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嘟著櫻桃般的紅唇。勉強地點頭。定眼望去。
泰山派的劍法,變化多端。多是泰山派前輩根據泰山所創,泰山十八盤,威嚴厚重,五大夫劍,矯矯如矢,快活三,明快而犀利。
這個冰冷冷的中年道士所施展,便是泰山十八盤劍法,宛如泰山的石階一般,堆堆磊磊,卻連綿不絕,厚重而不窮,令人絕望。
蕭月生暗自點頭,這個冰冷的道士劍法不俗,修為精湛,不知是泰山派的哪位高手。
那大漢的刀法剛猛無儔,宛如狂風暴雨,不停地擊打在石階上,再配以威猛的氣勢,極是懾人,但石階巍然不動,厚重如山,任憑風吹雨打。
大漢雖然氣勢威猛,言語豪氣,刀法卻不敵冰冷的道士,越見左右支拙。
“老爺,他們逃不掉了!”小荷看得歡喜,忍不住輕聲笑道。
她原本對泰山派甚有敵意,但聽了這四個大漢的事蹟,卻是大生反感,反而改變了立場,恨不得泰山派得勝。
蕭月生笑了笑,沒有說話,知道關鍵時候越來越近。
大漢本以為憑自己的刀法,小小的泰山派不足掛齒,沒想到竟碰到了硬茬兒,泰山派何時出了這麼一個高手了?!
他越打越覺憋悶,束手束腳,彷彿不會使刀了一般,長聲怒吼:“孃的,老子拼了!”
說罷,他呼地一刀斬出,刀光凜冽,宛如白虹貫日,氣勢一往無前,似是集全身之力而出。
那道士見他如網中之魚,已是敗相在即,不想跟他硬拼,斜跨一步,扭身避開他的短刀。
“哈哈!”大漢縱聲長笑,身形驀的加快,似乎化為一道光影,與短刀融成一體,人刀合一,陡然變化,緊隨道士,如蛆附骨。
中年道士冰冷著臉,輕哼一聲,似是不屑,劍光陡亮,在身前化為一道光幕,彷彿幾株松樹伸出枝葉,擋住短刀。
另外四個道士精神一振,目光炯炯的盯著長劍,如見崇山峻嶺,仰視一般。
這個冷冰冰的道士施展地乃是岱宗夫如何。
岱宗夫如何,泰山派絕頂的劍法,艱奧無比,僅是依靠苦練,沒有絕佳的悟性,無法習得。
大漢短刀狂舞,狀若瘋狂,毫不躲避,一味的搶攻,採用以攻待守,玉石俱焚之法。
中年道士不屑的冷哼,他所使的岱宗夫如何劍法,奇幻瑰麗,正奇相輔,精妙絕倫,根本不懼這般打法。
轉眼之間,大漢身上已中了五六劍,渾身血湧如泉,腳印變成了血印,看著其是慘烈。
“張大哥!”坐著的三人齊聲喝道,便要起身。
“鏘鏘鏘鏘”四柄劍同時出鞘,指著他們三人,稍有異動,便要動手地架式。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