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謝曉蘭盈盈起身,帶著她們出了大廳,來到了寫著“棋部”的房前,推門走了進去。
屋子並不大,鋪著厚軟的月白地毯,屋角地白紗幔令屋子柔和溫馨,屋子當中是五張紅漆八仙桌,呈梅花形擺放,桌上擺著棋盤,太師椅鋪著厚厚的軟墊,看著便知坐上去極舒服。
南窗下軒案一張,擺著玲瓏的薰香爐與精緻的茶具,其餘三面,則是矮榻連在一起擺放,人們可以躺在上面下棋。
四面牆壁上,懸掛著一幅幅山水畫,看起來俱是大家之作,意境幽遠,雋永難言。
“很舒服啊!”蓮靜郡主讚了一句,這裡的佈置雖然簡單,卻頗具匠心,透著一股溫馨與詳和,進入其中,便感覺心情平靜下來,故才能令身為皇家貴胄地她生出讚歎之感。
四人恰好在一張八仙桌前坐下,蓮靜郡主輕拍著太師椅,為其新奇的造型好奇不已。
“這裡有一種很簡單的玩法,叫五子棋,是由象棋路數中演化出的一種,很有意思……”謝曉蘭伸手取過來一張棋盤,開啟裝著棋子地木盒,笑著給她們解釋。
比起圍棋的計算量,五子棋則簡單得多,在她們眼中,自是容易與有趣得多。圍棋一盤下來,累人得很,有些失去娛樂之初衷,五子棋不僅經緯線少,棋子也僅各有五枚,經常在下圍棋地她們眼中,自是小菜一碟,玩起來興致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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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月生這一陣子忙著佈置傳送陣,又在東海之上找了幾座小島,弄了些樹種撒上去,以便將來可以住人。
安排好退路,一直是他的行事習慣。況且時逢亂世,多一條保命的地方,總不是壞事。
忙完了傳送陣,他有些提不起精神,總感覺生活少了刺激,有些乏味,高手寂寞,高手寂寞。若在以前,聽到別人這般說,定是嗤之以鼻,以傻瓜冠之,但如今的自己。確實體會到了這般境界。
這世上值得自己追求地,還有什麼?
若非有身邊這些女子的羈絆,他早已脫身而去,跨入另一個時空。
每次見到身邊的諸女過得幸福滿足,他心中又覺歡喜。不忍驟離,只好找些事情做,打發日子,煉煉丹。釀些酒,然後忽然想起了煉器。
倚天劍。屠龍刀,這兩個名字出現在他腦海,不由的,他惡作劇之心頓起,自己親手鑄造,造出了一刀一劍。
一刀一劍身上,分別刻了倚天屠龍這兩個名字,最後以微不可察的小字,在刀劍的柄上刻上了“觀瀾”兩個蠅頭小楷,若無精深地內力,根本無法發覺。
一刀一劍看上去極是平凡無奇,黑黝黝毫無光澤,極似一段焦木,絲毫感覺不出鋒芒。
其鋒刃亦是篤鈍無比,用力揮動,卻劈不開一截木柴,便是扔到大街上,怕是也無人願意撿拾。
他將九陰真經的心法附於倚天劍上,九陽真經的心法則附於屠龍刀上,皆以神念封固其中,若是有緣之人,心思純正,自會習得,隨著九陰真經與九陽真經兩種真氣的沖刷,一刀一劍則會漸泛光芒,越加鋒利,成為鋒利無比的神兵利器。
蕭月生想將這一刀一劍流傳出去,自然便可造就兩位高手,若是兩人的資質不俗,能成為絕頂高手,那武林中地格局將會再次改變,這可是他所喜聞樂見。
關於倚天劍屠龍刀的傳言,那是當初黃蓉故意放出去的,以便有高手得之,用以抗擊蒙古,至於會惹起一番腥風血雨,她也已料到,但事已至此,卻也只能舍小取大了。
蕭月生想了想,不想用岳母這一狠招,只是想將刀劍送出去,造就兩個旗鼓相當的高手,看點兒熱鬧便罷了。
有小玉她們,山莊的事務根本不必煩勞他,小玉她們皆已是精煉之才,且受他多年薰陶,心胸眼界已非常人可比,讓他落得一身輕鬆,以至於有些無聊。
他在武夷山下的冷泉旁,摸了一陣子倚天劍與屠龍刀,想象著將來一刀一劍大放光芒的情形,不由呵呵笑了起來。
這裡寂靜無比,寥落的山林迴盪起他地笑聲,更顯寂寥,令他有幾分悵然,升起倦鳥歸林之心情。
於是將倚天劍屠龍刀收起,瞬移至了臨安城的逸情軒內,是最後一進的院落,那裡是蕭月生與幾女的起居室。
此時,逸情軒內,已是頗為熱鬧,不僅是蓮靜蓮柔兩位郡主,還有數位郡主與大家閨秀,牌部房內,已擺上了兩桌麻將,鶯鶯燕燕一片,熱鬧非凡。
而謝曉蘭與柳先生則是呆在主廳,兩人一撫琴一吹簫,琴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