然已經出現了妖化的傾向,但她一直還保持有自己的意識!殊為不易……”
“那現在怎麼做?”吳易聽徐思邈說林貞雖然昏迷,但還有自己的意識,不禁微微鬆了一口氣問道。
徐思邈對吳易說道:“這兩儀閤中陣需要一個地境的武者來主持,以前都是我弟弟負責,如今我實力還不到地境……”
“你要我來主持這個法陣?”吳易稍稍一驚,卻聽得徐思邈點頭道:“你我本是舊識,如今事出緊急,也顧不得別的了!”
“你倒不怕我把你們徐家獨門的陣法學了去啊!”
吳易話才說完,卻見徐思邈從須彌戒指裡取出一卷羊皮紙,直接扔給他說道:“你學去便是了,就當徐家還你的人情了!”
吳易接過羊皮紙就看了起來,徐思邈則轉過臉來,看向躺在法陣中的林貞說道:“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