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輕風挑起她的一縷青絲。被雪白掩映的玉臉慢慢爬上一團酡紅。
蕭月生雙目中的神通餘韻猶在,深邃如黑洞,顧冷琴只覺一望之下,目光一緊,心神像要被吸進去一般,慌忙掙開,一顆心怦怦跳個不停,似要蹦出胸膛。彷彿與姐妹們瘋鬧。弄得香汗淋漓時的劇烈模樣。
蕭月生並未注意道顧冷琴的異狀。只是心中暗歎,世事之奇,無法揣度,難道竟能如此巧合?
“走吧,我們去迎迎她們。”蕭月生想了幾想,便不再費這個心思,不如親自前去問問。
“嗯。”顧冷琴恢復如常,輕輕點頭。輕移蓮步,與蕭月生並肩而行,沿著樹林間地碎石小徑,聽著歸巢的倦鳥而鳴,嗅著淡淡的燃柴味道,向山下慢慢走去。
“冷琴你平日喜歡做什麼?”靜靜的走了一會兒,經過了二十幾棵松樹,蕭月生忽然打破了兩人間的寧靜,扭頭望向身側如芙蓉般的女子,溫和的微笑著問。
“我麼?”顧冷琴有些措手不及,蓮步不由頓了一下,清亮的雙眸再也不敢望向姐夫,望著前方松林夾著的幽徑,微一遲疑,淡淡回答:“我很沉悶的,不喜歡動彈,只是看看書,吹吹曲子罷了。”
“呵呵……,我看冷琴有些孤芳自賞的風骨,實在難得。”蕭月生呵呵一笑,搖頭輕嘆。
對於她的冷淡,蕭月生不以為意,對於冷淡的女子,他早已不為怪,見得多了罷,張清雲、程英皆是如此。
顧冷琴淡淡笑了笑,黛眉間閃過一絲悽然,並未接過他地話茬。
“孤芳自賞……”顧冷琴輕嘆了一聲,暗暗低吟,咀嚼著這句話,在驚異於這位未來姐夫敏銳之餘,卻壓抑不住心底飄起地淡淡輕愁。
孤芳自賞,無人能問津,卻也是芳心寂寞,無奈之舉啊!……舉世滔滔,簫聲有誰聽?找不到一個聽得懂自己簫聲之人,實在可悲可嘆,自己的一生,必將是孤老一世,宛如深谷幽蘭,也唯有自賞罷了!
漫步在鳥鳴清脆的林間小徑上,一男一女皆靜靜不言,女子脫俗清冷,男人瀟灑如風,與暮靄沉沉的樹林似是融為一體。
蕭月生心中並無邪念,只是純粹的對顧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