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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部分

寂靜的夜裡。這聲尖叫突兀而淒厲,將夜晚地寂靜打破,人們紛紛自睡夢中驚醒。

江南雲轉頭瞥了一眼這個女子,秀髮烏黑髮亮,正溼漉漉的貼在身上,僅披著一身睡袍,臉龐頗是嫵媚,此時卻一臉驚恐之色。

她搖了搖頭,沒有理會,低頭瞥了劉震南一眼。屈指一彈,一道白光正中他死穴,隨即身形一飄,冉冉升上牆頭,轉眼間消失不見。是凝重,洛陽城第一幫派鎮南幫的幫主竟被人殺死在家中!

據他的第五房小妾所說,殺他的人,乃是一個白衣女子,但夜色深重。隔得又遠,沒有聽到他們的說話,也未看清她地臉龐,故並不知曉她的身份。

但洛陽城內的各幫派首領卻心中有數,殺劉震南地兇手。定是江南雲無疑。

蕭府

正午的陽光分外炎熱。雖然盛夏即將過去,人們仍不敢站在太陽之下。無法享受這般陽光。

蕭月生地書房之中,清涼如秋,裡面佈設了陣法,淨化,除塵,防蛀,恆溫。

他正站在軒案前,敞開窗戶,在陽光地照耀下,揮墨潑毫,興致大發,正在作畫。

篤篤聲響,房門被敲。

“南雲,進來!”蕭月生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沐浴在陽光下,揮筆不停,神情專注。“吱”地一聲,房門被推開,江南雲一身淡紫色輕紗宮裝,嫋嫋而入,盈盈走了進來。

“師父,你找我?”江南雲宛如一朵白雲飄到他身邊,柔聲問道,隨之帶來一陣幽香,整個書房頓時升起了一股旖旎的氣息。

“你殺了劉震南?”蕭月生繼續走筆,漫不經心地問,低著對,沒有看她。

“嗯。”江南雲打量著師父筆下的畫,看得仔細,回答得也是漫不經心。

“哦…………?……為何啊?”他頓了下筆,抬起頭,望向風情萬種,變幻莫測的弟子。

江南雲望向師父,明眸中波光流轉,眉梢間帶著動人風情,眼波轉動間,閃著一絲淡漠。

她輕哼一聲:“劉震南這個人,色中之魔,委實該殺,……況且,殺了他,也能立威,……一舉兩得,所以弟子便下了狠手。”

蕭月生點點頭,瞥她一眼,重新低下頭,揮墨做畫。

江南雲也不多說,站在他身邊,看著他提筆上下揮動,眼波盈盈,不時瞟一下他臉龐。

過了半晌,蕭月生停筆,打量一下,將筆放到旁邊的筆架上,臉上露出笑意,頗感滿意。

一幅酣暢淋漓的水墨山水已然完成,江南雲檀口開合,嘖嘖讚歎,仔細打量,雙眼朦朧,陷入了其中的意境。

“南雲,這兩天你不必去總壇了,留在這兒跟為師學畫!”蕭月生也低頭打量著自己的畫作,淡淡說道。

“師父……?”江南雲抬頭,不解的望向他。

蕭月生抬頭,與她盈盈眼波相觸,溫聲道:“琴棋書畫四藝,缺一不可,……琴技你已大致掌握,只是火候太嫩,日後需得慢慢練習,如今該開始學習畫技了。”

“師父,弟子練好武功便是了,為何還要學這些?”江南雲大是不解,膩聲問道,素手斟茶,雙手遞了過去。

蕭月生伸手接過茶盞,輕呷一口,慢慢說道:“武功僅是小技,先前容易,練到後來,進步越來艱越難,靈光一閃的悟性至關重要,撫琴與作畫,益處無窮,你日後自知!”

“原來如此。”江南雲恍然點頭。

蕭月生與江南雲師徒二人坐在書房中,乳白的地毯上鋪滿了卷軸,皆是蕭月生閒暇時所做。

江南雲一一開啟卷軸,仔細欣賞,玉臉滿是陶醉之色,卻又無法形象心中地震撼之感,憋得難受。

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忽然響起,步履輕盈卻迅速,最終停在書房前,隨即是“篤篤”的敲門聲。

“老爺,嶽掌門前來拜訪小姐。”小荷嬌脆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江南雲一手拿著畫軸,抬頭望向房門,神情怔怔,片刻過後,方才自畫中拔出,擺了擺玉手:“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她轉頭望向蕭月生,盈盈的眼波透出詢問。

“嗯,去吧。”蕭月生粗重眉頭挑了挑,點點頭。

嶽不群端坐在蕭府的大廳中,一身藍衫,腰間佩劍,寬袍緩帶,儒雅翩翩,一派君子的溫文爾雅風範。

他此時正微微低頭,似是沉思,沒覺察江南雲已經嫋嫋而至。

“嶽掌門。”江南雲輕咳一聲,玉臉似笑非笑,神情動人。

嶽不群回神,抬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