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痛絲毫無法減輕他心頭的絞痛,看著平日裡紅光滿面,鶴髮童顏的師父變成如今地模樣,周懷仁心頭自責,愧疚,若不是自己武功沒練好,何至於被人欺上門來,卻無力保護師父地周全!
悔恨自責宛如螞蟻噬心,不停的撕咬,疼痛難忍。
其餘幾個師弟被他趕出了房中,在房外靜靜待著,他們垂頭耷腦,都閉嘴不言,氣氛安靜而壓抑。
他們心中亦是百味雜陳,無法盡述,被人這般欺上門來,卻最終靠著眾人的力量,將太陰劍客閻超群趕走,若不是壽宴之上,賓客雲集,有人仗義出手,此時,他們早已命喪黃泉。
“二師兄,師父的傷……?”最小的師弟輕聲問一個身材矮壯的中年男子,聲音極低。
二師兄面色沉重,搖了搖頭,嘆道:“師父畢竟年紀已大,受了這般重傷,唉……”
他重重的一嘆,宛如在眾人胸口壓了一塊兒巨石,他們心下沉重,腦海中一片迷茫。
他們雖為弟子,卻與親子無異,自從拜師,便一直呆在宋府,朝夕相處,感情深厚,不是父子,卻勝父子,驟然之下,失去師父,實是難以接受之事。
當初,追擊黃思思四人中的老大搖頭,長長一嘆:“沒想到,蕭一寒的這塊兒招牌竟不管用,咱們枉自白高興一場。”
“這個閻超群,已經瘋了,怕是即使蕭一寒在場,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出手!”二師兄搖了搖頭,想著閻超群那血紅的雙眼,心中不由微微一寒,隨即是怒火與痛恨。
“若是師父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定要取閻超群的狗命!”其中一人憤憤跺腳。
其他人皆搖頭苦笑,這個閻超群雖然瘋狂,行事乖張,但一身太陰劍法,卻是極為精絕,凌厲更勝追魂劍法,他們對上,有敗無勝。
“恨只恨咱們的劍法練得不好!”其中一人嘟囔了一句,令眾人沉默不語,低頭看著腳尖。一陣難堪與痛苦。
其中一人忽然眼睛睜大,驚奇的叫了一聲:“蕭……大俠?”
眾人都抬起頭,發覺蕭月生正站在他們面前。
蕭月生臉色沉肅,衝他們點點頭,淡淡問道:“宋老爺子在裡面吧?”
“師父受了傷。”矮壯地二弟子忙道。
蕭月生點點頭:“我進去看看。”
眾人皆無異議,二弟子上前敲了敲門。動作輕微,聲音極小。相信大師兄在裡面能聽得到。
房門被緩緩拉開,露出周懷仁地臉龐,他見到蕭月生,神情一怔。隨即大喜。忙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