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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敬亭想了想,腦海中飛快演練起了剛才地劍招,清晰無比,興奮與驚異不斷衝擊著他。
“鏘”地一聲,長劍出鞘,他身形閃動,長劍揮舞,模仿著腦海中所記。
只是他雖記住,施展起來,卻並不是那麼回事,仍彆彆扭扭,難看之極,看不出半點兒精妙。
雖是如此,他已喜悅不勝,能夠這麼清楚的記得一套劍法,是前所未有,這種感覺,美妙無比。
蕭月生見他沒完沒了的揮劍,臉上興奮激昂,如痴似癲,不由擺擺手,苦笑道:“小兄弟,暫且歇一歇,想練,日後再練吧。”
蕭月生地聲音清朗,直接在嶽敬亭腦海中響起,他不由收劍,此時才想起,美妙的一切,皆是眼前之人所賜,不由將劍還鞘,上前一步,抱拳躬身:“先生大恩,小子沒齒不忘!”
“不必如此。”蕭月生與李若雲一同起身,他瞥了一眼清冷如故的李若雲,溫和的笑道:“是我師妹見你刻苦上進,心中感動,故央我送你一份見面禮罷了。”
“多謝仙子垂憐!”嶽敬亭不知兩人姓名,恭身道謝,這聲仙子叫得,卻是實心實意,清亮的月光之下,李若雲一身月白羅衫隨風飄拂,委實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罷了,索性送佛送到西!”蕭月生嘆了一聲,自懷中取出一枚白玉佩,古樸而精緻,觀之心靜。
他將白玉佩向前一遞:“將這枚玉佩貼身帶著,可助你寧神靜氣,有益練功,遇到性命之危,可捏碎玉佩,我可馬上出現。”
嶽敬亭馬上推辭,一看其模樣,便知這枚白玉佩珍貴異常,價值不匪,自己與他們素不相識,得授一套劍法,已經是難得的奇遇,再收如此貴重之物,那自己豈不太貪得無厭?!
“你拿著便是。”李若雲淡淡說道,嗓音清冷,彷彿月光拋灑的銀輝一般。
嶽敬亭有些訕訕,這才頗帶愧然的收下玉佩。
隨即,他想起了請教二人的尊姓大名,免得受恩之後,卻不知恩人名姓。
蕭月生倒也未曾隱瞞,道出二人地姓名,並笑言,不必保密,若真有前輩問起,自可光明正大的說出來。
“師兄,僅教他一套華山劍法,又有何用?”已換了一身睡袍的李若雲遞上茶盞,忍不住問大師兄。
他們此時身在寒煙閣,已自那座破端中瞬移回來,那裡與寒煙閣相比,委實差異太大。
蕭月生與李若雲皆換過睡袍,絲質的睡袍熨貼在身上,柔軟而光滑,說不出的舒服。
小蝶與小情她們皆已睡下,二人也未打擾別人,李若雲親自煮茶,姿態優雅端莊,儀態曼妙動人。
蕭月生懶懶的半倚在一張香榻上,似乎能聞到師父溫玉冰的幽幽體香,揭開茶盞,吹了吹熱氣,漫不經心的回答:“若他是個可造之才,一套劍法足矣,否則,也不必花太大的心思。”
“唉,他著實可憐!”李若雲在榻前地錦墩坐下,也端著雪瓷茶盞,搖頭輕嘆。
蕭月生瞟了她一眼,搖頭笑道:“傻人有傻福,各人有各人的命運,師妹何須太過操心?!”
“他那般刻苦練功,武功卻如此低微,總覺得上天不公。”李若雲的嗓音陡然變得柔和,明眸轉向大師兄:“是不是?”
蕭月生搖頭苦笑,只是低頭喝茶,不與她辯論,臉上的神情卻滿是不以為然。
李若雲卻心中甜蜜,清冷的玉臉變得柔和嬌美,容光煥發,她能感受到大師兄對自己的寵溺,即使不以為然,不想多管閒事,最終仍依從了自己,去幫助那個華山弟子。
“七師兄,你怎麼變得這般厲害了?!”華山派中,一片小樹林內,宋玉婷提著木劍,嬌聲質問嶽敬亭,嘟著櫻唇,頗是不岔。
兩人素來要好,經常比劍工磋,宋玉婷的資質絕佳,記性與悟性皆是不俗,嶽敬亭的武功,倒大多是學自小師妹。
“嘿嘿……”嶽敬亭撓了撓頭,憨厚的笑,滿是興奮,卻笑而不答。
第125章 好奇
“七——師——兄——!”宋玉婷嗔著跺腳,她一身淡藍色勁裝,秀髮披散,杏眼桃腮,英姿颯爽,卻又俏美動人。
嶽敬亭收斂笑容,撓著頭,想了想,對於自己的奇遇,他至今猶覺如在夢中,仍不太敢相信。
況且,小師妹是自己最親密之人,這個秘密不能與她分享,彷彿錦衣夜行,憋在心裡,說不出的難受,於是決定,告訴於她。
他轉頭四顧,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