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富裕,靠山吃山是捷徑,如今的時世,有無數的深山老林,人力難及,以他地武功,卻能來去自如。
在一個如被斧頭劈成的幽幽深澗中,有一處瀑布,瀑布之下。水潭溢滿。形成平坦的河流,在這裡,他終於發現是一處玉礦。而且玉質極佳,竟是上乘的羊脂白玉!
蕭月生大喜,直嘆天公做美,有了這個玉礦,那一切便可迎刃而解。
以他宗師般的雕刻之技,不需太多,僅僅將一塊兒羊脂白玉雕成玉像,賣出去,足可令水雲派上下吃飽喝足,衣食無憂。
其餘的玉。便留備後用,取一些給他做玉符,實是再好不過。
當初觀瀾山莊便是有玉礦在手,否則,以他並不大方的性子,豈能揮玉如土,做成那麼多的玉符?!
這一日清晨,蕭月生與其師溫玉冰在他臥室內說話。
蕭月生一身月白地中衣,並未穿外衫。盤膝坐於榻上,暖衾尚掩在膝上,溫玉冰一襲蔥綠襦裙,風姿綽約的坐於榻前的方桌旁,白皙如玉的素手託著雪瓷茶盞,微微啜著茶茗。
蕭月生一直習慣用雪瓷茶盞,這次下山,終於買了回來,將屋中的青瓷茶盞完全換掉。
冷豔逼人,使人無法直視的溫玉冰放下茶盞,鳳目微睜,嗔道:“秋兒,你是個做大師兄的,該以身作則,為師妹們的表率,你倒好,師妹們在外面練功,你去擁被高臥!”
蕭月生呵呵一笑,他的心已經定定下來,武功已臻極高之境,無復突飛猛進之態,唯有隨著時間的積累而精進,於是,漸漸故態復萌,頗有幾分睡覺睡到自然醒地意思,若非師父親自進來,現在地他仍在呼呼睡大覺呢。
“秋——兒——!”見他滿不在乎的樣子,溫玉冰大惱,清叱道。
蕭月生見她暈染臉頰,是真的生氣了,忙笑道:“師父莫惱,若哪位師妹能勝過我,自然也可睡懶覺,這也是一種激勵嘛!……她們也想睡覺,好哇,刻苦練功吧,只要能打得過我這個大師兄!”
“哼,歪理!”溫玉冰哭笑不得,沒好氣地瞪他一眼。
“師父,師妹們的武功進境甚速,可喜可賀!”蕭月生忙轉開話題,手中也託著雪瓷茶盞,放於腹前,溫和的笑道。
溫玉冰點頭,清冷的玉臉露出一抹微笑,盈盈眼波投向他:“這可全是你的功勞,疏影的進境尤快,果然資質不凡!”
“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