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小荷的顧慮。
一個心理脆弱之人,即使身懷絕頂武功,成就也有限,而且,也危險得很,便如稚子拿著寶劍。
“老爺,照我說呀,不能僅教他武功,還要多磨鍊他一下。”小荷扭臉對他道。
她正彎腰替蕭月生係扣子,此時抬頭,恰好與蕭月生地臉龐相對,相距極近,吐氣恰好到他的臉上。
蕭月生沒有退後,神情自若,目光似笑非笑,能聞到小荷吐出的幽幽清香。
她所練的內功心法,正是江南雲的玉虛訣,滌盪臟腑,一片清虛,整個體質變得清香宜人,毫無濁氣。
聞到蕭月生地氣息,小荷頓時一滯,急忙退後一步,吹彈可破的臉龐佈滿緋紅,似乎一塊白玉由裡面湧出胭脂,紅得動人。
蕭月生裝作無事,緩緩說道:“嗯,你說的對,應該也磨鍊一下他的心理,有什麼好主意沒?”
小荷急忙搖頭:“我沒想出來。”
說著話,她秀臉仍舊緋紅動人,纖細的柳腰用力彎下去,替蕭月生彎靴子。
她身材極佳,高聳的玉峰,挺拔茁怒,身形在腰部時急劇收縮,然後到了臀部,又突兀地墳起,形成一個誇張的曲線。
此時彎腰彎靴子,香臀挺翹渾圓,宛如半個圓球,說不出的誘人,令人血脈賁張。
蕭月生已然習慣,免疫力大增。卻仍免看得心動,但他心境超凡,能夠迅速壓抑下去。
他目光在她渾圓挺翹的香臀上一掠而過,想了想,笑道:“這個小傢伙,資質之差,卻也是難得一見。”
“那老爺你還要教他?”小荷好奇的抬頭。明眸清澈如水。
蕭月生搖頭一笑:“所謂因材施教,若都是資質好的人成材,天下間豈不無趣?”
小荷抿嘴微笑。老爺地想法,總是與常人不同。不能輕易揣測。
穿戴整齊,蕭月生起身離開床榻,來到屋外,卻見曲非煙正在竹林前地小平場上練功。
她穿著一身綢緞勁裝,粉紅顏色。雖然年紀尚幼,卻已經透出幾分嫵媚妖嬈來。
她雙掌齊施,步法巧妙,動作輕盈而舒展,彷彿舞蹈一般,說不出地曼妙動人。
這套掌法。若是由一個少女施展,怕是會更加動人,彷彿並非為了打鬥,純粹是為了觀賞一般的掌法。
曲洋正站在一旁觀看,撫須而笑,彷彿老心甚慰。
蕭月生疑惑地搖搖頭,慢慢走了過去。步履從容而輕緩。
曲洋聽到腳步聲。轉頭回望,見是蕭月生。微微一笑,道:“蕭賢侄起來了?”
蕭月生點頭笑道:“晚輩向有睡懶覺的惡習,慚愧。”
曲洋撫須搖頭,笑道:“呵呵,你睡懶覺,尚且練成這一身武功,可是咱們這些人慚愧才是!”
蕭月生呵呵一笑,轉頭望向曲非煙。
曲非煙恍若未聞他們說話之聲,仍舊專心致志的練習掌法,動作舒緩輕柔,如舞如蹈。
小荷也跟在蕭月生地身後,慢慢走了過來,見曲非煙演練的掌法,不由抿嘴微笑。
很快,曲非煙收掌而立,嬌小的身子躍起,落至小荷身邊,拉起小荷地手,嬌笑道:“小荷姐姐,我的掌法練得好不好?”
小荷抿嘴嬌笑:“好得很,非煙妹妹,你下過不少苦功罷?”
“可不是!”曲非煙用力點頭,嬌笑道:“這套掌法漂亮得很,我很喜歡,一直練著呢。”
小荷瞥了曲洋一眼,笑道:“這般漂亮地掌法,可是難得一見,你練得很好!”
曲非煙歡呼雀躍,歡快不已。
曲洋撫須,呵呵笑道:“小荷姑娘切莫誇她,見笑大方而已。”
“老爺子太謙了呢,非煙妹妹的資質極好的。”小荷笑盈盈的道。
曲洋搖頭苦笑,嘆道:“女孩子家,打打殺殺,總是不美,……像你這般,最好不過。”
“若是一點兒沒有自保之力,也會吃虧的呀。”小荷瞥了一眼蕭月生,輕聲說道。
“是呀,曲老,自保之力,還是需要地。”蕭月生點點頭,隨聲附和道。
“讓她學一些輕功,也便是了。”曲洋笑道。
曲非煙看了看小荷,看了看曲洋,又看了看蕭月生,秀氣的眉毛蹙起來,竟然聽不明白他們到底說些什麼,都是些莫名其妙的話,委實古怪得很。
三人又說了一陣子話,曲非煙高興起來,這些,她可聽得懂,而且聽得津津有味。
曲洋知道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