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不起來!”
李天澤想了想,為了提升武功。即使受點兒苦。咬牙忍一忍,就過去了。再怎麼說,她們也不會殺了自己!
想到此,他重重點頭,一幅風蕭蕭兮易水寒的神情:“好罷,那就有勞諸位姑娘了!”
“這才對嘛!”江南雲笑盈盈的道。
諸女雀躍不已,神情興奮的盯著李天澤,似在想著用什麼辦法對付他才成。
李天澤心中冒起了寒氣,強自抑制,緊閉著嘴,生怕自己說出反悔之語。
接下來,他才知道,自己所預感的並無差錯,被這幫女人特訓,宛如地獄中走一回。她們的法子也簡單得很,按五行方法站好,形成一個直徑十餘丈的圓圈,李天澤站在圓心。
她們腳下各放著一堆松球,蓬蓬鬆鬆,個個都很結實,乃是後花園中那些松樹所掉落。
然後,她們拿起松球,往***中間的李天澤擲去。
李天澤只能躲閃,不能出手擊落。
這便是江南雲所說的小遊戲。
她頗為人道,開始時,極是容易,五個人依次擲出松球,每次一人擲出一球,順時針轉動,依次輪流。
她們諸女之中,除了小香武功弱一些,其餘諸女,皆是一流高手,所擲出地松球快逾閃電,瞬間即至,往往他反應不及,便中了一球,疼痛難當。
即使是松球,輕飄飄地,但在她們功力的催動下,也力量極大,打在身上,宛如抽了一鞭子。
江南雲見此,便讓她們慢一些,使出五成地功力,不得超過,下手也輕一點兒,惹來李天澤的感激一瞥。
眾女應聲稱是,一張張玉臉喜笑顏開,極是暢快。
力道輕了之後,李天澤大有進步,由一枚松球也避不開,到了中午時,已經能夠偶爾避開兩三枚。
她們是三輪一次,當每個人輪流擲完三次之後,便停下來歇一歇,讓李天澤恢復體力。李天澤需得坐下來盤膝運功,身上疼痛難忍,到了後來,全身已經被打得麻木,不知道疼痛。
在這般殘酷的特訓之下,李天澤突飛猛進,令他欣賞無比,即使疼痛,也覺得值得,對江南雲感激極深。
江南雲曾聽師父說過,疼痛是激發潛力的極佳手段,今日拿李天澤來試驗一番,果然大有靈效,到了傍晚時分。李天澤已經能夠避開所有的松球,雖然僅是她們一半兒功力所運。
隨後幾日。她們又變花招,手上換了石子,每人擲出石子。
李天澤則可以拔劍格擋,或施展身法躲避,或用劍刺碎,只要不讓石子擊中自己便成。
他只用一招,便是直刺。乃是破解石子的最佳招式,其餘招數,太過花哨,根本來不及施展,石子已經擊中他。
六七日下來,這一招直刺,他已極具火候,奇快無比。
中午時分,李天澤正在午憩,一上午地特訓。讓他精疲力竭,幾乎站不住,必須午憩休息。恢復元氣剛睡了一小會兒,便得到僕人的通稟,有兩個人神色不善,想要找老爺。
李天澤無奈翻身起榻,繫上長劍,讓僕人去後花園知會江南雲一聲。便慢慢踱步過去。
客廳之上,兩個中年男子穩穩坐在椅子上,皆是一身玄黑長衫,身形挺拔,腰桿筆直,傲氣凌人。
見李天澤進來,他們轉過身,目光如寒刃般掃過李天澤。
李天澤心中一突,覺得二人目光含著敵意。這二人雖然相貌平常。站在人群中難以注目,武功卻強。他心生警惕。
“兩位前輩,小子李天澤,不知二位登門,有何指教?!”李天澤措辭小心。
“你是李開葉之子?!”身材更削瘦一些的漢子開口,皺著眉頭,冷冷問道。
“家父正是,不知二位前輩尊姓大名?”李天澤躬身一禮,彬彬有禮的問道。
他見到蕭月生之後,慢慢領悟出了一個道理,以禮待人,才是強者所為。
“李開葉呢,出來說話!”削瘦中年漢子皺眉哼道。
李天澤溫和有禮,不卑不亢的道:“家父有傷在身,正在閉關療傷,不便見客,還望二位前輩見諒才是!”
“他果真是受傷了?!”另一個壯實魁梧地大漢嘿嘿一笑,被削瘦中年人掃了一眼,馬上閉上嘴。
但這一句話,已經讓李天澤隱隱明白,又是一個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的小人。
想到此,他臉色冷了下來。
雖然領悟了以禮待人地重要,但面臨這種事情,心頭騰騰火起,再也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