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柳清泉一身月白羅衫,皎皎無暇,身在半空,便嬌聲笑道,身形陡快,化為一道白光,暮然出現在他們跟前。
李若雲三人也紛紛飄至。與柳清泉相反,悠悠緩緩,彷彿被輕風吹至的羽毛,優雅雍容。
蕭疏影則在水雲派中閉關,她正值築基,需得閉關七七四十九日,不得受外界所幹擾。
她的武功雖然最低,但其築基方式不同。根基遠比幾位師姐牢固,到了後面,會很容易的追趕上來,反倒是前途光明。
“忙完了?”蕭月生伸手攪住撲過來的柳清泉,呵呵笑道。
“唉、累死了!”柳清泉玉手輕扇,似是極熱的模樣。
“清泉又在撒嬌,就你最懶!”楊玉琪輕哼一句,與李若雲二人翩翩落在迥廊上。
“哼,她們這些苯丫頭。我看著頭疼!”柳清泉一撇粉紅的菱唇。不服的反駁。
她說著話,緊緊保在蕭月生地肩膀上,絲毫不碩杜秋月三人投來的詫異目光。
男女授受不親。經過南宋理學洗禮,這時的人們。對男女之防看得極重。像柳清泉這般舉止,確實有些驚世駭俗了。
“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蕭月生拍拍偎在自己肩上的柳清泉,對眾女招了招手,將嶽敬亭三人與她們分別介紹。
嶽敬亭一直怔怔無語,威覺自己眼花繚亂,竟難以集中精神。逼人的容光使自己目眩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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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雲幾女的姿色與風情,非是嶽敬亭這個毛頭小夥子能夠抵檔,況且,同時出現幾人,他更是無法承受。
直到入席,他方堪堪清醒過來。
午膳擺在滄浪亭中,幾人坐在玉桌旁,吹著徐徐的清風,歡聲笑語不絕。鶯鶯燕燕,今蕭月生頗有幾分陶醉。
李若雲不太說話,林曉晴卻是八面玲瓏,與嬌豔如花的杜秋月相見恨晚,帶動其餘幾女一起,氣氛熱烈。
蕭月聲則與嶽敬亭說話喝酒,將雪裡梅拿出,開始灌嶽敬亭地酒,或逼或請,軟硬兼施,直將嶽敬亭灌得酩酊大醉,他卻笑得歡暢。
杜秋月看著不忿,狠狠白了他幾眼,媚意流轉,酒意微醺,雙腮酡紅,嬌豔欲滴。
蕭月生只是呵呵笑,她更覺這個蕭先生難懂,越是靠近觀察,越覺此人變化多端,難以揣摩。
雪裡梅乍喝著不覺如何,只是淡淡清香,彷彿梅香般泌人心脾,只是後勁極大,彷彿葡萄酒一般,被清風一吹,酒意浙漸上湧。
即使是宋玉婷,也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