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晴跟周曉雨,煞是熱鬧。
轉眼之間,船艙便顯出幾分擁擠來。
這間閨房本就不大。並不想讓別人進來,顯得極為溫馨,但這麼多人一起湧進來,便顯出幾分窄小來。
江南雲一一幫眾人介紹。
聽得介紹。宋夢君暗自打量一番劉菁,一身淡粉色羅衫,雪白的瓜子臉,溫潤如玉,兩頰紅暈淺淺,宛如桃花,明眸如水,輕輕掃來,便能感受到醉人的溫柔。
她暗自不平。這樣的一個女人,即使身為女兒身,也不由喜歡,成為姓蕭的夫人。實在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劉菁她們一來,頓時將劍拔弩張的氣氛沖淡。劉菁溫柔而羞澀,話語不多,僅是淺淺微笑。
“師父,這個張中柱,實在可惡,為何放過他?”江南雲嬌聲哼道。
聽得張中柱之名,周曉晴與周曉雨面色一變。望向蕭月生。
“此人頗為識趣。雖然可惡,但罪不至死。”蕭月生淡淡說道:“莫要總想著殺人,給他一個教訓便可。”
“蕭先生,可是狂刀門的張中柱?”周曉晴微眯著明眸問道。
“就是那個傢伙!”江南雲嬌聲一哼。
周曉雨嬌哼,明眸睜大:“是他?!……張醒龍來沒來?”
“若是張醒龍在此,他豈能來做出這般齷齪之事?!”江南雲搖頭,輕哼一聲。
蘇青青頓時羞紅過耳,嬌羞不堪,低下頭去。
“便是這個張中柱?!”妙玉道長冷冷問道,望向大弟子周曉晴。
“師父,”周曉晴低聲道:“這個張中柱,極是機靈,見到蕭先生,總是一幅笑臉。”
妙玉道長點頭,明眸寒電一閃,望向蕭月生,冷冷道:“貪花好色之人,死有餘辜,為何留情?!”
蕭月生粗重的眉頭微微一皺,讓江南雲心下一緊,她忙道:“是呀,師父,這樣地敗類,不能輕饒!”
蕭月生有些不耐,淡淡道:“事已至此,我先告辭!”
說罷,不等旁人說話,身形一閃,已然消失無蹤。
這般輕功,妙玉道長與宋夢君皆心下一緊,黛眉輕蹙。
“唉,我師父脾氣不好,道長與宋姐姐莫要見怪!”江南雲嫣然笑道,搖了搖頭。
“是呀,兩位妹妹,外子脾氣不好,莫要見怪才是。”劉菁玉臉帶著歉然,輕聲說道。
妙玉道長與宋夢君露出一絲微笑,搖了搖頭,接著,幾女都坐了下來,開始談天說地。
這一屋中皆是難得的美女,她們聚在一起,彷彿天生投緣一般,很快便談笑風生,無話不談。
話題之中,難免涉及到了蕭月生,對於自己的師父,江南雲並不多話,僅是隨意的一兩句,雖然語氣頗是不恭,但眉宇間的驕傲與自豪,卻誰也瞞不住。
張中柱上了岸,臉色鐵青,旁邊的眾人不敢跟他說話,免得受到遷怒倒黴。
他轉過頭去,看著飄蕩在湖心的畫肪,臉龐扭曲,神色猙獰,雙眼露出熊熊之火,似能將一切焚盡。
終於有一人開口,低聲道:“門主,咱們不能吃這個悶虧,那個小娘門是青花幫地幫主!”
他極是聰明,知道惹不起蕭月生,但青花幫雖然是臨安城三大幫之一,狂刀門卻並不畏懼。
“青…………花…………幫…………!”張中柱咬著牙,似是自牙縫裡蹦出這三個字。
“門主,咱們現在便去尋一尋青花幫的晦氣,如何?”另一個大漢見機甚快,連忙建議。
張中柱想了想,沉吟半晌,臉上的神情已經平和許多,搖了搖頭,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必心急!”
“那……?”另一個大漢急切的問。
張中柱哼了一聲,道:“派兩個人,盯著姓宋地娘門,打探清楚她的行蹤,若有機會,聚而殲之!”
“嘻嘻,這個姓宋的雖然冷,卻美貌得很,到時候,門主你還不是為所欲為?!”旁邊一個大漢嬉皮笑臉的道,大眼露出色迷迷的表情。
“哈哈……”張中柱大笑一聲,想象著宋夢君這個冷美人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的情形,不由的血氣賁張,不克自制。
“走,回去!”張中柱一聲狂笑,大步而去。
這一日傍晚,蕭月生正在後花園一間屋子裡釀酒,忙不得亦樂乎,周曉晴與周曉雨俱在幫忙,身上穿著深色短衫,乾淨利落。
江南雲正忙著籌建清平別院,忙得腳不沾地,沒有時間,妙玉道長自然不會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