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長髮及肩的翩翩少年從那法陣之中走了出來。
“徐思邈不過區區人境六階的實力,面對眼前氣勢洶洶的上百名石家人,他衣袖飄飄,竟是空手出來迎敵!”
“這是想要直接向石家投降嗎?”
看到徐思邈沒有帶兵刃出來,頓時人群之中響起了一片吵雜的議論聲來。
“徐思邈,你這狗孃養的,可有證據說你沒有窩藏我的侍妾?”玄甲武者石浩揚起手裡的鋼結鞭大聲喝道。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為何要窩藏你的侍妾?”徐思邈淡然說道:“我徐家百年以醫傳家,以誠立身,自是一言九鼎,你若拿不出證據來,還請回吧!莫要擾了大家的清夢!”
石群聽到徐思邈的話,先是一愣,頓時怒不可遏道:“好啊,狗孃養的徐思邈,你口口聲聲你徐家是以醫傳家,以誠立身,好像我們石家就不是大世家一樣,說話就是放屁一樣了?”
徐思邈聽到石群的話,冷聲一笑道:“至於是不是放屁不知道,在下只知道在下的曾曾祖父在漢陽城,當時還叫武州城的地方開館懸壺濟世的時候,你們石家的祖上還是下坊的一名收拾生豬去皮下水的屠戶!”
一語落下,頓時周圍替徐家惋惜的人一齊喝彩起來,甚至有人發出了“噓”聲來!
一個是徐家的公子,溫文爾雅,卻是舌燦劍鋒,令人啞口無言,一個石家的公子,卻是粗魯鄙薄,滿口汙言穢語,只是以勢壓人。
兩個世家的高下已立時見了分曉!
“若沒有什麼事了,還請回吧!”徐思邈轉過身,就要走回到傳送陣內,只聽得身後的石群大吼一聲。
“徐思邈,你這娘娘腔的傢伙,既然你口口聲聲,沒有私藏我的侍妾,你可敢讓我石家人進你徐家醫館搜上一搜,證明你徐家的清白!”
徐思邈聽得石群的話,也不回頭,冷聲笑道:“我府上的女眷大多歇息了,你帶這百多號男子衝撞進來,成何體統?若是這樣可以,那是不是改日我只要說我府上丟了一個僕役,也可以帶上一群人衝到石家府上去搜上一番呢?”
“強詞奪理!”石群暴然吼道:“你若不是心中有鬼,為何不肯讓我們進去搜!告訴你,姓徐的,今天你若不讓我們進去搜一搜,明天這個漢陽城裡就再沒有你們徐家醫館這一個地方!”
“你還敢硬來?”徐思邈聽得石群的話,驟然側過身來,聲音竟是絲毫不懼道:“在下有一事,實在想要請教一番,這漢陽城到底是烈陽天尊的漢陽城,還是你們石家的漢陽城?你說殺就殺,說燒就燒,還有王法嗎?”
“王法?”石群坐在馬上縱聲笑道:“你私藏我的侍妾就是目有王法了?”
“這石群是故意的!”聽到石群這樣說,吳易身邊的林智已是緊張地拽了吳易的衣袖一下說道:“他就是想激徐思邈跟他火拼,然後趁著人多,直接拿下徐家!我們要不要……”
吳易點了點頭,卻是依舊沒有要出手的意思。
“哼,你可敢當眾說出你那侍妾的眉眼特徵?”徐思邈冷冷回答,石群卻是隔著面具獰笑道:“有什麼好說的,我說她屁股上有一顆紅痣,難道還要我找到她,當眾脫下來給大夥們看了驗明正身嗎?”
話音落下,百多名石家的家奴頓時會意,同時爆發出淫邪的笑聲來。
聽到石群的話,吳易看到徐思邈也是面色微微一變,任他巧舌如簧,但遇到石群這樣粗魯無禮之輩,竟是秀才遇到兵,一時竟是難以回答上來了。
可就在這時,石群卻是“噠”地一聲,從馬上踩著馬鐙落在了地上,手裡揚著鋼結鞭朝著徐思邈的方向指了指說道。
“這樣吧,徐思邈,我石群也給你一個臺階下如何?”
所有圍觀的人聽到石群說這句話,幾乎同時都在心裡湧出一個念頭來:狐狸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啊!
看他剛才那咄咄逼人的樣子,居然會給徐思邈臺階下?
就在所有人把目光放到了石群身上,似乎要看他葫蘆裡賣什麼藥的時候,只聽見“啪”地一聲,彷彿裂金穿石的脆響,他手中的鋼結鞭已是狠狠抽在了地面上,生生掃出一條深達一尺的裂縫來。
“我早就聽我哥說過徐家除了純陽金針還有一套通天掌法,十分精妙,若是徐思邈你跟拿通天掌法跟我切磋一番,你強擄我侍妾之事,我倒是可以放上一放,日後再說!”
“這石群想要探探徐家的底細,看看徐思邈是不是真的只有人境六階的實力!”
“石群是地境二階,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