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做不到。”
他本想告訴她們可以動彈,只是在聽到覺空覺音的敘述之後,確定他們所說屬實,便忽然又改變了主意,心惱她們出手狠辣,故意整她們一整。
“那……好吧。”郭襄瞧了瞧躺在地上的三人,身姿曼妙,即使自己看著也覺得美麗異常,但看到姐夫平和的目光,又覺得自己有些多慮了。姐夫雖然花心,便不至於這般好色。
蕭月生哪知道小姨子那麼多心思,說完話,便來到張清雲身邊。
“張掌門,在下要抱你進屋,切不可動彈,否則傷勢加重,後果嚴重。莫怪蕭某言之不豫。”蕭月生的語氣頗為平淡,似乎沒有一絲的個人情緒摻雜其中。
張清雲輕闔雙目,不言不語,彷彿未聽到身旁有人說秸,她怕自已旦開口,便是一透過激之語,將他惹怒。
看到張清雲火光下微微顫抖的睫毛,蕭月生知道她地心情定是激動異常,心下暗暗好笑,極為舒暢,緩援彎腰。
白玉一般地臉頰在火光下透著紅暈,睫毛極長,微微顫抖,鼻樑挺直.鼻翼翕張,顯得堅強而又美麗。
蕭月生彎腰極慢,緩緩靠近,在郭襄看來是小心翼翼.而在張清雲看來,卻是故意折磨自己。
在蕭月生將胳膊輕輕插入她後頸之時,張清雲闔閉的雙眸陡然大睜.帶著憤怒的火焰欲要燃燒近在咫尺地蕭月生臉龐。
蕭月生似極歡娛,深邃的雙眼蘊滿笑意,看到張清雲噴火的眼神,還輕輕眨了眨左眼。
“別動!否則我只能再次點你穴道!”他冠冕堂皇的威脅,帶著懶懶的笑意。
反正巳經將她得罪,索性便得罪個徹底!蕭月生巳經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張清雲用力猛的將雙眸閉緊,嬌豔的嘴唇在碎玉細牙下被咬得沒有了血色,喘息聲變得粗重許多,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蕭月生定了定心神,方才能夠擺脫她曼妙曲線的波瀾起伏。
蕭月生只是想逗她生氣,至於趁機佔佔便宜,卻是他不屑為之,自己嬌妻個個傾國傾城。肉體地歡娛他享之不盡,何必它求。
他輕輕將張清雲抱起,小心翼翼如捧稀世奇珍,腳下浮離地面一寸,外人根本看不出腳掌離地。
張清雲未感覺自己被抱著走動,不由好奇的睜開了雙眼,在晃動明暗的火光中,卻見蕭月生雙眼平視前方。表情沉靜如水,又變成了上次見到地瀟灑從容的蕭莊主,而不是此次遇到的嬉笑無狀的蕭月生。
絲毫感覺不到身體的震動,如不是在這漆黑的夜色裡,越來越遠地火截,她定會懷疑是否站著未動。
蕭月生未再招惹於她,只是目視前方,看到沉沉的黑夜,忽然想到了家中地妻子們,本想今夜回去與她們睡在一起。沒想到遇到了這樣的事。必是無法回家了,唉,兩天沒見。便有些想念她們了,也不知道她們現在在做什麼,是不是正在想念自己。
想著想著,嘴角處不由噙著一絲溫柔的笑意,漸遠漸淡的火光映照下,被張清雲捕捉入眼。
只是在張清雲眼中,這卻是不懷好意的奸笑,令她警惕心大起,恐對自己有所不軌。
她身體一繃緊,頓將蕭月生驚醒。忙低頭檢視,見到張清雲微微慌張的表情,不由輕笑一聲:“張掌門且請放心,蕭某眼光頗高.斷不會飢不擇食的!”
張清雲怔了一怔,隨即大怒.宛如白玉的面龐紅雲密佈.即使她是出家之人,卻仍是女人。對自己的容貌一向極為自負,蕭月生這一句話,無異於捅了一隻不小的馬蜂窩。
遇到這種情形,張清雲自然不會顧忌到自己地傷勢,剛要不管不顧地猙扎,卻忽然全身一麻,穴道被封,絲毫不能動彈。
她咬牙切齒,沒有了弟子們在旁,再也沒有了顧忌,檀口微張,便要怒斥:“……”
這個該死的男人!……競然這般狡猾,自己的啞穴也被點中,只能張了張嘴,將罵聲透過狠狠地眼神射到他眼中。
蕭月生對她的憤恨不以為異,倒是覺著她瞪著眼睛,蹙著眉頭的模樣極為動人,他溫和一笑,不再逗她,加快了腳步,很快進入屋內。
相鄰屋子,在熊熊的火盆前,覺空、覺音、郭破虜三人盤膝圍坐,沉默以對,三人都不是多話之人,坐在一起,也沒甚話說。
這間屋子,也是安靜異常,唯有火把與火盆在噼噼啪啪地燃燒,兩間屋子並不相通,而是兩座門戶。
蕭月生進了屋子,將張清雲輕輕放到榻上,其實這床榻只是一張木板,被他抹得極為平坦光滑,只是卻沒有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