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不離十,請宋大俠他們再去一趟罷。”
“宋大俠他們離開了。”溫玉冰放下書卷,坐起身來,玉手伸出,幫他理了理被風吹亂的幾綹頭髮。
“離開了?”蕭月生不由蹙眉,望向近在咫尺的誘人玉臉,肌膚細膩如瓷,又似是白玉里滲入了些許胭脂,誘人無比。
溫玉冰輕輕點頭,重新倚回香枕上,輕嘆:“事情未成,他們大概覺得慚愧,辭意甚堅。”
“唔……”蕭月生眉頭緊蹙。
溫玉冰看不得大弟子這般,忙道:“還是別麻煩宋大俠他們了,萬一再吃一次閉門羹,實在太受委屈。……我親自去峨嵋提親罷!”
蕭月生搖了搖頭。
先前讓宋遠橋他們提親,是為了為貝錦儀與周芷若臉上增光,有武當派大弟子為媒,也是一種榮光。
但這一次,卻是不得不再讓他們走一遭,否則,若溫玉冰前去,辦成了。宋遠橋他們如何想法?免不了要慚愧得抬不起頭來。
當然,前一種原因佔了上風,兩女同嫁一夫,本就委屈了貝錦儀與周芷若,能儘量體面風光一些,蕭月生也不憚厚上臉皮求人,將來還上人情便是了。
“那好吧,宋大俠他們走不久,我追上他們便是!”溫玉冰無奈的嗔道,恨恨的瞪向他。
蕭月生的那匹青驄馬。本是馬中之王。神駿無雙,遠非尋常駿馬可比,自回到水雲派,它便呆在紫山上,被自由散放。
它自吃了易筋丹,力氣猛增,速度更快,紫山之上,諸類動物,它已是稱王稱霸,不受威脅。
若騎上它,溫玉冰相信,不必太長時間。即可追上宋遠橋他們三人。
溫玉冰沒想到,在自己的嗔視下,大弟子竟真的點了點頭。
她心中嗔怒更甚,有了媳婦忘了師父,男人果然如此狠心!
不由恨恨的怒哼一聲,丟下書卷,起身離榻,對他不理不睬,直接出了寒煙閣。嫋嫋向水雲閣而去。
蕭月生不由微笑,雖未運讀心術,卻也知她是在耍女人的小脾氣,雖然是自己的師父,很多時候,兩人地身份彷彿是反過來的,只是不知不覺罷了。
溫玉冰雖然惱怒生氣,卻並未耽誤,到水雲閣換了一身勁裝,便於騎馬,香肩披一件黑綢鬥蓬,英姿颯颯,別有一股風情。
她踏出水雲閣,站在閣前,撮嘴成嘯。
清亮的嘯聲彷彿鶴唳九天,在紫山上下飄蕩,隨即響起一聲馬嘯,宛如龍吟,絲毫不弱於溫玉冰的清嘯。
急促的馬蹄聲響起,由遠及近,一道黑影在紫山上閃動,彷彿是一股輕煙飄動,轉眼之間,黑影如箭,沿著水雲派的階梯,直直衝了過來,“聿聿”聲中,人立而起,在溫玉冰身前穩穩站定。
陽光之下,它身軀高大修長,優雅如紳士,皮毛漆黑如墨,宛如身披黑緞,閃閃發亮,鬃毛飄動,雙目精光閃爍,神駿懾人。
溫玉冰一身玄色綢緞勁裝,亦是閃閃發亮,與駿馬相融為一體,她伸出雪白的纖手,輕撫了撫駿馬的前額,迅速地裝上華美的馬鞍,帶上韁繩。
黑馬靜靜不動,低嘶了兩聲,任由溫玉冰折騰,它與蕭月生的心意隱隱相通,對溫玉冰亦是親切,並無戒心。
馬鞍亦是黑色,不注意去看,極易忽略,溫玉冰飛身上馬,輕盈曼妙如乳燕,蓮足輕踢。
黑馬輕嘶一聲,透著歡快,邁步下階,宛如一朵烏雲,冉冉下降,沿著紫山的小徑,崎嶇的山路,它如履平地,坐於馬上的溫玉冰絲毫不感顛簸。
它彷彿有無窮無盡的精力,到了山下平坦的大路,縱蹄馳騁,興奮不已,路旁之人只覺一陣風颳過,馬蹄聲如雷,滾滾而來,滾滾而去,看不清馬上的人影。
如此奇速之下,溫玉冰在晌午,終於追上了宋遠橋三人,實因三人事情已經辦完,渾身輕鬆,難得下山行走一遭,便悠悠緩行,多看看路上的熱鬧。
聽到溫玉冰地要求,他們苦笑不已,但溫玉冰冷豔絕倫,拒人於千里之外,她一旦溫語求人,實令人難以拒絕,況且,他們也知,這定是那位蕭先生所求,想了想,老好人地宋遠橋再次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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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不想與滅絕師太打交道,心中卻也好奇,這一次,她究竟會不會答應,二女同嫁一人,在峨嵋派也是頭一遭吧。
當他們抵達峨嵋派,再次說起貝錦儀與周芷若兩女的親事,滅絕師太雖然臉色不甚好看,卻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