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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2部分

自從練功以來,這種身不由己,難以自控的感覺,她已經再也沒經歷過。

清心訣宛如靈蛇,倏然游來,在她腦頭中盤桓一下,便分成兩道,分別鑽入眼中。

眼前一亮,周圍一切倏的變緩,彷彿樹葉慢悠悠的落地。

一疾一緩變化,令她胸口煩悶,隱隱有欲嘔之感,好在玉虛訣流轉,周身清氣四溢,將這般嘔意帶走。

周圍的一切變緩,她感覺到,自己揮劍地速度與腦海中一致,只是又發覺一樁異處。

每一招劍勢,雖然平平淡淡,看上去沒有什麼精妙,亦不花巧,但以玉虛訣驅動,卻是感覺有些吃力,劍如千鈞之重,每一劍刺出,需得運足了內力。

僅是五招過後,她只覺體內一空,竟然有樓去賊空之感。

自習練玉虛訣以來,她的內力雄渾無比,浩浩如江河,幾乎無窮無盡,除非與師父對招,平常動手,從未有過力竭。

如今,僅是練了五招,渾厚無匹的內力竟然揮霍一空,看來,這套劍法確實有其異處。

她心思一轉,明白了師父剛才所說,也知道他為何一直不傳於自己,原來是內力不夠之故。

只是她仍舊疑惑,這套劍法,究竟奧妙在何處,為何這般耗費內力,卻偏偏沒有什麼威力。

她倔強的性子一起,即使力竭,仍舊強行演練,內力終於告罄,經脈空虛,身子發軟,不由的打了一個踉蹌。

蕭月生負手而立,遠眺腳下莽莽群山,似乎沒有見到。

江南雲雖然力竭,身子發軟,仍舊眼疾手快,寒霜劍插在地下,穩住身形。

蕭月生轉過身,打量她一眼:“下次莫要強練,免得走火。”

江南雲嬌喘吁吁:“師父,會有……這麼嚴重麼?”

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一鼓一漲,宛如要裂衣而出,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感。“嗯。”蕭月生點頭,有些心不在焉,搖了搖頭,緊盯著江南

江南雲明眸流轉,微微垂下目光。被師父這般一瞧,她竟有羞澀之感,雙頰慢慢升起紅雲。嬌豔欲滴。

“你呀,太不用功!”蕭月生搖頭一嘆,轉身一晃,身形遁入空中,消失不見。

江南雲緊咬著下唇,心中微疼,怔怔佇立於寒風中。久久不動一下,宛如化身為雕像。

她能感受到,這一次,師父並非玩笑,而是真的失望了。

正午時分,左冷禪辭別眾人,下山而去,身邊是大陰陽手樂厚,還有十餘名嵩山派弟子,個個精氣神十足。*****目光銳利,一派高手的架式,令人不敢靠近。

恆山腳下,有一片樹林,晚上望去,黑森森一片。如今是正午,樹葉稀疏,透出一片蕭瑟之氣。

隔著林子很遠,正在山路上行走地左冷禪忽然目光一凝,腳步頓一下,視野之中出現一人,站在那片樹林旁。正擋在山道上。

此人一身青衫,山風拂過,衣袂飄動,磊磊落落。

大陰陽手樂厚轉身:“掌門,是蕭一寒!”

他臉色沉重,蕭一寒地武功多強,他沒有親身領教,但他的弟子江南雲。卻是動手伸量過。自己並非對手。

左冷禪冷笑一聲,臉色如冰。目光冷峻,點點頭,腳下不停,似乎沒有看到他。

轉眼之間,越來越近,看清了蕭一寒沉肅地臉,他雙眼溫潤如玉,凝神一望,卻深邃無比,似乎眼眸中有一片迷人世界,令人情不自禁的陷進去,難以自拔。

“蕭先生,有何貴幹?!”左冷禪抱了抱拳,沉聲問道,神色冷峻,不假辭色。

雙眼溫潤,盯著左冷禪看了半晌,默然不語。

旁邊的嵩山派弟子身形緩動,慢慢的散開,將左冷禪護在當中,感受到了蕭月生地敵意。

左冷禪擺擺手,示意眾弟子不必動,毫不畏懼的看著蕭月生:“蕭先生有何賜教,不妨直言!”

蕭月生忽然一笑,露出一絲自嘲,搖搖頭:“昨天晚上,那一招調虎離山之計使得極妙。”

左冷禪冷峻一笑:“過獎。”

他沒有推諉否認,知道蕭月生必然會明白,否則,縱使他武功強橫,也早已被人設計除去。

蕭月生目光一凝,紫電迸射,溫潤的臉上閃過一道紫氣。

周圍地空氣彷彿凝固,嵩山派眾弟子呼吸困難,臉色漲得通紅,拼命催動內力,卻無濟於事。

片刻之間,他們竟然齊齊暈了過去。

左冷禪與樂厚雙腿微曲,微闔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