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想明白了。”方生大師指了指案上地幾封信箋,笑道:“我終於明白,他們為何都來求情了!”
“唉……,這是恆山派定逸師太的信,她說得甚是明白了。”方證大師指了指,長長嘆息一聲。
“定逸師太說什麼了?”方生大師好奇地問。
方證大師擺擺手,藹然道:“師弟,你先說說罷。”
“好的。”方生大師毫不客氣,點頭,神色鄭重:“師兄,他們為何都上前替任姑娘求情,是因為一個人!”
“哦?……什麼人?”方證大師霜眉動了動。
方生大師吸了口氣,緩緩說道:“驚、鴻、一、劍……蕭一寒!”
方證大師點點頭,“嗯”了一聲。
“師兄,你究竟想沒想明白?”方生大師見師兄一幅平淡的模樣,絲毫不為所動,大是焦急,忙道:“據我所知,這位任姑娘與蕭施主的交情非比尋常啊!”
“是啊,驚鴻一劍蕭一寒,正是蕭施主!”方證大師點頭,自桌上抄起一封信箋,遞給方生大師。
方生大師低下頭,看了幾眼,重重一拍巴掌:“我所猜果然不錯,正是因為蕭施主!”
“唉……”方證大師嘆息一聲,撥動著佛珠,似是陷入深思之中。
方生大師神色寧靜下來,恢復一派高僧的風範,想了想,問:“師兄,你想怎麼做“我正在想,到底有什麼好辦法。”方證大師搖頭。
方生大師想了想,說道:“依我看,蕭施主是非分明,斷然不會因此事而挑起禍端的。”
“不然,不然!”方證大師搖頭不已,嘆息一聲:“據我所察,此人行事隨心所欲,不理正邪,是非不是那般分得清地。”
“難不成,他會替任姑娘出頭?”方生大師不信地道。
方證大師緩緩點頭:“師兄,這樣的事,蕭施主他……。並非做不出來的!”
“不會罷?”方生大師搖頭,想了想,坐下來,皺著眉頭道:“任姑娘乃是魔教聖姑,他會冒天下之大不韙,向咱們少林宣戰?!”
“雖說此事微乎其微。卻也不可不防!”方證大師緩緩點頭。
“師兄,蕭施主的武功究竟多高?”方生大師問。
方證大師想了想,搖頭道:“深不可測。無法弄清,唉……,比我要高出不少地!”
“那也不怕!”方生大師笑道,指了指外面:“到時,請一位長老出來,足以應付。”
方證大師搖頭道:“那些師叔們不能輕易打擾的。”“師父。這一次。小師叔橫加阻攔,我又有什麼辦法?”江南雲嬌聲說道,聲音糯軟而嬌膩,聽了令人全身酥麻,無法自持。
此時,他們師徒二人正坐在西湖上地一隻小舟中。悠悠飄蕩,清寒的湖水澄澈見底。
“你也是心軟了罷?”蕭月生微微一笑,手上的白玉杯輕輕晃動,斜睨江南雲一眼。
江南雲一身鵝黃羅衫,襯得玉臉越發的皎潔無瑕,玉潔冰清,彷彿出水芙蓉。
她玉臉含笑,桃腮明眸,清波盪漾之下。泛出地清光映著她的臉龐。越發嫵媚動人。
她扭了扭嬌軀,拿起玉壺。替他將白玉杯斟滿,嬌笑道:“師父,你可是冤枉我了,若是我真的殺人,小師叔可是會恨死我了!”
“唉……,儀琳地性子也不知何時能改過來,她那樣,做掌門可是不成的。”蕭月生端起白玉杯,輕輕搖頭,微啜一口。
“是呀,小師叔可撐不起一派呢,雖然她武功高強,卻心腸太軟,做不得掌門地。”江南雲點頭,心有慼慼焉。
“你有時間,便去教一教她,她自己摸索,太過辛苦了。”蕭月生溫聲說道。
“師父,你去當面教她,不更好嗎?”江南雲嬌聲笑道。
蕭月生哼了一聲,瞪她一眼:“我一個男人家,她是女子,若總在一起,難免惹來閒言碎語,有染她地清名!”
“師父你不是可以住在谷中嗎?”江南雲嬌嗔,白了他一眼。
蕭月生搖搖頭,苦笑道;“不成,在儀琳沒當專門時,我可以居於谷內,此時她是掌門,舉止更加小心才是。”
“唉……,這倒也是。”江南雲想了想,點點頭。
蕭月生喝了一杯酒,接著說道:“這次之事,你派人去盯著,這個楊家,終究是一個禍患,……就看他們知不知趣了。”
“我會小心的,師父放心便是。”江南雲點頭。
看他再次喝下一杯,江南雲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