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若在這裡,定也會像我這般,一個不留!”江南雲淡淡說道,修長的眸子微一閃爍,煞氣驀現。s
“你們師徒二人,都是殺星轉世!”劉菁無奈的搖頭。
江南雲輕輕一笑,道:“我們是殺星轉世,師母你便是救咱們出苦海的菩薩!”
“油嘴!”劉菁輕柔一笑,玉手拍了一下江南雲肩膀,她可不敢當這般稱呼。
江南雲嘻嘻一笑:“師母,你說師父何時能夠回來?”
“他在外面遊玩,定是野了性子,一時半會兒怕回不來!”劉菁帶著嬌嗔之意。
“師父可不會這般沒有輕重,估計快要回來了!”江南雲搖頭,玉臉滿是不以為然。
“不愧是師徒,都互相護著!”劉菁嬌笑一聲,帶著隱隱的醋意。
江南雲卻聽得極是舒心,眉開眼笑,笑靨如花,整個水榭似乎都明亮了幾分。
“你們在說我壞話麼?!”一道清朗的聲音驀的響起,蕭月生一身青衫,驀然出現在她們身前。
“師父!”江南雲大喜,身形盈盈飛起,宛如乳燕投林,一下掠至蕭月生身邊,抓住他的一隻胳膊。
劉菁卻性子內向,有江南雲在旁,雖然心中喜悅,卻極力壓抑,秀臉卻已是紅暈滿面,興奮得發著光,輕聲道:“大哥,你可回來了!”
蕭月生孑然一身,小荷與黃思思並未在身邊,江南雲有些奇怪:“師父,小荷呢?”
“她們在後面慢慢走,我先趕回來。”蕭月生坐到榻上,挨著劉菁坐在一起,能夠嗅到她身上淡淡地幽香,輕瞥她一眼,雙眼宛如古潭一般幽邃。
江南雲瞥了二人一眼,抿嘴一笑,咯咯笑道:“人家都說小別勝新婚,我就不在這兒礙眼了!”
“南雲!”劉菁頓時耳根都紅了,嬌嗔一句。
江南雲咯咯嬌笑,宛如一陣風般出了水榭,消失不見,卻是已經到前面去準備。
夫妻二人團聚,自然有數不清的旖旎與纏綿,一時之間,水榭之中被粉色的氣息籠罩,整個後花園百花競豔,萬紫千紅,光彩奪目……
雲雨初歇,蕭月生摟著劉菁溫軟柔滑地身子,半躺半倚在榻上,水榭內帶著莫名的氣息。
劉菁正躺在丈夫的懷中,玉峰被一隻大手籠罩,輕輕揉捏,陣陣酥麻傳進心底,說不出的舒適。
“哎呀!”劉菁忽然一驚,猛地坐起,身上錦被滑落,頓時春光乍洩,露出象牙般地上半身,玉峰高聳,結實挺拔,粉紅色的櫻桃。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她身子一涼,驀的驚覺,趕緊將錦被重新拖起,將自己的身子裹緊,又躺了下來。
“怎麼了?”蕭月生笑著問道。
“儀清師太的傷勢極重,大哥你得儘快救治呢!”劉菁抓住他胳膊,用力搖了搖。
“原來你發出訊號,卻是因為儀清師太……”蕭月生點頭。有些了悟,輕輕一笑。
他泰山之巔感悟天地,心神敏銳無比。驀的感應到劉菁地召喚,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急急趕來。
但回到蕭府時,心神一察。並未覺異樣。便徑直來到後花園,見一見夫人,劉菁與江南雲無恙,他便完全放下心來。
劉菁有些急切的道:“儀清師太傷了心脈,我施展封元指,南雲用了歸元指,將她的性命吊住,得靠大哥來解救。”
“竟被傷了心脈?”蕭月生微微一蹙眉。
心脈之傷,不比別處。實在棘手無比,即使是自己,依如今地修為,也並非輕易可治,需得耗費極大的修為。
劉菁點點頭:“有人在咱們府前設埋伏。儀清師太回來時。被他們圍攻,我恰好看到。否則,那幫人真的會殺了儀清師太的!”
“好大的狗膽!”蕭月生臉色驀地一變,冷哼一聲,屋內地空氣似乎凝滯了一下。
“大哥,還是先救儀清師太吧!”劉菁對於他的威嚴之勢並不理會,在她跟前,蕭月生從不擺威嚴,多是調笑與嬉戲。
蕭月生點頭,收斂了氣勢,點點頭:“嗯,我去看看,……那些人宰了嗎?”
“你還是問南雲吧!”劉菁白了他一眼,怨他教了一位好弟子!
蕭月生施法,將儀清師太救活。
正是正午,嶽不群正在王宅地後花園中,督促著弟子們練功,身在洛陽,見識到了天下間的武林人物,他益發覺得,武功乃是生存之根本,而嵩山派的底蘊遠非華山派可比。
雖然無奈,最終,事情還是要回歸原點,最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