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來之前母親還擔心你我多年未見，叮囑我帶你的畫像和程家信物。我就說不用，我保準一眼就認出你，你也肯定認得我！”

就……還挺自信的。

江照月從秦大人身後走出來，笑眯眯：“大表哥怎麼認出我？”

“那還不簡單？最漂亮的不就是了嘛！”青年邊說話邊靠近，隱隱有將她往自己身後擋的意圖。

秦培風一眼看穿，橫槍一擋，忽然放手。

本命武器下落，大表哥不得不分神去接，表妹就被這“大膽狂徒”捷足先登了。

好在這大膽狂徒也沒太過分，只是拉起她的小手，柔聲輕語：“不為我介紹一下？”

語氣裡若有似無的委屈，打了江照月一個措手不及。

“啊，那個……”連忙伸掌引向大表哥，“這位是程家大表哥，程睿，表字……”她轉向程睿，“大表哥你取表字了嗎？”

“知遠。”

江照月點點頭，對秦培風道：“大表哥，程睿，表字知遠。”再度轉向程睿程知遠，伸掌引向秦培風，“秦乘，表字培風，我未婚夫。”

程知遠差點口水嗆到，“誰？”

江照月默了默，從秦大人懷裡掏出雪狼面具。

關於雪狼面具的傳說，不說全大越家喻戶曉，軍伍之流那必然是人盡皆知的。

程知遠張了張嘴，丟擲一句：“你沒毀容啊？”

秦培風：……

江照月忙打圓場：“那不是好事嘛。這麼好看的臉要是毀容了，那豈不是暴殄天物，天理難容啊。而且，這不是便宜了我了嘛，咱不吃虧啊，是不是？”

程知遠點頭：“也是。”

江照月岔話題道：“對了，大表哥你怎麼來永安啦？”

“兩件事，第一件代表程家弔唁小姑丈，第二件，”程知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