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施,最後才想到乾爹的陣法之學。
蕭月生帶著興災樂禍的笑容。告訴她這並不是什麼陣法,只是一種內力禁制之法,只要內力性質吻合,則應刃而解。
她也顧不得乾爹發現自己偷他玉盒之事,依言將內力不停調整,或旋或逆,或橫或縱。變化繁複,她卻樂此不疲,最終花了一個月地時間,終於摸索出其中法門,被她解開玉盒。
雖然開啟以後。盒內只是幾塊糖果,算是徹底被幹爹戲耍了一通,但她卻雀躍不已。能解開乾爹的秘盒,實是比吃靈丹更為開心。
這也是蕭月生的教導之法,不知不覺中,楊若男已經頗通機關之術。
蕭月生身上玉盒無數,每隻玉盒開啟之法各異,但一通百通。
楊若男內力奇深,透過開啟玉盒,對內力的運用更是精妙異常,潛心默察,自然能夠開啟。
將原來的茶倒掉,重新泡上天目茶,隨著船航地輕晃,四人圍幾悠然而坐,細品香茗。
“小星,你知道慕容業的事了吧?”蕭月生笑盈盈地看著她,手中茶盞輕晃,青綠的茶水似溢非溢,令人頗為擔心。
小星正在細品茶韻,聞言不由一怔,放下茶盞,抿了抿紅潤的櫻唇,點頭道:“是,公子爺,小星已經知道。”
聽到慕容業三個字,謝曉蘭自然耳朵豎了起來,目光閃閃看著兩人的一問一答。
蕭月生仍是看著玉面朱唇的小星,以眼神示意她繼續說下去,十幾年地夫妻,自然是默契十足,小星也明白。
“小星認識慕容家,但蘭姐已是自家人,孰輕孰重自然分得清。”小星有些無奈的說道,她也知曉公子爺等地就是這句話。
果然蕭月生滿意地笑了笑。
“如非你與那慕容家的小姐交好,我早就取了慕容業的腦袋,豈容這老爺子在嘉興這般猖狂!”蕭月生劍眉一豎,煞氣自眉梢間隱現,但卻一閃即逝,被他抹去,換上溫和的笑容:“不過既是朋友,便算有緣,找個機會你去勸勸他們,別再不依不饒,化干戈為玉帛最好。”
對蕭月生的煞氣一現,辣手無情,唯有完顏萍見識過,小玉小星諸女皆未曾親眼所見,在她們眼中,公子爺性格溫和,雖有時發發脾氣,但卻人畜無害,實因沒什麼事情能惹公子爺真正發怒,平時所謂發脾氣,也只是無聊時解悶罷了。
“曉蘭覺得如何?如你覺得委屈,咱便拿三十六洞七十二島出出氣!況且那慕容業已被子明出手教訓了一通,現在生死不知,估計小鳳不出手,怕是夠嗆!”
蕭月生轉頭問謝曉蘭,經過上次王家莊滅門之禍,他對三十六洞十十二島是深惡痛絕,雖知他們當中不乏良善之輩,但畢竟他們的生存來源便是劫掠匪行,於理於法,殺殺無妨。
謝曉蘭嫩白雙手捧著熱氣騰騰地茶盞,宛如在取暖一般,見蕭月生相問,她黑白分明的杏眼頓盼之問,掃過眾人的面龐,見小星殷切的目光,緩緩點了點頭:“嘿,看在小星妹妹的臉面上,便放過那慕容業,嚴懲三十六洞七十二島最好,這些噬主之徒,實在可恨!”
說到慕容業三個字,她的語氣仍是帶著憤恨,畢竟上次傷她的便是慕容業,只是初入蕭家門,也不想得罪小星,便將怒氣撒到三十六洞七十二島身上。
小星暗鬆了口氣,對於慕容業的生死,她倒是不甚在意,只是那慕容姐姐嫻雅溫柔,被其拖累,可是大大不值。
“多謝蘭姐姐寬宏大量,成全小星!”小星滿心感激,拉住身旁謝曉蘭的溫熱小手,她們原本稱呼謝曉蘭為謝姐姐,如今變成自家人,便改成了蘭姐姐。
“蘭媽媽放心,待若男幫你出氣,一定會好好折騰折騰那慕容老頭!……敢傷我蘭媽媽,實在可惡!有小星媽媽求情,便不要他的老命,卻也要給他吃吃苦頭!”
楊若男冰雪聰明,自然知道謝曉蘭餘怒未消,便站起身來,握著小拳頭,打抱不平的說道,她知道自己是小孩,便是搗搗亂,別人也無匪奈何,那老頭總不能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吧。
“楊若男!”蕭月生不悅得喝了一聲。他皺著眉頭,頗帶不滿地道:“你乾孃怎麼教你的?即使是敵人,也要示之尊敬之心,別老頭老頭的,聽著粗俗不堪!”
本是興高采烈的揮舞著小拳頭的楊若男被幹爹一喝。萎靡了幾分,怏怏坐了下來。她也自知理虧,得意忘形之下,有違乾孃平時的教導。
蕭月生表情變化自如,迅捷無比,見到楊若男有氣無力的模樣。頗為心疼,緩了緩表情。溫和地說道:“你去教訓那慕容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