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都是對黎管家的不屑鄙視。
“首先,黎叔是我母親帶過來的管家,他屬於凰埔家族。其次,你沒有西陵家的血脈,所謂的小姐也就不成立。最後,在這家裡,黎叔他們的地位比你高,走在你的前面並非不可。雖然,你現在是叫西陵心蓮,可別忘了,你沒被長老會認同,也沒有被記錄到族譜內。你的親身父親是誰,家族中所有的長老都是知道的,或者說整個上流社會都很清楚,之所以沒人當著你的面揭穿,那是給西陵家族和凰埔家族面子,記得!別給臉不要臉!”淑懿再聽見西陵心蓮的話,當場就駁了她的話,也讓黎叔沒有開口的機會。
面色刷的一下就變的青青白白的西陵心蓮,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西陵雲若,好像她變成了一個可怕的魔鬼。
“你亂說什麼?!”尖利刺耳的尖叫聲,讓原本就難聽的聲音,更加的不堪入耳。
屋內的眾人聽見這樣的聲音,刷的一下都從裡面出來,西陵族長看見西陵心蓮那扭曲中帶著恐懼的容顏,心裡一陣的煩悶。連帶對才跑了幾步路就有些喘的西凌夫人更是看不上眼,帶著不耐煩的語氣開口道:“都閉嘴,全給我進來。心蓮,以後沒事你別來這裡。黎管家,等會你就去把心蓮的名字改回以前的,城西的那套她私有的公寓不用收回來,算是這些年的補償。菲尼亞,你去把心蓮的東西給收拾下,唐婉娜的東西你也收拾好,以後家裡沒有夫人。”
說完話,西陵族長甩手就進了屋子,而出來的原西凌夫人唐婉娜一下就傻在了那裡。待反應過來立刻開始了哭鬧,而被要求改回名字的心蓮,一下癱倒在地上神情麻木。
淑懿冷笑一下,和管家一起進入屋內,保鏢們攔著那對母女。可回神過來的唐婉娜那是力大如牛,不斷的橫衝直撞,讓保鏢們不得不七d八個人攔著。
“不!!!我是西陵家族的族長夫人!!你們放開我!我要進去!”瘋癲的神情帶著瘋狂,不斷叫嚷著話語。
收拾好東西的菲尼亞提著箱子走了出來,神情淡然的開口:“老爺說你銀行卡里的錢算是分手費,以後不得冒用西陵家的名義,否則……”
沒說完的話,卻讓還有理智的唐婉娜一下明白了過來,沒在吵鬧什麼,提著箱子連女兒都沒管的走了。心裡明白,自從那晚上她就利用西凌夫人的名義搜刮了很多資金,全部都存在了她私人的賬戶裡,若是再鬧的話怕是會什麼也撈不到,這些錢節約一點,足夠她揮霍一輩子的。
而保鏢們看著離開的唐婉娜放鬆了對門口的警惕,讓攤在地上的心蓮一下就串了進去,攻擊向了坐在主位上的父女兩人。
剛做下就聽見門外唐婉娜瘋狂的叫嚷,淑懿心裡十分的疑惑,她可沒啟用那奴印。為什麼劇情會變成這樣?
與之不同的西陵族長坐在主位上,就伏身拿出一個大盒子,從裡面取出了棋盤和棋子,晶瑩剔透的玻璃種墨玉與白玉。
“雲若,為父許久不曾和你下棋,來一局如何?”西陵族長說著拿起白棋放在手邊。
“為什麼想要下棋?”拿起黑子隨意下在一角。
“你和你母親越來越像了,唐婉娜的女兒是陌王府三長老的庶子的私生女。當初,我會接納她們女母,多少也是想要你將來多一條路,只是,沒料到唐婉娜那小心謹慎的女人,生的女兒卻是野心比天大的。前不久,我找到了足夠的證據,你母親……是被皇后害死的。”西陵族長最後的那句話停頓了下,好似想起了什麼,白子下到了別的地方。
“皇后?”淑懿真心的訝異,書裡完全沒有這細節。
“七皇子是甯妃的孩子,而甯妃是皇后的嫡親妹妹,甯妃與你的母親是手帕交。可在生下七皇子不久,甯妃就出了事情,七皇子的生母也就變成了皇后。而你的母親,在甯妃去後一個月進宮回來就猝死在家,連著肚子裡的孩子一起死了,從那時候起,我就不斷的在查詢真相。沒想到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唐婉娜,所以我就將計就計讓她和她的女兒成為了我的情人,不計較她做的任何事,就連她的自稱也不反駁。”西陵族長思緒飄忽,說著他想要說的話。
“隨著調查的深入,我中了招。若不是你在醫院的那一摔,怕到現在還清醒不了。還好,我在讓她進門前,就關照了暗部,不然真相或許真的會被埋葬,陌王府與皇后之間的交易關聯,只能你去差了。強行破開了他們的術,我的壽命不久於人世,西陵家族就交給你,你母親的敵人該怎麼做我相信你能做好。”說著落下一子,讓整盤棋成了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