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更急,道:“大哥,若是真的殺了任我行,任姑娘會傷心的。”
“她一個傷心,總好壞更多人傷心。”蕭月生冷冷說道。
他說話的語氣極冷,甚少見到,劉菁見他如此,也不敢再勸,只是暗自著急,盼著任我行知趣,躲得遠遠得。
蕭月生微闔雙眼,身上一道紫光閃過,神思宛如電波般擴散開來,轉瞬之間,籠罩住臨安城,整個臨安城盡在他腦海中清晰呈現。
他皺起了眉頭,半晌過後,睜開眼。
“找到他了麼,大哥?”劉菁緊張的問。
蕭月生搖頭。臉色沉鬱。冷聲哼道:“他倒是機靈。已經不在臨安了!”
“真地?!”劉菁喜道。見到蕭月生地目光。忙收斂喜意。道:“待下次有機會。再對付他罷!”
蕭月生搖搖頭:“我要去尋殺他!”
“大…………哥…………!”劉菁嬌嗔。哼道:“他不在臨安。也算是他命不該絕。大哥何不放他一條生路?!”
蕭月生不以為然:“我饒他一條生路。他又能不能給別人一條生路?!”
“想必他只是找東方不敗尋仇。不會再遷及無辜之人地。大哥!”劉菁忙道。緊盯著他。楚楚動人。
蕭月生此時心如鐵石,非要除去任我行不可。
任我行恢復了內力,能夠傷得了向問天。必然是透過吸星**,憑他的手段,吸人內力,必不會留活口。
這讓他頗感內疚,恨自己一時心軟,因為任盈盈之故,為世人留下禍患。傷及無辜。
又見他竟然趁自己不在,要殺劉菁,心中怒火湧動,再難遏止,非要殺他不可。
他伸手撫著劉菁烏黑如墨的秀髮,輕聲道::“菁兒不必再說,他必死無疑,你先歇下,我很快就會回來!”
“可是……”劉菁仍想勸他。
蕭月生卻是身形一晃,消失在原處。
“大哥。帶著小荷呀!”劉菁跑到視窗,揚聲叫道。
“不必了,我去去便來……”蕭月生清朗溫和的聲音緩緩傳來。在觀雲山莊上空飄蕩,嫋嫋不絕。
河北
任我行身邊跟著數個身穿黑衣之人,個個精氣神充溢,雙眼精芒四射,令人不敢直視。
這是他的一些老部下,皆是日月神教的骨幹力量。這些年來,這些人受東方不敗的打壓,一日不如一日。
乍一見到任我行現身,然後經任我行稍一說服,他們便重新拜入他地麾下。
並非是任我行的人格偉大,更是他露出的武功,驚世駭俗,令他們驚駭之餘,信心大增。足以應付東方不敗。
他們聚在一座大宅子中。
月亮高懸。如一輪玉盤,散發著瑩瑩光輝。
宅中地客廳上。任我行坐於尊座,撫髯而笑,下面的桌上,數十人推杯換盞,不時有人跑過來敬任我行的酒。
任我行酒量極豪,他內力深厚已極,可以化去酒力,將酒氣逼出體外,千杯不醉。
任我行頗是滿意,在座的諸人,個個都是高手,放於武林,足稱一流,卻都成了他的部屬。
大旗所向,披靡無敵,這才是男子漢大丈夫。
眾人不時發出一陣大笑,有任我行強橫的武功,攻上黑木崖,擊敗東方不敗,易如反常。
到那時,日月神教必然會重新組合,自己便成了功臣,定會受到教主的重用。
想到如此美妙地情形,他們便忍不住哈哈大笑,心中高興,難以抑制,唯有大口喝酒,大塊兒吃肉,以宣洩心中的興奮。
“教主,願教主千秋萬代,一統江湖!”一個人站出來,端起大碗,大聲喝道。
“願教主千秋萬代,一統江湖!”眾人紛紛大喝,彷彿一齊排練過的一般,聲勢長空。
“哈哈……”任我行大笑一聲,目光如刃,睥睨萬物,俯看眾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眾人紛紛跟著大笑,一時之間,屋子彷彿要掀開房頂一般。
“嗤…………!”一聲嗤笑聲驀的響起,彷彿在人們耳邊,他們心中凜然,此人內力極深。
“什麼人?!站出來!”一箇中年男子騰的站起,轉身俯看眾人,冷冷喝道。
“可笑可笑,真是可笑!”一個青衫人自廳外飄然進來,負手於後,衣衫無風自飄,帶著瀟灑飄逸的氣度。
但他們可不會心折於他的心度,反而心中又是警惕,聽他諷刺的語氣,極是討厭,又極氣憤,恨不得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