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不可能,她地劍委實不夠快。
“無恥!”一聲嬌喝聲響起,糯軟如蜜,蕩人心魄。
方證大師他們坐得遠,想要搶身上前,卻已是不及,定逸師太雙眼大睜,驚得心膽俱裂。
他們雖搶救不及,江南雲卻飄身而起,一晃之間,出現在了儀琳身邊,羅袖一揮,形成兩道月白匹練,圍著自己與儀琳飛舞,彷彿鳥兒在追逐,姿勢曼妙無比。
一道青煙驀然閃現,在十人中飄過,化為實體,落到儀琳身前,卻是一身青衫地蕭月生。
十人猛的沖天而起,彷彿炮彈炸開,四處飛散,“砰砰砰砰”地落到了臺下,煙塵瀰漫。
片刻之後,煙塵散開,十個人堆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圓圈,一動不動,看上去頗是嚇人。
“大哥!”儀琳驚喜的叫道,上前兩步,吃吃道:“你……你來啦!”
蕭月生微微一笑,溫和地道:“妹子成了掌門,我做大哥的豈能不來恭賀?!”
儀琳開心的笑,忽見旁邊的江南雲正看著自己,不由秀臉一紅,低下了頭,不好意思說話。
端木柴按刀站在一旁,他驚魂甫定,呆呆看著蕭月生與江南雲,似乎仍沉浸在剛才的詭異情形之中。
定逸師太趕了過來,急急望向儀琳:“儀琳,要不要緊?!受沒受傷?!”
“師父,我不要緊。”儀琳抬頭,小聲說道。
定逸師太恨恨的瞪一眼地下生死不明的十人,哼道:“沒想到,這些人竟喪心病狂至此!”
她轉頭對江南雲笑了笑,道:“虧得南雲你機警,若是不然,說不定真讓他們得逞了!”
“是師父提前吩咐,怕有人不利於小師叔。”江南雲抿嘴一笑,向蕭月生投來一瞥。
“多謝蕭先生了!”定逸師太雙手合什,鄭重一禮。
定靜師太與定閒師太也走過來,雙手合什,向蕭月生行禮,算是謝過他救命之恩。
蕭月生擺擺手,笑道:“慢來慢來!……諸位師太,我救自己的妹子,天經地義,謝我做什麼?!”
“蕭先生,總之,咱們恆山又欠你一份人情。”定閒師太藹然笑道,一團和氣。
蕭月生呵呵一笑,轉過頭。打量了一眼端木柴。
江南雲嬌聲道:“師父,這位是西域來的端木大俠,刀法一流。前來挑戰小師叔。”
蕭月生點點頭,看了一眼儀琳,道:“妹子,你這個掌門太不服眾,乍一接位,便有人挑戰。”
儀琳羞紅了臉,低頭不語。
方證大師眾人來到他跟前,紛紛與他見禮,寒暄了一番。
“端得好威風,這人究竟是誰呀?!”
“方證大師他們。這人好像全認得,還客客氣氣的,身份定然不低,是哪何方神聖?!”
“他,你們也不認得?!”一道聲音響起,聲音中透出驚訝,臉上滿是不可置信,卻是一個圓臉胖乎乎地矮胖之人。
“孫大俠,你認得此人?!”一箇中年精瘦的漢子旁抱拳問道,一臉堆笑。似乎自愧孤陋寡聞。
“驚鴻一劍蕭一寒,你們竟不認得?!”矮胖的孫大俠搖頭不迭,似乎仍覺得難以置信。“他便是驚鴻一劍?!”人們紛紛驚呼。
蕭月生的名氣雖然極大,但卻罕在人前現身。素來低調無比,近些日子。更是銷聲匿跡,人影不見,在觀雲島上隱居,幾乎被人忘卻。
江湖催人老,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隱隱地,驚鴻一劍的大名彷彿漸漸被人忘卻,他無聲無息。沒鬧出什麼大事。自然會被人們忽略,而新一批少年英俠冒出頭來。如令狐沖,如林平之,如徐之愷等。
但乍有人提起,卻仍能記得。
有人失望地搖頭:“不過如此嘛,也是一個鼻子兩隻眼睛,並非三頭六臂地人物!”
“怪不得,怪不得,江女俠跟他這般親熱呢,……卻原來是她的師父!”也有人慨然長嘆,長舒了口氣,彷彿鬆下了心頭的大石頭。
“他便是儀琳小師太的義兄!”有人拍拍腦袋,恍然說道。
端木柴立如磐石,按刀而立,目光冷然的盯著蕭月生,哼了一聲,道:“你便是驚鴻一劍蕭一寒?!”
“我是蕭一寒,你要跟我交手?!”蕭月生淡淡一笑,眼中紫氣一閃即逝。
端木柴眼中閃過一道狂熱,遇見真正的高手,他不但不懼,反而心中興奮,跟一流高手交手,對自己武功提升之益,比得過跟數十個尋常高手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