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王。氣派極大,大喇喇地點點頭,面前這個容貌平常的傢伙真是命犯桃花,竟能伴在這兩位美人身邊,不可饒恕!
狹長雙目寒光一閃而過。心中殺意盈盈,本是被他強抑的血液似乎又隨著琴聲***了起來!
只是他亦發覺此人確實有幾分真本事,此處罡風陣陣,幾株青松微微搖曳,怪不得白雪無法落於它們身上。
面前三人,有些古怪,他們的各自的衣袍與鬢髮絲毫未動,彷彿身處的空間與外面隔絕一般,古怪,果然古怪!
韋天川心中警惕心大起。卻絲毫未壓抑住心中的殺意與佔有慾,目光冷意森森,望向對方,森然一笑:“你是哪個?”
蕭月生對敵時,讀心術自然運用,將其慾望與殺意洞悉於心。不由暗中冷笑,真是人有傷虎意,虎更有吃人心吶!
他自詡溫和待人,卻容不得別人對自己地女人無禮,如此,自己還須客氣甚麼?死有餘辜!
小玉與郭芙皆抬頭,盈盈的目光如秋水般灑在韋天川地身上,她們的目光彷彿能夠表達出自己的心情,只是此刻她們所顯露出來地,卻是對他的視而不見。不曾留露半分訝意與好奇,令韋天川不由的心中生慚生怒。
“六日之前,你於襄陽城殺害丐幫長老,昨日,你又痛殺丐幫弟子十人,不假吧?”蕭月生亦是強抑殺念,緩緩問道,語氣森然。
峰頂的氣溫陡降,即使是常年於極寒處練功地韋天川。心中亦不由泛出幾絲寒意,這卻是蕭月生的隱隱的殺意。
“嘿嘿,原來是上門討債的!”韋天川的目光如劍,刺向對面的男子,寒芒閃閃,臉上卻帶著笑意,笑容森冷。
蕭月生點點頭。面容如春風化雨,亦是微微一笑,又是那種令韋天川深惡痛絕地笑,彷彿天下間無事可掛於心,萬事皆在掌握!
“以一條命,抵十一條性命,你也足可自傲了!”蕭月生微微一笑,彈了彈裘衣袖上的白雪,穩穩端坐於小玉之旁,顯得極為無禮。
“哦?……莫非本座要束手就擒、任人魚肉不成?”韋天川聽對方的語氣,像是吃定了自己,這一向是自己對別人的語氣,如今卻換成了別人對自己,臉上掛著冷笑,心中怒氣勃發,思忖要用寒冰掌還是陰煞掌收拾他。
“你殺我丐幫弟子,由我代他們討債!”郭芙自小玉身旁站起,抓著銀鞘短劍,踏著平坦而厚實的白雪,緩緩踱至韋天川不遠處。
雖穿著雪裘,卻難掩其身姿的曼妙玲瓏,嬌豔地面龐,冷若冷霜,被雪裘映得越發明亮的雙眸,怒氣隱隱。
韋天川看到這麼一個嬌滴洋的美人兒,不由便要開口取笑一番那名男子躲在石榴裙下,卻忽然輕淡的眉毛一皺,有些驚疑。
“鏘——!”彷彿一陣清越的龍吟聲,將錚錚而響的琴聲蓋了下去。
郭芙短劍出鞘,劍身兩尺,晶瑩剔透,若一泓清泉蓄在其中,明媚的陽光下,清光盈盈,似泉水在其中潺潺流動,一看即知是柄削鐵如泥的寶劍。
這柄短劍卻是郭芙自丈夫的收藏中精打細算而來,以蕭月生所授方法,選劍如選夫,憑的是感覺,郭芙一握此劍,心中倏然一動,頓起血肉相連之感,於是此劍便成了她地佩劍。
“嘿嘿,好劍!”韋天川撫掌讚歎,心中又起了貪念。
蕭月生讀心術運轉.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端坐撫琴的小玉.她的琴音頗有古怪,具有感人心神之效,韋天川墜入其中而不自知,否則,他一介法王,對敵之際.豈會雜念眾生?!
郭芙左手劍鞘右手短劍.舒展貂裘之下的嬌軀.緩緩擺出起手式,嶽淵之氣度頓然呈現,今韋天川再不敢稍有輕視。
“請!”郭芙嬌豔如花的玉臉緊繃,明眸一瞪,清亮異常,清叱了一聲.身上湧出的氣勢今人無暇領略其嬌妍之態。
“呵呵……。本座一旦出手,怕你便沒了出手的機會!……出招吧!”
韋天川雖知對方有殺已之心,面對這個嬌豔得無法逼視的女子,他卻難有那個男人一般地殺意,呵呵笑了一聲。神態溫和。
郭芙恨他入骨,豈會跟他客氣,嬌叱了一聲“接招”,“蚩”的一聲,短劍直刺,明亮的劍尖破空而至,瞬間出現於他的眼前,肉眼幾乎不得見。
韋天川心中一驚,唬了一跳,身體地反應快過腦袋。隨著劍尖直直而退,在雪上漫開,彷彿安了彈簧一樣,漫開一尺,待郭芙劍勢轉開拐。避開劍尖籠罩。
退開一丈遠處,韋天川心中大怒,他並不好漁色,雖有掠人霸佔之心,但心中盛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