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看到自己流淚的模樣。
“唉——”他深深嘆息,本想用轉移注意力的方法,引她的好奇心,令她顧不得生氣傷心,只是覺得白白令襄兒受氣,不應再對她耍心計。
“襄兒,都是姐夫不好,……別哭了,嗯?”蕭月生輕輕拍了她柔弱的肩膀。
郭襄踏前兩步。讓他的手夠不著自己的香肩。
蕭月生苦笑,自己這個小姨子心胸不同於凡俗,卻也難免有小女子的脾氣,看來自己真是罪無可赦呀。
他極想是上前去,一把將她擁至懷中。然後不管她的掙扎與扭動,直至她安靜下來,胸中的塊壘消散。
只是這種對付自己女人之法,效果頗佳。用在自己小姨子身上便有些過度,對付小姨子,也只能像哄小孩子一般耐心地哄。跟她比耐性。
蕭月生又喚了幾聲襄兒,郭襄只是垂著頭,默默垂泣,對他不理不睬。
他受心魔影響,耐性大不比從前。如是換作以前,他定會慢慢的,一點兒一點兒的磨至她消氣兒。
這樣哄小女孩的事,沒少做過,楊若男便輕常被他這個乾爹惹哭,最後總能哄得她破啼為笑,淚珠還未消去,便咯咯的嬌笑。
蕭月生哄了郭襄一會兒。頗感不耐,便一把將她擁到懷中,不顧她地扭動掙扎,按坐於琴案前。
“襄兒,別動!”他與郭襄隔著琴案相對而坐。見郭襄欲要掙扎起身,忙輕按她的香肩。
郭襄扭過頭去,不讓姐夫看到自己的臉,哭過之後,定然難看得很。
其實聽到姐夫呼喚輕哄這麼長時間,她的氣早就消得差不多,只是女兒家林不開臉面,覺得自己發了這麼大地脾氣,還掉眼淚了,實在沒有臉見姐夫。
自己怎麼變得這麼小心眼了,只是姐夫說話語氣稍重,自己便發了一通脾氣,真的不像是自己!唉——!
蕭月生大手溫柔抹去她面頰的淚珠,微笑道:“所謂梨花帶雨,便是專為形容我們襄兒所說,如是襄兒這般模樣讓別地小夥子們看了,還不把他們迷得不辨東西?”
“姐夫——!”郭襄秀美的臉頰微染紅暈,與微紅的眼臉相襯,實是冰清中帶著嬌豔,直如冰天雪地中盛開的紅雪蓮。
“呵呵,不說了,不說了,……襄兒,我怎麼感覺這夜空,忽然晴朗了呢?”蕭月生收回大手,手指問的溫軟滑嫩令他微微一蕩,看著襄兒秀美地玉臉,微笑著說道。
郭襄仰首望去,漫天的雪花飛快的向自己臉上衝來,她忙低頭,哭泣過後,微微發熱的眼臉被幾朵雪花恰好沾上,諒滿滿的,甚為舒服。
“沒有哇,……天哪有放晴?”郭襄微微迷惑,這樣的大雪下個不停,怎麼可能天氣晴朗
待看到姐夫微微含笑的溫柔目光,忽然大悟,不由羞澀的瞪了他一眼,垂了下頭。
蕭月生縱情地呵呵笑了兩聲,聲音漸漸放低。
“襄兒,其實是姐夫現在遇到了一樁難題。”蕭月生將琴案上落下的厚厚一層積雪拂開,漫聲說道。
“什麼難題?我能幫你麼?”郭襄如水的雙脖盯著姐夫問。
蕭月生點點頭,“正是要你幫我,唉……,可惜她不在我身邊……!”幽曲的嘆息聲低不可聞,腦海中泛起了一幅悽然絕美的玉容。
如若她在自己身邊,憑她地無雙琴藝,定能影響到自己的心境,幫助自己克除心魔。
謝曉蘭吶謝曉蘭,唉——!
“姐夫……?”郭襄見姐夫忽然怔怔發呆,略有些擔心的輕輕呼喚他。
“哦,……沒事!”蕭月生乍然醒過神來,見到小姨子關切擔心的目光,擺了擺手。
“襄兒,你知道武功練到一定程度,便是修練心性麼?”蕭月生將其它心思排除腦海,手指撥弄著那根銀色斷絃,眼睛注視其上,開口對郭襄問道。
郭襄微蹙彎月眉毛,沉吟一下,想了想,點了點頭,“我好像聽到外公這麼說過,只是聽不太明白,便也沒往心裡去,真的是這樣麼?”
蕭月生對黃藥師能夠領悟此點,並未感到太大意外,他們這一層次高手,應該能夠隱隱約約感覺到這一點了。
蕭月生點了點頭,蹙了蹙眉,想要找個淺顯的途徑講明白,卻發現這是徒勞之舉,只能意會。不可言傳,語言與精妙的道比起來,實是蒼白之極。
“道家有性命雙修之說,襄兒應該聽說過,”蕭月生輕輕撥弄著琴絃。仍是儘量說得清楚一些。
“……性便是心性,命則是身體,而我們武林中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