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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

對這些武林掌故。楊過頗感興趣,也聽自己地女兒說過,他也是男人,自是免不了自問,若把虛竹子換成自己,會是如何情形。

蕭月生呵呵一笑,望了一眼謝曉蘭,小飲了一口碧羌酒,擺了擺手:“這名號確實嚇人,不過弟妹地古墓派掌門。更是響亮!”

楊過看了一眼自己妻子,不由啞然失笑。

他們兄弟二人,喝起酒來,卻也頗對胃口。楊過敏銳聰慧,又大有急智,腦筋勉強能夠跟得上蕭月生,其不身的性子雖隨著年歲增長而有所收斂,卻仍有幾分狂生的本色,不同俗人的循規蹈矩,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往往不醉不歸,結果都是楊過醉得不省人事,蕭月生笑吟吟的無事。

這次也不例外,小龍女玉手執壺添酒,謝曉蘭只是微笑的注視兩人,靜靜的聽他們胡侃。到了戍時,酒殘菜缺,桌上已略顯糧藉,楊過俊逸地面龐兩頰釅紅,朗目朦朧,已有七八分醉意。

將他背至客廂房中,蕭月生便扔下不管,任由小龍女獨自照顧自己丈夫,他帶著謝曉蘭回到寢室。

這座府邸的寢室並不奢華,裡外兩間,以圓月門相通,外間書房,書畫極多,且多真跡,是他自己從鬼市中尋來,其過程頗多趣。

看著惴惴不安,面色嬌紅、微垂著螓首的謝曉蘭,蕭月生不由好笑,指了指那張與觀瀾山莊內巨床天差地遠的床塌,笑道:“夫人今晚便在這裡睡吧,這是為夫的寢室!”

床塌邊沿皆雕著玫瑰花紋,漆著透明松脂似的漆,上方幔幃亦是月白素色,素潔而簡約,屋內瀰漫著幾分嚴肅與剛硬,與觀瀾山莊那間被眾夫人東改西改地寢室截然不同。

謝曉蘭臉上的嬌豔又紅了幾分,偷看了一眼笑吟吟的男人,如水般地目光微微帶怯。

蕭月生知道她有些誤會,也懶得多說,笑道:“為夫回山莊去睡,明日如回來晚了,夫人有事便吩咐老童即可,他自會辦得熨帖,早些歇著罷,做個好夢!”

說罷,一拂幔帳,轉身出了寢室。

謝曉蘭怔怔著著他頭也不回的絕然離開,心頭一陣患得患失,他為何是那得般乾脆?絲毫沒有猶豫之態,是不喜歡自己?男人得到了一個女人後,便棄如敝履,他會是那般麼?不會不會,他的幾位夫人過得都很快活,應該對自己的女人很好吧?

這一夜,她仰躺在那個男人的床塌上,床頂地上方貼著一張與床板同大的星辰圖,此圖極是玄妙,在上下左方及正中五顆夜明珠的珠光下,群星閃爍,如同真實的夜空,讓本是胡思亂想、輾轉反側的她漸漸沉浸其中,頭腦逐漸空明,不知何時進入了夢鄉。

夢中,又回到了嘉興南湖,他坐在自家的畫舫中,周圍環坐著幾位夫人,而她卻坐在一艘小舟上,對面而行,越來越近,他彷彿未看到自己,與眾夫人嬉笑中,擦身而過,她難過,心疼如絞,她大聲疾呼他卻充耳不聞,只顧與自己夫人們說笑,那笑聲令她地心似要碎了,天上忽然下起大雨,她被大雨淋成落湯雞,渾身溼透。

謝曉蘭忽然醒來,才發現這只是一個夢,月光如水,透過軒窗灑入屋內,珠簾如同銀河倒掛,亮光使屋內並不黑暗。她抹了一把額頭,汗水沾溼玉手。

蕭月生回到觀瀾山莊之時,眾人尚未安歇,也未如往常般玩遊戲或打牌,內院中一片寧靜。

玉石桌與玉石墩泛出的瑩瑩玉光。將桌旁數株桃樹籠罩其中,石桌旁四五丈左右,光線便有些黯了下來,再遠些。則有些模糊,東、西、北三處皆是軒舍,各軒舍窗前地樹枝,將其影子投在軒窗之上,微微搖曳。

各人愛好不同,窗前所栽之樹也不相同,小星屋前是梅花,小玉是竹林。隨她們的意。

“喲,公子爺終於捨得回來了!”小鳳本躺在完顏萍的腿上看書,此時坐起身來,臉上笑容溫柔如水,嘴上卻不饒人,只是眼中脈脈的柔情。卻也無法瞞過蕭月生。

郭襄正與小月下棋。郭芙與小玉在旁觀看,四人此時皆抬頭,望向站在桃樹下地蕭月生,雙眸如星,目光如水,蕭月生不由有些沉醉。

完顏萍放下手中的針線與衣衫,對走過來。坐到自己身旁的丈夫笑道:“大哥喝酒了?”

“嗯,在臨安遇到二弟夫妻倆了。”蕭月生接過小玉遞來的溫熱泉水,喝了一口,沖沖酒氣。

“那找到謝姐姐了麼?”小鳳睜著明亮的雙眸,似笑非笑,明知故問。

眾人皆目不轉睛的望著他。

於是蕭月生將事情大略一說。聽說要重建靈鷲宮,並未如他想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