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生哼了一聲:“你說呢…………?!”
“嘻嘻,自然是師父勝了!”江南雲急忙笑道,再幫他斟滿一杯,笑靨如花,嫵媚驚人:“師父,到底怎麼動地手,說與我聽聽唄?”
“沒什麼可說的,只是對了一掌,較量了一下內力。”蕭月生擺擺手,臉上神情平靜。
“師父,據說,任我行地吸星大法,乃是武林奇絕,正道之人聞之色變,聞風喪膽!如今,吸星大法四個字,可是禁忌之語呢。”
江南雲娓娓而談,聲音糯軟嬌柔,說不出的動人。此時,他們位於寒煙閣的三樓,正是蕭月生的臥室,寬敞通暢,周圍是輕紗幔帳,被視窗吹來的輕風拂動,乳白色的地毯,踩在上面。厚軟而沒有聲音。
上方是透明地玻璃所制,一個大圓罩子子,不知蕭月生如何製成,仰頭能夠看到夜空,再有七顆夜明珠,依照北斗七星的位置擺放,散發著清輝,照得屋內柔和而明亮,比白晝更多了幾分溫馨。
“吸星大法。確實不凡。”蕭月生放下白玉杯,緩緩點頭,沉吟一下,轉頭望向江南雲,道:“尋常高手遇到,無計可施。”
“那我若對上任我行,可有勝算?”江南雲忙問道。
蕭月生點頭,淡淡一笑:“不必擔心,玉虛訣可以剋制它。”
“嘻嘻,那我就不怕啦!”江南雲興奮的道。頗有雀躍之意。
自任我行出世,她便有幾分擔心,雖然自己縱橫無敵,但尚未對上世間頂尖高手,任我行身為日月神教的上一任教主,武功之強,武林中聞名喪膽,她心中無底。
“即使玉虛訣能夠剋制任我行的吸星大法,你也莫要得意!”蕭月生皺了皺眉頭,哼道:“他人老成精。一身功夫精純無比,比起劍法或是掌法,你還差得遠呢!”
江南雲笑靨如花,嬌笑道:“打不過他,我還逃不掉嘛?!”
蕭月生微微點頭:“嗯,那倒也是。諒他的輕功比你不過。打不過便跑罷!”
“大哥,你跟任我行交手,可讓任妹妹為難了!”劉菁輕輕嘆了口氣,有些不忍地道。
她一身淡粉色地睡袍,成熟誘人的曲線若隱若現,更增幾分火辣,絲毫不在江南雲之下。
“嗯。”蕭月生點頭,露出一絲苦笑。想到了任我行逼婚之事。至今想來,仍覺心中煩惱。
“任姐姐夾在中間。可是左右為難了!”江南雲抿嘴笑道,怎麼看怎麼像幸災樂禍。
蕭月生皺眉橫她一眼,沒有說話。
劉菁蹙著黛眉,略有些擔心:“大哥,這如何是好?你與任姑娘地父親交手,她豈能不生氣?!”
“任我行脾氣不佳,我也不是忍得住的人,只能交手,至於任姑娘,想必會體諒的。”蕭月生緩緩說道,心下卻明白,任盈盈怕是不會再來觀雲山莊了。
想到此,不由有些惆悵,站起身來,看著窗外的風景,涼風拂面,卻吹不去他心頭的燥熱。生正在畫肪上垂釣,湖上一片澄靜,周圍的畫肪寥寥,安靜得很。
這一陣子,武林中頗不平靜,嵩山派又滅了一個小幫派無常幫,因為這個幫派地人傷了一個嵩山派地弟子。
這一舉動,惹得天下人議論紛紛,心中怨氣湧動,但眼看著嵩山派日益勢大,都不敢吱聲。
這個當口,臨安城的海天幫卻率先討伐,在江湖上大肆宣揚,嵩山派正邪不分,太過霸道,無常幫地人之所以傷嵩山派弟子,是因為那個嵩山派弟子姦淫女子。
他們將事情說得一絲不差,什麼時間,什麼地方,有哪些人,那個嵩山派弟子是如何做地。
此事說得太過逼真,且有數個證人,容不得抵賴。
武林群雄紛紛向嵩山派討個說法,但嵩山派卻置之不理,沒有人出來說一句話。
這不禁惹得人們將信將疑,難不成,海天幫說得都是真的,嵩山派的弟子果真行苟且之事?!否則,為何嵩山派遲遲沒有人站出來說話?莫不是心虛麼?!
而行俠仗義的無常幫弟子,卻給自己的幫派惹下了大麻煩,結果,一夜之間,無常幫全幫覆滅,僅有數個弟子逃了出來,來到臨安城。
臨安城中有三大幫派,長沙幫、青花幫,還有海天幫。
這三大幫派中,無常幫與海天幫頗有交情,無常幫的幫主,與海天幫的幫主吳若耶乃是總角之交,情誼深厚。
這一次,無常幫全幫覆滅,身為幫主。自然沒能倖免,派出了自己的心腹,將幫中十幾個精銳以及那惹事的弟子,一起偷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