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許多人為了皇帝的寶座,而不惜大肆殺戮,甚至連親人也不放過,這就是皇權的魅力。
一旦陶醉其中,足可以把一個人變成惡魔,無所不用其極。
王超就是這樣的人。
照理說,他已經位高權重,卻還要冒著滅九族之罪,覬覦皇帝的寶座,實在讓人深思。
有人說,人心不足蛇吞象,王超已經位極人臣,他的目標就是皇帝的寶座了。
也有人說,他是給後代子孫造福,世世代代的子孫都是皇帝。
也許上面的兩種分析皆有吧。
王超笑盈盈的走上階梯,坐在龍椅上,感覺很有成就感,往日裡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只有一個,就是皇帝夏宏。
不知道哪一天,他也有了想坐坐這龍椅的念頭,於是他就奮不顧身的去實現這個想法。
今天願望終於達到了,王超一陣得意。
暗河的主子尹天寒恭喜道:“恭喜丞相,賀喜丞相,今天終於得償所願,過了今日,以後我們就該你叫皇上了。”
王超擺手道:“不可,這皇帝的寶座,本相暫時不能做,如今夏宏已死,我們先扶持燕王登基,然後再讓他行禪讓之舉,這樣則名正言順,天下人才能信服。”
尹天寒思慮道:“燕王是帶罪置身,若是扶持他當皇帝,恐怕會有大臣不服啊。”
王超不以為然道:“扶持燕王登基,就是要讓這幫大臣不服,這樣一來,本相便把毒殺皇上的罪名加在燕王身上,趁機再除掉燕王,這大權自然落在了本相的手中,再行登基之事也不遲。”
然而,王超不知道的是燕王已經被熊倜救出了丞相府,他的計劃註定要落空了。
尹天寒稱讚的道:“丞相之計真是高,在下佩服。”
王超欣然道:“當然了,眾位是功不可沒,本相登基之後,眾位便是開國功臣,封侯拜將都是遲早的事。”
尹天寒、鐵海石、王懷山,還有許多將士都是一陣得意的笑出聲來,彷彿在憧憬著美好的未來。
然而,他們的笑聲還未落下。
金鑾殿的門口湧進來數以百計的錦衣衛,還有許多鐵甲軍士,他們簇擁著夏宏走了進來。
在夏宏的身旁便是耿忠,還有嵐、熊倜。
王超見到夏宏,臉變成豬肝色,驚詫的看著,久久不說話。
夏宏冷聲道:“沒想到朕倚仗的丞相竟然造反,朕不曾虧待於你,你卻如此對待朕,你良心何安。”
王超沉吟了半晌,哈哈哈,狂笑了起來,笑聲過後,道:“成王敗寇,鹿死誰手還未可知,誰要是殺了夏宏,事成之後,老夫就封他當王爺。”
這最後的話語顯然是對他手底下的人說的,也是對暗河的三名首腦人物說的。
這番話顯然激起了他們的鬥志,不成功便成仁,他們呢已經行了叛逆之事,唯有奮手一搏,殺出一條血路才能活下來。
失敗了,不光是死亡,而是滅九族的大罪。
金鑾殿內刀劍錚鳴,熊倜直接向王超飛去,怎奈尹天寒同時飛騰而至,並護在王超身前。
劍光一閃。
熊倜的劍驟然刺出,劍鋒變化很快。
這一劍沒有刺向王超,而是打在了摺扇之上,森然的被尹天寒擋住了。
尹天寒的摺扇,熊倜的劍,兩件不一樣的兵器,卻都有著同樣巨大的威力。
短暫的時間內,兩人激烈的相鬥,已經不下於百招。
尹天寒畢竟年邁,漸漸的力竭。
熊倜抓住時機,在對方舊力已逝去,新力未生之際,赫然出劍,這是刺向太陽的一劍。
一劍刺向太陽,這一劍熊倜練了不下於千萬次。
這一劍力量很大,直接把尹天寒手中的摺扇挑飛了出去,緊接著,劍鋒變動,直達他的喉嚨。
下一刻,尹天寒的喉嚨出現了一個洞。
一個圓而窄的小洞,鮮血冒出來,噴在劍上,已然成了一把血劍。
尹天寒敗亡,暗河的殺手,還有效忠王超的衛士都被錦衣衛絞殺,鐵海石、王懷山也倒在了血泊中。
暗河徹底是滅了。
只剩下王超,他面如死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事到如今,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敗了,就只有一條路可走。
那就是死。
熊倜表情很冷,猶如刀鋒上的毫光,他走到王超面前,道:“十六年前,是你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