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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再那般不自制。

寂靜是曖昧之溫床,兩人之間的氣氛頗為微妙。

不過活躍氣氛,是蕭月生的拿手好戲,隨便說了幾個笑話,便將謝曉蘭笑得前俯後仰,捧腹不已,咯咯的笑聲,清脆如營,在山谷中傳蕩不休,打破了周圍的恆久以來的靜寂。

兩人席地而坐,邊笑邊吃,且吃且飲,在蕭月生殷殷勸酒之下,即使是桃花醉這般溫性之酒,也將謝曉蘭喝得醺醺欲醉,明眸流光,桃腮嬌豔,誘人之極。

待兩人吃飯喝足,當空之陽已微微西斜,兩隻小鹿並未走開,反而分別偎在兩人身旁,蜷著四蹄,趴在地上,曲頸而臥,眼睛朦朧,似困欲睡。

又有幾隻白鹿徘徊在他們不遠處,靜靜啃著嫩草,時而抵角嬉戲,奔騰歡鬧,彷彿對他們兩人視而不見,不再如開始時地躲避,有時追逐嬉戲的小鹿會自兩人身邊跑過,跳脫頑皮,靈動優雅,兩人看著它們玩鬧的情景,心中自生愉悅。

對蕭月生憑空拿出這麼多東西,謝曉蘭自然好奇,但卻按《奇》捺住好奇之心,並未多問,這般奇《書》異之事,如非親見,斷難《網》相信,但越是奇異,越是忌諱,多問便是為難別人。

謝曉蘭拾掇碗箸,拿看到了天池邊,想要洗碗碟,卻讓蕭月生阻止,這般清澈如鏡之池,沾上油腥,頗感罪過,於是竟拿出只一人多高的青銅大鼎,安於池旁,以掌將水攝入其內,用於洗濯碗箸。

謝曉蘭目瞪口呆之餘,又有些好笑,實沒想到這個男子竟是這般講究之人,竟怕將池水染汙,博愛之心,令人慚愧。

她撫著銅鼎,感覺一切都不真實起來,似夢似幻,眨眼間自袖中拿出一人多高的銅鼎,這能是真的麼?

不知掐了自己多少下。一陣陣地疼痛的累積,讓她終於肯相信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待她挽袖扎襟。以紅酥手將再碗銀碟洗完,微醺的醉意已被化去,看到站在自己旁邊,眯著眼睛。嘴角泛笑的蕭月生,她心中有著說不出的寧靜喜樂,這樣的寧靜生活。最是動人。

蕭月生將碗碟收入袖中,拉著她被水浸得白裡透紅地小手,踩著茵茵綠草。邊胡亂是邊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