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聲再次響起,嘯聲隱隱如寒冬朔風地怒吼,這一次眾人都反應過來。這並非是什麼暗器,而是一種無形的指力!
看著那厚土旗掌旗使顏垣面前的深洞,眾人凜然,無形無質,無法躲避,如此指力,實中可畏可怖!
“明教的諸位,煩請離開吧,我不想殺人!”蕭月生收回手指。衝他們擺了擺手,不輕不重的說道。
不再理會他們的反應。輕輕一拍周芷若的背心,送去一股暖流,將她的傷勢制住,恢復了她的功力。
她面色回覆紅潤,他放開了手掌,接著身形化為一道光影,繞劍陣一週掠過,峨嵋派的每位弟子背心皆中了他一掌,來不及親避。
每個中掌之人皆覺一股暖流入體,繞著體內地經脈流轉一周天,頓時功力盡復,精力陡振,比開始時尚要健旺。
顏垣心中叫苦,暗罵不已,不知從何處蹦出來這麼個妖怪,竟有如此地武功,便是教內的法王與光明使他們,也是遠遠不及,恐怕陽教主復生,也難望其項背!
蕭月生似是沒有看到他們,只是低頭察看陣內之人的傷勢,有兩位男弟子,腹部中劍,劍未拔出,仍是血流不止,已上了金創藥,也無濟於事,如今已是氣息奄奄。
峨嵋派地弟子們經驗頗足,知道不能拔劍,否則,劍一拔出,血會噴湧而出,無法遏止,立時殞命。
蕭月生站在兩人身旁,左手輕輕一提,地下躺著之人緩緩升起,彷彿身下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托起。
此人約有古十餘歲,劍眉朗目,俊逸不凡,只是此時面色蒼白如紙,毫無一線血色,身上穿的白衫已是被泥土與血跡染得塗雅一般,狼狽萬分,令人不忍。
他緩緩升到蕭月生腰間,頓住不動,懸浮於此,蕭月生左手虛按,右手出指,運指如飛,點向身前懸浮之人。
其指法繁複無方,時如寒劍,時如巨斧,時如椽筆,時而輕靈飄逸,時而森嚴凜凜,時而剛柔並濟,一時之間,場中之人俱被其曼妙無比的指法所迷,心神難以自制。
一百零八指,點遍其周身一百零八穴,無一遺漏,當初所創的封元指初現人們眼前。
一百零八指點完,傷口頓時止住,鮮血不再流出,神效無比,令一旁近前觀看的諸位峨嵋弟子驚異萬分,她們自是也點過穴道,卻無法止住傷口流血,劍仍未拔出,無法包紮束緊,看著他一點一點兒的流血,她們焦急如焚。
蕭月生輕輕一拍懸浮之人,正中其膻中,腹部長劍倏然飛出,他緩緩向下,飄落於地,與長劍同時落地,劍深插於草地下,劍柄顫動不休。
蕭月生對周圍驚異的目光視若未見,轉身治療另一人,將他的血止住,將長劍取出。
“芷若,將這兩枚丹藥喂他們服下!”蕭月生自懷中取出一隻玲瓏精美的白玉瓶,拔開塞子,倒出兩枚龍眼大小地微褐丹丸,遞向身旁的周芷若。
周芷若乖乖的點頭,玉手接過兩枚丹丸,屈玉腿蹲下,喂他們服藥,身旁有人協助她,她們這些峨嵋弟子雖不知蕭月生的身份,卻也知道,他定與周芷大有瓜葛。
厚土旗的掌旗使顏垣正在皺眉,身旁有人過來,輕聲道:“旗主,情形不妙。咱們撤吧?!”
顏垣微瞥了旗下一眼,又回身打量了一眼周圍的屬下,嘆息一聲,重重一揮手。
“撤!”人群中有人喝了一聲,原本散亂站立地明教幫眾瞬時後退,反而以陣形相互掩護,飛快的離開,乾淨利索。
顏垣走在最後,遙遙拱手,朗聲道:“在下明教厚土旗顏垣。不知這位兄臺高姓大名?”
蕭月生聞言轉身。望向對方,拱了拱手,淡淡道:“原來是顏土旗旗主。久仰!……在下水雲派蕭南秋,不送了!”
“蕭先生好武功!……後會有期!”顏垣呵呵一笑,拱手之後,在眾人的簇擁下,揚長而去,絲毫沒有退逃之氣,頗有幾分豪邁氣慨。
眾峨嵋弟子望向靜玄師太,她們剛才被這些魔教地惡徒逼迫極甚,心中怒氣四溢,此時功力已復。便有反擊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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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玄師太望著層次分明的魔教之人,凝重的搖了搖頭,知道追也無益,這些人乃一個旗下,配合默契,懂得戰陣之法,太過難纏。
其餘人的傷勢不重,蕭月生不再出手,只是負手站在貝錦儀身旁。看她們自行療傷。
“蕭先生,多謝相助!”靜玄師太還劍歸鞘,上前單手問訊,行了一個佛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