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兩手一扶,一盅酒便入肚。
楊過便也敬了一盅。
“大哥可知那是何種武功?我遇到的那人修為甚淺,故被我內力反震而亡,換做內力稍差之人,必會被吸盡內力,慘不忍睹,唉,此功法委實歹毒詭異!”楊過對那種功法耿耿於懷,心有餘悸。
“呵呵,這便是你內功不純之禍了,換做是外公,對方吸他內力,如同放棄抵禦,敞胸對劍,實是自取滅亡。你內力不純,對內力的控制力差,自然會為其所稱,二弟呀,內力僅是深厚是沒用的!”蕭月生找著機會,便是一通教訓,頗有興災樂禍之意。
楊過苦笑一聲,誰能想到天下竟有如此詭異的武功,果然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哇。
“可能叫北冥神功吧,據說是兩百年前逍遙派的內家神功,只是此後不知所傳,估計修練極難,早已失傳了罷,……唉,這實是後人之恥,先人能創出這般神功,後人遵法而行即可,即使這般,卻有很多神功失傳,實在可嘆!”
黃藥師聰明絕頂,其武功多是自創,深知其中難辛,故對武功失傳深惡痛絕。
“來,外公,再喝一盅,消消氣!”蕭月生將焙爐上的銀壺拿起,為黃藥師斟上一盅,再給楊過斟上一盅。
三人同時舉盅一飲而盡。
“大哥,我們這邊喝酒,與北方相差甚多,那邊皆是以大碗盛酒,酒多辛辣勁兒強,我喝不上幾碗,就承受不住。”
楊過機敏,知機的將話題扯開。
“嗯,喝酒,南方人求的是雅興,北方人取的是痛快,取捨不同吧。”蕭月生輕轉酒盅,漫聲答道,他的手轉玉佩成了習慣,閒不住,不知不覺就玩起酒盅來。
“過兒,你所殺之人不知是何身份,就怕是某人弟子,或是某派中弟子,那就麻煩纏身了。”黃藥師有些擔心,對這些江湖仇殺,他經歷豐富,深知其中厲害。
“估計不是幫派中人,至於是不是誰人的弟子,倒也不敢斷定。”楊過闖蕩江湖十幾年,也並非初出茅廬的小兒,對其中的厲害關係,也是瞭解甚深。
“要說這北冥神功,我倒想起一人,他必是對此功極為了解的。”蕭月生看兩人對北冥神功這般感興趣,也是無奈,只好相告。
“誰?”正在執壺的楊過忙問。
“一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