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直接,這些彎彎繞繞,是不會也不屑去想的。
“唉,江山如此多嬌!江山如此多啊!”蕭月生卻反常地沒有繼續取笑,皺眉看著繁華如夢的西湖勝景,搖頭嘆息。
“二弟,過兩日若男與小玉她二人便會來臨安,你們便帶著她走走吧,若男也大了,該出去身看,見見世情。”凝望著湖面,蕭月生有些感慨的說道。
楊過笑了一聲,長髮隨著湖面掠來的夜風輕拂,俊逸地面龐自一有股瀟灑,“還是有勞大哥了,這個小丫頭,我們可管不住!”
“呵呵……”蕭月生提起楊若男,本是有些沉重的心緒忽然一輕,“你大嫂總怨我教女無方,把若男教壞了。”
楊過展顏一笑:“幸虧有大嫂在!”
蕭月生亦是給給大笑起來,笑聲清朗,沿著湖面傳盪開去,陣陣的柔媚之音頓時被其壓下。
笑聲停歇,他手一揮,“走罷,回去,有你這懼內的傢伙在,根本玩不暢快!”
說著,轉身拂柳,便往回走去。
“好高明的內功!”一聲斷喝聲如清鶴長唳,自湖中舫內飛出一道人影,踏波而行,眨眼間已至堤上。
此中年人身材修長,三綹清須於頜下,面如冠玉,目似朗星,一柄長劍傾於後背,杏綠的劍穗輕輕飄動,容貌清奇,氣質飄逸,實不下於楊過。
只是他放眼望去,欲尋之人卻已杳然無蹤。
他忙輕輕一躍,縱身飛上懸著燈籠的柳樹,柳枝與燈籠輕晃間,他極目遠眺,只是蘇堤之上,燈盞之下,行人如梭,他又未曾看到欲尋之人的模樣,大海尋針,豈能有結果。
在周圍遊人驚異的目光之下,樹枝一晃,此人已如大鵬般自樹上向湖面傾掠而下,長衫飄飄,踏過一艘花舫之舷,巧燕一般掠入一艘富麗堂皇的舫內,他來去如風,迅捷無比,旁邊看到之人,只覺自己眼花而已。
花舫內聲音隱隱飄出:“右相,人已走了。”
“有勞先生了,那便算了,哈哈,來,似道敬先生一杯!、
此聲雖頗有氣勢,中氣卻弱得多,堤上之人,亦無法知得。
四人輕功殊妙,如織地行人,並不礙於他們行路,身如游魚,靈動自如的穿梭其中,眨眼間,已是到了堤北。
蕭月生臉上微微一笑,若有所思,剛才那人,卻也是一位放於武林便了不得地高手。
蕭月生在城內的宅子位於河坊街南的太平坊,是皇親國戚、達官貴人競爭相追逐之所在,個上當年所住潛邸,如今改為龍翔宮,便在此坊中段,而蕭月生的宅子,卻又離龍翔宮極近。只隔兩座府宅。
其餘三人雖與官場甚少關心,但看到經過之處。府宅堂皇,氣派極大,府前地家丁,多是雙目上仰,趾高氣揚,便知此處不是平常百姓所能進得來。
看到楊過疑惑的目光,蕭月生呵呵笑道:“大哥僅是因緣際會,救下了一位貴人,二弟的眼睛勿須瞪得這般大!”
他們踏著整潔的街道漫步而行。兩旁無數只燈盞地照耀下,亮如白晝,腳下青磚上的蓮花紋清晰可見。
經過一座府宅時,數此府氣派最大,飛簷染金、氣勢雄壯,府門前幾頂尼轎停放,二十幾個褐衣短打地轎伕抄著手,一邊跺著腳一邊聊天,見到蕭月生一行四人。本是談笑甚烈的眾人馬上偃聲,低下頭。神態甚是恭敬。
蕭月生與謝曉蘭俱是一身裘袍,尋常百姓便是想摸一摸,亦難有機會,再者四人氣度軒昂。這幫子轎伕們雖是操賤役,但亦非毫無見識的鄙夫,都頗有幾分眼光,一看四人便不是尋常人。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楊過經過府門,對府門前站著的四名盔甲鋥亮。腰佩長劍計程車兵視而不見,透過敞著的正門,看著***通明的外院,長聲感嘆。
“那是榮王府,是當個皇子之親父。”蕭月生卻著也未看一眼,只淡淡笑道。
楊過怔了一怔,他雖對榮王不知,卻被皇子之親父所唬了一唬,不再多言,隨著大哥向前是去,身後的兩女,卻也未望向那處輝煌之處。
謝曉蘭本是大家出身,後隨郭楚望學琴,對這些榮華富貴,見之不少,也知其浮華背後的艱心熬神。
沒是多遠,經過兩座頗為樸素地宅子,在掛著王府題匾的府宅前,眾人停了下來。
“二弟,這便是我的宅子。”蕭月生一邊上前敲門,一邊說道。
楊過看著眼拼這座府宅,眼中顯現幾分驚奇,據他所知,自己這個大哥一向奢華,頗有本朝寇萊公之風,眼肅這朱漆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