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懿好似看著周圍的景色,事實上卻想著自己的經歷。
從得病到病死,短短的幾月。十八歲都沒有到的年紀踏入了死亡,之後就像是一場鬧劇,是的,在淑懿的看法就是鬧劇,還是毀三觀的鬧劇。
太過急於求成的獲取力量,使得根基虛浮搖搖欲墜,那時在系統的扶持下並沒有暴露出來,直到系統吸取能量被察覺,淑懿才開始認真的感受自身的力量。所幸遇到卡俄斯,才將隱患摘除,可惜淑懿沒能很好的把握機會,才會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局面。
太過年輕的死亡,讓淑懿極其的怕死,也導致了逼迫自己在系統安排下的非正常成長。
消滅系統前的淑懿發現原來自己早在一路上不再懼怕死亡,也就有了拔除系統的計劃小心翼翼的登入巔峰。
這次的閉關療傷痊癒後沒馬上出來,在閉關室裡仔細的查閱資料過程中,淑懿明確的發現自己三觀其實一點也不正,或者說自己的三觀早在開始做系統任務就將剛有雛形的三觀敲碎,變得三觀奇葩異常。
別人是用真心,淑懿對比後發現自己也是用‘真心’,不過,自己的這個‘真心’是滿心的算計確保自己安全和利益的前提下的。
隨著不斷的對比,淑懿後知後覺的發現,‘熊孩子’與‘中二’這兩個屬性可以說在自己身上發揮的是淋漓盡致。無知所以無畏,但淑懿是後來知道也下意識的迴避,再不危險生命的情況下放大了自己的任意妄為與肆無忌憚。
這一路的走來,在系統的安排下遇到了他們。盧修斯是內心的瘋狂、塔耳塔洛斯是渴望的寵溺、哈迪斯是靈魂的慰藉、玖蘭悠是親情的心結、玖蘭樞是寂寞的陪伴、馬庫斯是寧靜的期盼、凱厄斯是心靈的戾氣、景吾是懵懂的擁有、侑士是嫉妒的獨佔,唯獨塞巴斯蒂安是破壞的毀滅。不同的時期遇到了不同的他們,或許有心動、或許有感動,可惜,時間就像無情的刀,永遠在不經意間回頭已是陌路,也許能連線在一起的只有利益了吧。
愛西絲跟隨在淑懿的身邊,剛才察覺到那女人死了,淑懿隨手接到的一個墨綠色的光球,就明白淑懿是在測試如今的狀態,那個自己送上門的試驗品很快就體驗了自己的價值重生歐洲一喧。明明是凡人卻因為有幾位的庇護就乒各部職員,無論是什麼價值都越過了底線,如此下場也是理所應當。
以前的淑懿身上帶著不確定,帶著迷茫,如今氣息沉穩目光堅定,時空之域的未來一定能更上一層。
前腳淑懿和愛西絲離開,後腳那得罪人的女子就化為了粉塵,而原本為了保護那女子設下的保護咒將最後的影響給傳了回去
本在開會的幾人自然看到了回饋的影像,沉默的氣氛讓不少神的思緒跟著緊繃起來。
“那女的是誰?”凱厄斯甩掉了手上拿著的筆,動作稍微顯得有些粗魯,不得不說反而增添了不少帥氣。
筆在桌子上打了個圈,碰上了盧修斯的杯子,又給彈了回去。
“能說出那樣一番話的,怎麼會是一個普通的凡人女子?”語調帶著曖昧,又透著一股模糊不清的口吻,盧修斯意有所指。
景吾嘆了一口氣,“那女的……是變種希臘神話中貝瑟芬妮與普魯託的後代,身上沒了神性與神格,血脈太過稀薄。她的曾祖母嫁到了保加利亞,後來定居在了島國,沒想到的是侑士和淑懿最小的兒子無意中力量暴走殺死了對方的父母,就將她給送了過來。沒料到一來此地,她身上覺醒了一種能力……”有些猶豫,該不該繼續說下去,可想著對方死了,瞞著也沒必要……
侑士拍了拍景吾的手,自己開始回答說:“那種能力和系統的能力很相像,我和景吾都無法殺死她,更重要的是……她不像是人,反而和擬人類很像。可靈魂上卻有著那世界的法則標記,最讓吃驚的是她記憶裡面有兩樣東西,派人過去查的時候東西都不見了。”
“東西?”凱厄斯疑惑的問,有什麼東西能值得他們去找的?
“時間齒輪和空間紡車。”侑士遲疑了一下,還是將東西說了出來。
塔耳塔洛斯和哈迪斯率先站了起來,哈迪斯冰冷的聲音帶上了一絲的緊張:“證據。”
侑士將儲物盒裡面從那方世界找到的東西那了出來,片刻嗅議廳內的氣息就變的神秘莫測,“這是在一個非常隱蔽的地下密室找到的,查探兩個盒子裡面是空的,卻有著極強的氣息遺留在盒子內。”
塔耳塔洛斯看了一眼,“一個是假的。模仿的很像,遺憾的是空間砂的味道太強,又用了吸星奇彩花來遮掩導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