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輕歌緩步踏入院中,推門而入,進入了明亮寬敞的堂內,深深躬身拜見。
“輕歌,這次虧得你援救及時,否則,我丐幫的兄弟損失更加慘重!……可要多謝你了!”黃蓉起身,一手提著古綠地打狗棒,兩手抱拳,笑著向蕭輕歌拱手。
“小子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愧不敢當!”蕭輕歌忙抱拳回,忙不迭的回答,這可是自己莊主的岳母大人,自己豈能受得她的禮?!
“觀瀾,你們莊裡的人都這麼謙遜!”
黃蓉抿嘴嫣然一笑,對一臉溫和微笑的蕭月生道,實難分得清她到底是正話還是反話。
蕭月生笑了笑,對垂手肅立的蕭輕歌道:“輕歌這次做的不錯,給你記上一功!”
“多謝莊主!”蕭輕歌頓時喜形於色,飛快地道謝,好似生怕他反悔一般。
“輕歌,坐下來說話,將事情的究竟說說罷。”小玉伸出如同白玉雕成的小手,指了指身前的椅子,溫婉地說道。
蕭輕歌依言坐下,正襟危坐,絲毫見不到疲態,說話緩慢而簡明扼要:“昨天晚上,我心神不寧,預感應有什麼事情發生,便到屋頂上打坐,在凌晨時,恰好看到了這裡發出的求救煙花,便飛速趕往,因怕丐幫的兄弟們抵擋不住,便發嘯聲威嚇,趕到這裡時,那四人已經逃離。”
“幫主,那四個傢伙實在太過厲害,招式詭異難測,一不小心,便著了道,……屬於慚愧,僅是十來招,便讓人給放倒了!”孫叔南有些赧然的囁囁說道。
“看清他們的模樣了嗎?”黃蓉並未出口責怪,武功有高低,孫叔南地武功再高明一些,也不會呆在這裡,早就調至分舵了。
“沒看清,他們都蒙著臉!”孫叔南搖了搖大頭,恨恨的回答,這正是他憋屈之處,被人收拾了,卻不知道是什麼人,吃了個悶虧,窩囊之極!
“蒙面……?”小玉微微沉吟,秋水般的明眸轉向蕭月生。
蕭月生微微點頭,示意知道,繼續往下聽。
“那他們穿的什麼衣服,身形是怎麼樣,走路的姿勢如何?”黃蓉一連串的問了下去,問得極為細緻,大多問題,孫叔南都要好好想上半晌,才能模模糊糊的回答出來。
蕭月生聽著黃蓉的追問,不由暗贊,岳母果然是心細如髮,精密入微,便連那些人的肩膀如何擺動都問到了。
坐在一旁。靜靜聽著黃蓉與孫叔南一問一答的蕭輕歌此時忽然插嘴道:“莊主,那些人的掌力不似中原武功,一種是極寒,另一種則是極勢。剛烈霸道,以量取勝,雖不夠精純,卻也威力不俗,修煉這種內功,體質一般的人,根本無法壓得住這般力量,……這四個人。應該都是藉助外力練功。”
他趕到時,那四人已經消失我蹤,而丐幫崇慶香堂內卻是一片慘烈,傷者死者甚重。
蕭輕歌權衡輕重,沒有追趕襲擊之人,馬上開始救治傷者。好在他身上帶著上好地丹藥,加之有封元指,雖比歸元指差了兩籌,卻也極為玄妙,丹指配合,將這些傷者皆救了回來。
即使是傷勢最重,生命垂危的孫叔南,也被救治。丹藥的作用下,很快的生龍活虎。
他救人之際,自是將傷勢看得清清楚楚,他能走出千寂館,自是武學豐瞻,一眼便能看出出手之人地內功。
觀瀾山莊中,武林各派的武學應有盡有,那些獨門武功,都是當做課程示範。他一看即能分辨得出。
“不是中原武功?”小玉輕聲問。
蕭輕歌點了點頭:“絕不是中原的高手!”
“那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如兵器之類的?”小玉秋水般的目光微微掠過有些垂頭喪氣的孫叔南。
孫叔南感覺臉上不由一熱,心砰砰跳得厲害,慌忙搖了搖頭:“他們是……空著手的。”
“兩個人用拳法,剩餘兩人是掌法。”蕭輕歌在一旁補充道。
“算了,只要人沒事就好!”蕭月生擺了擺手,結束了詢問,似是對這些瑣事漠不關心,轉身對黃蓉道:“……岳母,咱們回去吧,我科回去調息一陣子。”
黃蓉眼中露出關切之色,忙問:“要不,先在這裡歇歇?”
“回去後,我得閉關心日。”蕭月生搖了搖頭,看了一眼仍靜靜懸浮在空中、似乎酣睡的十人,轉身以孫叔南吩咐道:“他們很快就會醒來,這兩日不要讓他們運轉,否則有經脈盡廢之險!”
孫叔南忙用力點了點頭,如同小雞啄米,目光中又露出崇敬感激之色,這十名兄弟,皆是香堂中地精幹之才,且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