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笑吟吟的問。
“錯了!”陸無雙有些垂頭喪氣,唉,又一次鬥輸了!
“既然錯了,那該怎麼辦?”蕭月生拿出在現代社會的經典臺詞。
“改!”陸無雙亦配合的回答,無精打采,這一套,兩人已對答了數次,已是熟極而流。
“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蕭月生搖頭晃腦,撫著黑亮地八字鬍,如同學究的神態。
其餘三女不由咯咯嬌笑,如同數只銀鈴在空中蕩動,清脆悅耳,聽之心暢。
陸無雙週身的穴道盡解,兀自恨恨的瞪了蕭月生一眼,起身去看汩汩響個不停的工泥爐,她神情自若,也不差赧,次數多了,自然免疫力大增,臉皮的厚度也增加了不少。
“你呀,你是個大男人,也不讓讓表妹!”程英搖頭,有些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那多沒意思!”蕭月生呵呵笑了笑,再次放下一白子,局上形勢步步緊逼,玩起來,若是讓著,也實在沒趣。
小玉盈盈起身,將旁邊上的幾隻雪瓷茶盞收到紅漆地桃木盤中,端至陸無雙的身邊。
將每隻雪瓷茶盞用紅泥小爐上的茶水涮過,然後一一斟滿,端回石桌上,各自端給眾人。
蕭月生端著茶盞,拿開盞蓋,在陣陣茶香中,看著冥思苦想的程英,淡雅的臉龐柔和而矜持,實在令他心動不已。
“投降吧!”見她遲遲無法落子,蕭月生輕啜了口燃情小和尚所採的靈目茶,笑吟吟的說道。
程英自棋局中抬起秋水般的目光,瞥了一眼蕭月生,見到他得意洋洋的模樣,不由心下大恨,卻又無力迴天,便望向一旁的小玉與完顏萍,露出求助之意。
完顏萍沉吟了一下,右手自紫檀木盒中拈起一枚烏黑髮亮的棋子,左手提著右手羅袖,輕輕放於棋盤上,手如凝脂白玉,更勝棋子的瑩潤。
蕭月生亦未出言反對,絲毫不懼她們的聯手。
完顏萍與蕭月生是老夫老妻,兩人下棋的次數無法勝數,棋藝自是高明,遠甚程英,幾招下來,漸挽頹勢。
諸女一邊品嚐著香茗,一看齊心協力鬥蕭月生,玩得不亦樂乎。
忽然一聲清唳聲在天空中響起,似是自很遠處傳來,毫無尖厲之氣,反而清悠悅耳,宛如梵唱。
正玩得不亦樂乎的諸人停了下來,抬頭望天,聽其聲音,便知是觀瀾山莊的仙鶴。
小玉此時一身淡粉色的團花羅衫,別有一番嬌豔嫵媚,抬頭望天,對蕭月生嘆道:“公子爺,不知又出什麼事了,……臨走時我已經交待,沒有重要的事,不要過來打擾。”
“好像是岳母那裡罷。”蕭月生仍舊翻動著一枚雪白晶瑩的棋子,漫不經心的笑了笑。
對於身邊諸人身上所發生之事,蕭月生能夠隱隱感應出吉凶,而與他關係越密切,此感應便越強,這並非是卜算之術。
卜算之術,則與之相反,如同醫者不能自醫,卜算者無法算得出自己的吉凶,親近之人亦是不準。
他的感應極淡,說明並非是發生在他們身上,蕭月生自是沒什麼擔心的。
悠揚清越的唳聲未消,天空中已出現兩隻白點兒,若非此時天氣明朗,晴空湛藍,極難發現。
白點兒迅速放大,眨眼之間,小亭一亮,兩隻銀燦的白鶴已出現在亭內,翩翩落下,姿態曼妙嫻雅,清風徐徐依舊,未增半點兒。
小玉盈盈起身,來至兩鶴身前,自那隻身形較大的雄鶴長嘴裡取出一隻月白錦囊,隨即又撫摸了幾下兩鶴,親熱得很。
兩鶴各自清唳了一聲,聲音輕快明亮,卻並不傳出很遠,然後翩然而起,掠過桃花樹梢,到了海邊玩耍。
它們服下很多靈丹,一雙眼睛已可看破一切虛幻,桃花陣並不能迷惑住它們。
“公子爺。”小玉嫋嫋走回蕭月生跟前,將月白的絲囊開啟,取出其中素箋,遞了過去。
蕭月生聞著她身上的淡淡幽香,開啟素箋,掃了兩眼,搖了搖頭,遞給身旁的完顏萍。
完顏萍亦掃了兩眼,宛如白玉雕成的面龐微微變色,素箋遞給了小玉,柔聲長嘆了一聲:“人們為何總是喜歡打打殺殺?!”
陸無雙在一旁看著焦急,忙放下茶盞,探身問道:“蕭大哥,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沒什麼,有人找丐幫的麻煩罷了!”蕭月生輕描淡寫的回答。
小玉掃了兩眼之後,將素箋交給程英,好奇不已的陸無雙也探頭一起看。
“公子,難道是……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