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貝錦儀與周芷若兩位女俠呢?!
“她們二人實戰的武功,並不是峨嵋派的劍法!”孫春芳撫髯微微而笑,緩緩說道。
眾人恍然大悟,果然如此,峨嵋派的劍法,他們之中也有人見識過,凌厲異常,卻是不是她們二人打鬥所使劍法。
“不是峨嵋劍法,她們使的,難道是水雲派的劍法不成?!”有人不由高聲叫道。惹得眾人急忙觀看,欲一瞧水雲派劍法的奧妙。
蕭月生呵呵一笑,瞧了瞧周芷若。
周芷若已是抿嘴微笑,這幫人還真是有眼無珠,若是施展的是水雲派的劍法,早就勝負已分,如何能等得了他們的品評?!
“你們這些人,莫要在此聒噪,快快滾開!”一聲嬌叱聲驀然響起,在眾人耳邊炸響,震得眾人氣血浮動,眼光星光閃爍。
聲音聽上去雖是柔軟膩人,其中卻蘊著爆炸般的力量,令人不敢消受。眾人不由大譁,有些驚異此女的膽大妄為,竟做出如此犯眾怒之事。
循聲望去,卻是那位身穿淡粉色羅衫的少女,她正飄身空中,長劍揮動,宛如一團綻放的梨花。劍光霍霍,耀眼生輝,令人不敢直視。
另一位身著淡青色落山的少女皓腕一抖,劍身微顫,彷彿數條金蛇吐信,直迎了上去。
金鐵交鳴之聲不絕於耳,噹噹作響,清脆而響亮。兩人身在空中,直到落下,踏上水面上的木片,再次升起,長劍一直在不斷的交擊,聲音連綿不絕,一聲緊挨一聲,顯出二女出劍之速。
眾人多都是些識時務者,雖然心下不滿,但見到如此精妙的劍法,卻是不敢多言,若是頂撞的她,將此劍法在自己身上施展,怕是招架不住,徒惹人笑。
“這兩位女俠,有事好好商量。何必要動刀動槍,拼個你死我活?!……這般兇相,實在不雅!”一道清朗的聲音驀然在眾人耳邊響起,平和端凝,卻又帶著一股慵懶的意味。
眾人抬頭轉目,想看看何人這般大膽,卻又找不到說話之人,此聲音彷彿來自天際,自四面八方而至,渺無根源。
正在打鬥的兩女雙目一凝,在空中對視一眼,即使隔著面紗,仍能看到對方眼中的驚異。
她們是識貨之人,僅這一手傳音之法,便是對內力的精妙運用,此人必是內功深湛之輩。
周芷若回頭,衝著蕭月生抿嘴一笑,她自是聽出丈夫的聲音,難得他有管閒事的興致。
刀劍相擊,兩女的身形反震,各自在空中盤旋一週,身姿矯健如鷹,緩緩落下,踏到木片上,輕如飄羽。
然後蓮足一點,落到了旁邊一艘小小的畫舫上,兩人隔著一丈遠對立,俏生生的站在船頭,衣裾被風吹得款款而動。
“何方高人,煩請現身一見!”那身穿淡粉色羅衫的少女倒執長劍,抱拳向蕭月生的方向望來躬身說道。
雖然聽不到聲音的具體來源,但兩人的內功心法頗為奇妙,能夠隱隱察覺聲音的方向。
蕭月生慢慢收起了魚竿,坐直了身子,呵呵笑道:“在下蕭南秋。……兩位姑娘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武,太過驚世駭俗了些,切磋武功,還是尋一處安靜之地吧!”
此話旁人卻是聽不到,唯在兩女的耳邊響起,平和悠緩,宛如沿著風平浪靜的海面傳至。
“蕭南秋……”二女微一沉吟,細細思索這個名字,目光驀然一亮,剛才瞧熱鬧的人議論紛紛,她們嫌其聒噪,但卻聽入耳中,蕭南秋這個名字,不就是剛才所說的水雲派的大弟子嘛。
只是他的話,老氣橫秋的緊,令她們聽著甚是不舒服。她們皆是一代天驕,在門派中被寵慣了的,最聽不得別人的說教。
不由心下白了他一眼,本想一見的心思,也淡了下去,嬌哼一聲,閉嘴不言。
“大哥,你好像得罪人了呢。”周芷若抿嘴笑道,蕭月生剛才的傳音入密自不會瞞她。
“唉——!……現在的年輕人啊——!”蕭月生頗是感慨的嘆了口氣,搖頭笑道。
周芷若白了他一眼。他明顯是那人家尋開心,隨意教訓別人,又不是人家的長輩,人家豈能聽得入耳?!
見人家不理會,蕭月生也不再多言,撫了撫兩抹八字鬍,搖了搖頭,自己又不是什麼大人物,不理會便不理會罷。
“這兩個小娘子,身段兒可真夠勁的!”蕭月生耳力非凡,聽到周圍有人低聲嘀咕。
“哪個在那胡說八道?!”淡粉羅衫的少女豁然轉頭,望向聲音發出的方向,嬌聲怒叱。
她長劍一抖,面