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們的馬兒,……怎麼辦呢?”露兒嬌容滿是憐憫之色指了指被系在樹上的三匹白馬。
這三匹白馬皆是神駿異常,靜靜站在樹旁,動也不動一下。彷彿是雕塑而成的漢白玉石像,漫天地雪花紛紛落下,很快便將馬背馬鬃落滿。灑上薄薄的一層。
東方雷有些猶豫,他也是極為愛馬之人,見到愛馬任由大雪覆蓋,受寒風刺骨之苦。心中不忍。
蕭月生看他正在不停的望向另一間屋子,不由笑道:“東方公子還想與馬同居一室不成?”
東方雷點了點頭,俊朗的玉面之上滿是認真,“在下正有此意,不知可否?”
蕭月生忙擺了擺手,略帶苦笑之意,“屋子太小,容不下貴馬。還是另想他法為妙!”
東方雷略有不滿,但對方是屋主,卻也無法勉強霸佔。
“哼!”這次輪到那個柔媚淺笑的丫頭對蕭月生冷哼。
蕭月生聞聽這一聲冷哼,略有不耐,自己雖是對別人的眼光不太在乎。但也不容別人地再三冒犯。
他微微皺了皺眉頭,一直漫不在乎,萬事不熒於心的心境忽然破碎開來,一股淡淡的煩躁自心底升起。
“唉,心魔,又是心魔!”
他暗暗嘆息一聲,頗感無奈,這一路下來,本想透過提升心靈境界修補心靈之甲,回覆自己波瀾不驚地心境,只是效果卻恰恰相反,不斷的有心魔生起,侵入自己的內心,破壞著平靜如水之心境。
“姐夫,怎麼了?”郭襄一直默默站在自己姐夫身邊,這本是輩分決定。
而她的心神也時刻系在姐夫地身上,哪怕他在自己眼界中消失一秒,也是難以容忍之事。
忽然看到他蹙眉咬唇,臉上的表情雖然變化輕微,便這時的郭襄是極為敏感的女兒家,她能感覺出姐夫心中的不寧。
蕭月生對郭襄搖了搖頭,微微笑道,“沒事兒,……襄兒,你再彈一首曲子給姐夫聽聽吧……”
郭襄雙眸緊緊凝視著自己的姐夫,追逐著他的目光,想探究他的內心變化,對姐夫地每一絲表情都極為敏感的她,自然能夠看出他笑容的勉強。
“姐夫,現在麼?”她的聲音輕柔,帶有幾分擔憂,亦有幾分猶疑,如水的目光緊緊鎖住自己地姐夫,捕捉著他目光的每一次閃動。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