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由不得葉重不聽,請貼已經派人送了出去。
今日蕭月生並不準備取襄陽,幾日未去臨安城,他心裡有些掛念楊若男與謝曉蘭她們。
吃早飯時,下人稟報,張清雲師徒三人早已出去,要去嘉興城裡轉轉。不與他們一起吃飯。
此時早已日上半空,上午已過去了一半,一向持律嚴謹的張清雲,奉行一日之計在於晨,早早便起床練功,聽到下人們說,莊主夫婦還未起床。怕還要一些時候,自是不會等候,索性去煙雨樓吃飯,再去轉轉嘉興城。
蕭月生吃完了飯,讓郭芙陪陪張清雲師徒,小玉要關注襄陽城的訊息,小鳳又有病人。
聽小鳳的意思,那個身懷九陰絕脈地小姑娘,資質卓異,心性受過生死的錘鍊,是承其衣缽的極佳人選,她準備鼓動一下,看看能不能令其拜自己為師。
整日裡離不開回春堂,小鳳也有些發愁抱怨,可是又見不得病人受苦受難,於是,她起了學一學她公子爺地心思,找個代勞的,弟子服其勞,再好不過!
蕭月生閒來無事,去臨安城之前,先去了一趟桃花島。
桃花島上,完顏萍與小月兩女正在隨著程英陸無雙學習織布,皆身粗布衣衫,圍著布裙。
布裙而玉簪,極不相襯,卻更顯她們地天生麗質,容顏如玉如珠,四位美人織起布來,手腳麻利,動作優美,看著極為賞心悅目。
蕭月生也由得她們,完顏萍與小月早已被蕭月生伐毛洗髓,脫胎換骨,做這些粗活,並不會令她們的肌膚變樣,玉手也不至於磨出老繭,稍事勞作,聊以打法時間,並不算壞事。
小星則站在桃花陣最外邊,桃花樹下,迎著大海,再海風吹拂之中,玉手捏著一段桃樹枝,時不時的比劃兩下,然後停住,仰天細細思索,再接著比劃,神情專注,如痴如醉,對自己公子爺的到來,毫未察覺。
蕭月生笑著搖了搖頭,未出聲打擾,身形一晃,轉瞬消失。
臨安城的王府,蕭月生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寢室之內,腦海中微微一動,整個王府一覽無遺。
大廳內竟然有人,瑞王爺正側在一張屏風圍成的小屋裡,搖椅晃動,茶几之上,放著茶盞,茶盞之上,熱氣嫋嫋,蕭月生似乎鼻尖能夠聞到一股淡淡的茶香。
房門發出吱地輕響,鶴髮童顏的老童趨入無聲,推門而入,站到了蕭月生身後,恭身道:“公子,您回來了!”
“二弟他們都哪兒去了?”蕭月生坐到檀木桌旁的梨木椅上,漫聲問道。
“二爺他們已經離開了臨安城,說是要去西面轉轉。……夫人與小姐去了臨湖居。”老童躬身回答,語速不疾不徐,聲音雅正,聽起來極為舒服。
臨湖居便是蕭月生建在山上的那座莊園,透過窗外,便能將西湖盡收眼底,上次謝曉蘭與楊若男便在那裡住了一段兒時間。
“那這個瑞王爺是怎麼回事?”蕭月生點了點頭,她們去臨湖居也好,那裡佈置了陣法,除了謝曉蘭與楊若男,別人怕是無法靠近,安全得很。
“瑞王爺一直在等公子您回來,不過,……依老奴看,瑞王爺是真正喜歡讀書之人。公子您不回來,他也絲毫未表露出焦急的意思,早晨吃完飯,便過來,中午離開,下午又過來,晚上再離開。說是等公子您,但更像喜歡客廳裡的書。”
老童嘴裡一邊說著,手上也沒閒著。拿起茶壺,壺內早已被他準備了清水。
他掀開壺蓋。自旁邊圓木罐中小心捏出一撮茶葉,倒入茶壺,接著兩手按住壺身,幾句話之間,熱氣自壺嘴噴出,清香四溢,瀰漫滿屋。
他的雙手修長潔白,宛如處子之手,對滾燙地茶壺似是毫無感覺。緩緩優雅的執壺斟茶,倒了一盞,遞至蕭月生跟前。
“哦——?”蕭月生接過雪瓷茶盞,拖著聲音,似是極感有趣,搖頭笑道:“有點兒意思!”
老童躬著身子,低眉順眼。看蕭月生飲了一口茶,茶盞離嘴,他方開口道:“還有,宮裡來人傳召公子面聖,每天早晨與中午來,一日兩次,催得很急!”
“面聖?呵呵……”蕭月生臉上的笑意有些莫測高深。老童看不明白,也不敢再去揣測。
“臨安城裡現在如何?”蕭月生又喝了一口茶茗,在淡淡的熱氣飄渺中,聲音亦有些飄忽。
“還是亂得很,許多小幫派相互廝殺,臨安府尹已經下了禁兵令,巡城的兵卒已增加了一倍。”老童毫不猶豫地回答,似是早有準備。
他不僅管理著整個王府,也暗中負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